现实社会多得是笑贫不笑娼的漂亮姑娘,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卖yín嫖娼这个行当长久以来存在的道德逻辑。
身为服务人员,吃点助兴药物,让客人载兴而来、满意而归是分内之事,也是行业里心照不宣的规矩。周胤廷虽然不管理夜总会的具体运作,对手下的这些小聪明还是略有所知的。他作出唯一的要求是谨慎,绝不能让非法药物外流,包括用在非本店员工的人身上。
如今,底下人趁自己不在,给不经事的小姑娘用药,传出去足够社会版记者写几个头版,还指不定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涉多少台面下的jiāo易。周胤廷不得不庆幸自己这趟回来得正是时候。
再退一步讲,一个姑娘事小,底下人敢背着他阳奉yīn违不讲规矩,这就该动用家法了。
沈蔓哪里知道对方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她想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问题:周胤廷到底是不是Gay?
上辈子和张羽分手后,她心灰意冷地选择与郑宇轩结婚。随着郑的事业逐渐做大,沈蔓也重新回到了权力与财富的中心。
在一次帝都金融业的酒会中,她再次遇到了周胤廷。彼时双方都有配偶相陪,简单介绍之后便擦肩而过。
离开酒会时,周胤廷找人拖住郑宇轩,把她带到小房间里单独聊了两句。兴许是因为事过境迁的缘故,两人qíng绪都特别平静,似乎那场荒唐的求婚从未发生过。
他说她走后张羽也结婚了,不过很快又离了,现在的妻子是第三任,张家世jiāo的女儿,对他当上一把手部长帮助很大。
沈蔓点点头,对此她早有耳闻,只是从未在意。无论跟郑宇轩过得怎么样,自己都不是吃回头糙的xing格,了解这些除了徒增伤感,没有任何实质xing的意义。
周胤廷似乎不意外她的反应,语气诚恳地说,当年少不经事,自以为是的安排完全没有顾忌他人,希望沈蔓别再记恨。
记恨?周大哥在开玩笑吧?沈蔓冷笑出声,郑宇轩如今的身家连福布斯榜都能排的上号,我应该谢谢你们给我指了条明路,既没有不要脸地给大官当小qíng儿,也没被卷进见不得光的行当里惶惶不可终日。
别这样说。周胤廷沉沉叹了口气,经过时间的历练,他身上那股咄咄bī人的傲气不见了,多了几分黑道大哥应有的稳重豁达。听到沈蔓语带讽刺的诘问,他没有反驳,而是莫名其妙地掏出一把钥匙递过来:这是你帝都公寓的钥匙,张羽这些年每月会去住几天,里里外外的清洁都是他自己做,房间的陈设从没变过。他这辈子十指不沾阳chūn水,生下来就没gān过粗活,偏把一间公寓当成兴趣爱好来打理。我知道,他其实是放不下你。
沈蔓记得那房子,市中心小小的两居室,坐北朝南,冬日里会洒进一屋子金色暖阳。刚留校时,每次来帝都跑项目,张羽就会安排自己在那里落脚。久而久之,成了两人的安乐窝,埋下数不清的回忆。直到一杯茶水愤怒地泼洒,以及随之而来的彻底决裂。
她笑,笑得比之前更冷:周大哥,恕我直言,张羽这辈子放不下的事qíng太多,不差我这一个。我劝你也看开点,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男人明显愣了愣,随即明白她的隐she,表qíng着实jīng彩地扭曲转换一番: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是不是以为我跟张羽……?
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周大哥,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沈蔓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示意自己对此中秘辛丝毫不感兴趣。
周胤廷轻声咳嗽了几声,轮廓清晰的五官皱成一团:误会了,你绝对是误会了……沈蔓没有听他接下来的辩解,而是将钥匙塞进对方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房间。
翻了篇的男人,泼出去的水。
破镜重圆是世上最荒谬的童话,我们回头看时,何尝能够客观公正地评价一段感qíng?透过时光的棱镜,人人都只看到自己的青chūn年少,怀念的,不过是曾经的自己。
是以,沈蔓并未纠结于张羽,反倒偶尔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难道那两人当真不是“好基友”?难道周胤廷确实观念开明,对生育没有要求?他有没有可能是在维护身为黑帮老大的形象?毕竟承认这种事qíng也没有任何好处……如今,重生后再次面对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沈蔓努力想从他的表qíng中探寻真相,却只感觉得到渐渐攀升的体温与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双腿间的黏液像被拧开了闸门的水龙头,完全没有gān涸的迹象。
既然回忆和观察都无法言明事qíng的真相,就让身体作出判断吧。
想到这里,沈蔓gān脆闭上眼睛,全然不顾身前那个正在等待答案的男子,喘息娇吟道:“……热。”
沉浸在自己思路中的周胤廷被吓了一跳,他太急于知道是哪个手下坏了规矩,根本忘记处理对方的身体状况。如今见到药效发作才回过神来,赶忙拿起chuáng头的电话,按下通话键就要叫人。
纤纤玉手攀上男人的脊背,女孩像猫一样磨蹭在他颈项上。柔顺的秀发带着淡雅的香味,深夜里弥散出qíngyù的氛围:“别打电话,好不好?”
喉间突然出现gān涩的感觉,周胤廷没有回头:“小姐……”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沈蔓拽着他的衣领,将男人狠狠掼倒在chuáng上,身手敏捷地骑跨到他腰腹间:“会不会讲话?有你这么称呼人的吗?”
小姑娘一张巴掌大的脸绯红通透,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能滴出血来。微微嘟起的双唇像朵娇艳yù滴的花,热烈地等待着被人采撷。
周胤廷明明知道对方是受药物作用,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却依然在彻底妥协前,装模作样地问了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gān嘛?”
没有理会他的问题,沈蔓眯着眼,缓缓跪坐起来,随手掀开自己的毛衫,只剩下小巧jīng致的内衣罩在那傲人的双峰上。已然凌乱的裙摆下,是稠腻润滑的私密,她一边有节奏地磨蹭着男人的下身,一边有目的地寻找着最舒服的角度,口中轻轻地吟哦出声:“呃……”
正常男人没有谁能够在这时候喊停。
沈蔓眼前突然发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牢牢禁锢在身下,某处灼热滚烫的物什贴在她的下身,隔着衣裤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硕大。
周胤廷失了清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看来是得送佛送到西了。”
好基友VS真名器
男人脱掉唐衫,露出一身jīng壮的肌ròu,看得出是个练家子,每一寸紧致的皮肤下,都蕴含着爆发力惊人的能量。
沈蔓不禁痴迷地伸手抚向他的胸膛,试图去感知这蓬勃的力量,却被指尖那灼人的热度所惊吓,猛然收了回来。
一双大手随即扣住她的皓腕,将女孩牢牢限制在自己身下。周胤廷侧头在那珠玉般的耳旁哑声问:“喜欢?”
顾不得矜持,放下了拘束,药物的作用使得沈蔓真诚面对自己的渴慕。男人低沉的嗓音、灼热的体温、完美的身材,无一不是催化剂,让她愈发迷乱地屈从于灵魂深处的yù望。
反弓起身体,将一对雪rǔ揉进对方的胸膛,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述出自己的答案。周胤廷却不肯放过她。那处骇人的灼热贴上来,惊得沈蔓又是一阵战栗。他态度qiáng硬,每次律动都贴在两人下身的jiāo接处,恨不能将对方的灵魂烫出来。
咬着唇,身体热得几乎快要蒸发掉,她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呜咽,无声地乞求着男人的怜惜。
即便隔着衣裤,依然不难想象出那骇人的尺寸,再加上足以噬魂销骨的热度,绝对是能够让女人yù仙yù死的存在。
如果说男人的身体也有“名器”与非“名器”之分,周胤廷无疑是前者。
qíng至浓时,因爱而xing的女人们往往会说些自欺欺人的话来,以便照顾男人们那可怜的自尊。诸如大小不要紧,技巧更重要之类的言论,在沈蔓看来跟假装高cháo没有本质的区别。
天晓得,男人的尺寸实在太重要了。
xing,说到底就是人与人之间最直接的联系,只有足够的充盈、极致的深入才能换来灵yù相jiāo时全然忘我的境界。没有女人会舍大逐小,就像没有男人会舍美逐丑,物竞天择的本能只可以让位于爱qíng。正因如此,人们才会歌颂爱qíng的伟大吧。
如果能够放下负担,将xing仅仅局限于身体的感知,而非qíng感的表达,评价标准无疑会客观许多。
正如此刻,即便沈蔓今生与周胤廷尚无jiāo集,却也能大方坦然地承认,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人,绝对有恃才傲物的资本。
何况他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
薄唇轻启,将jīng致的眉眼含濡,带着淡淡薄荷味道的吻游移在沈蔓的脸颊上,让她迷乱、恍然,心甘qíng愿地仰着头送上自己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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