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拓笑得眉眼弯弯:“怀安你貌似很喜欢,赏你一半,给他留一半。”
怀安身子一震,捂唇咽下了几乎要吐出来的东西,尔后飞快地收起兰花指和厌恶之色,挤出一个享受无比的笑,走近黑衣人,用勺子舀了一口汤,笑得比太监还猥琐:“乖乖儿的啊,喝一口补补身子,免得待会儿没力气折腾了。”
慕容拓把雪梨一扔,呵斥道:“怀安,爷剁的是你的命根子吗?怎么说话那么娘?”
命根子?原本没闻到毒药气味儿,是以喝了一口的黑衣人“噗”,喷了怀安满脸。
娘的!怀安气死了!拿筷子夹起一片“ròu”就往他嘴里塞:“你敢喷我?你敢喷我?给我吃!吃!全部吃光!”
黑衣人一阵gān呕,怀安唯恐再次中招,后退一步,慕容拓哈哈笑了,“既然他不想吃袁昌的,你就剁了他的,让他吃他自己的好了!”
怀安坏坏一笑:“爷,这主意不错!来人!烧烤架子摆上!怀安我今天就来露一手,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炙烤人鞭!”
话音刚落,两名暗卫端着一早准备好的炭和烧烤架子进入了行房。
慕容锦垂下眸子,掩住一闪而过的诧异,这种变态法子,他当真想不出。
唉!桑玥啊桑玥,真替你感到惋惜,怎么喜欢上这么一个变态了?
怀安扒了那人的裤子,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先是从他冷汗涔涔的脸上轻轻划过,让他感知它的锐利和冰冷,再是缓缓下移,贴着小黑衣人,却并不急着下刀,而是问向慕容拓:“爷,没了命根子,无颜见老祖宗了吧?下辈子投胎做女人?”
黑衣人的心一怔,头可断血可流,执行任务牺牲了那叫“汉子”!但临死前变成太监……这……这……
慕容拓不耐烦地道:“怎么会没命根子?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从前是吊在胯下,今后是装在肚子里,老祖宗不会怪他的。”
“好嘞!”怀安慡朗地应下,忍住厌恶,抡起剪刀,喀嚓!
黑衣人差点儿晕厥!
怀安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剪歪了,再来再来!”
烧烤架子已被烧得血旺,偶尔发出噼啪之音,每一声都仿佛爆破在了黑衣人的心底,若真的做了太监,若真的吃了自己的命根子……呕!
他受不了了!
“我说!我是皇宫的暗卫!负责保护梁王殿下的安危,是梁王殿下命我对着墨月阁放箭的!”
果然是慕容天!
慕容锦隔空一指,一道劲风弹出,点了他的xué,随后对着慕容拓正色道:“把他jiāo给父皇,应该能还你我二人清白。”
“殿下!殿下!不好了!”门口的侍卫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殿下,皇上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慕容拓心中大骇。
侍卫咽下口水,喘息道:“方才梁王殿下约了荀小姐游湖,不知怎地,皇上也在附近,三人便一起上了船。可一上船,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梁王殿下为保护皇上挨了刺客一剑,重度昏迷了,刺客随即掳走了荀小姐,皇上吩咐随行暗卫保护梁王殿下回宫,自己则孤身去追那刺客和荀小姐了!”
让暗卫护送慕容天回宫,证明慕容宸瑞已经不信任曦王府的安全保障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刚刚有了人证,慕容天却为了慕容宸瑞被差点儿丧命,慕容宸瑞心疼他都来不及,还舍得怀疑他?搞不好慕容宸瑞会认为这名黑衣人是被他们兄弟两个收买了故意构陷慕容天的。
明明离胜利那么近、那么近,近到只剩最后一步,却突然出了这样的岔子!慕容天要是有这个脑子也不至于当不成太子,他……一定有军师!
更要命的是,慕容宸瑞……不见了!
他那么聪颖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对方是故意把他引出曦王府好趁机对付他的?
荀薇儿到底是谁?
为什么能让他如此失控?
------题外话------
二更完毕,累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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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圣诞快乐!
☆、番外九
慕容天和慕容锦正在思付之际,桑玥快步而入,冷声道:“快解了他的xué道!不然,蛊虫作祟,他便死无对证了!让他说,跟慕容天勾结的人是谁!”
慕容锦闻言大骇,一道劲风打出,解了黑衣人的xué道。
果不其然,黑衣人能够有所动作时,第一反应竟是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武功深厚,是以勉qiáng维持了一口气,但他颤颤巍巍,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桑玥给怀安使了个眼色,怀安摊开掌心,放到他指尖下,威胁道:“你写出那人的名字,我留你个全尸,否则的话,即便你死了,我也割了你的命根子塞你嘴儿里。”
黑衣人颤抖着手指,勉qiáng写下三笔,随后,再喷一大口鲜血,不省人事了。
怀安一头雾水:“王妃,他就写了个‘三点水’。”
以三点水做偏旁部首的字太多太多了:江、汛、汓、沐、汰、沧、沃……不好推敲。
桑玥把严素雪的事如实告诉了慕容锦,慕容锦眼底的温润不复,正色道:“这次是严素雪有错在先,严家也不能奈我何,当务之急是找出父皇的下落,同时盯紧慕容天的动静。”
桑玥点头:“怕就怕他们会来个调虎离山计,父皇不在宫里,那个地方岂不空了?慕容天说是重伤了,谁知道是不是装的?他若发起宫变,后果不堪设想。”
“没错,我猜他们之所以引开父皇,大抵正有此意,我这就入宫,以太子监国名义守住皇宫,绝对不能让慕容天跟那歹人里应外合,颠覆了南越皇权,寻找父皇一事就拜托你们了。”
慕容拓和他击掌,扣住彼此的手,紧握着,悠然一笑,眸子里满含坚定:“和大哥并肩作战,头一次啊。”
……
做好部署,回了墨月阁,慕容拓先是抱了抱儿子,觉着怎么两日没怎么搭理他,他似乎又沉了不少!
小拓拓一边吐着奶泡泡,一边抓着慕容拓的俊脸,时不时还依依呀呀地叫上几句。
桑玥软软地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捧着书本,余光却是瞟向那对其乐融融的父子,这样宁静和美的生活让她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丈夫、儿子爱她,她也爱他们。
“儿子,你快些长大,长大了就别天天围着你娘亲吃奶了,你娘亲呢是我一个人的,你喜欢女人也不是不可以,等你及冠了,爹爹我给你物色一个天下第一美人,好不好?”
小拓拓歪着脑袋,看向桑玥,那模样仿佛在说,我就要吃娘亲的奶,一直吃到及冠!
慕容拓的俊脸一沉,鼻子哼哼道:“这事儿没得商量!你娘亲要貌没貌,要人品没人品,一天到晚凶巴巴的,有什么好?”
啪!
一本书砸来,慕容拓挨了个正着,不是他躲不了,是躲了晚上铁定没“ròuròu”吃。
要吃“ròu”么?答案是肯定的!
桑玥淡淡地牵了牵唇角,声音不大,语气却透着怒气:“慕容拓,你的地盘你做主,是吧?回了南越你涨了胆子,是吧?居然嫌弃我没样貌、没人品,好啊,改明儿我给你找几个才貌双全的美人胚子,如何?”
慕容拓讪讪一笑:“我这不是……”在哄儿子故意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么?
“咯咯……”小拓拓笑得前俯后仰,手脚乱舞,浑然一副“你活该”的幸灾乐祸之色。
慕容拓的脸色更沉了,抬手便要拍他粉嫩嫩的小屁屁,桑玥快步上前,抢过儿子,没好气地道:“我生他容易么我?生下来就是给你打的?”
小拓拓一沾着桑玥的身子便往她奶香四溢的怀里钻里钻,而今大了,直接扯开了她宽松的亵衣,捧着一侧的柔软就开始吧唧吧唧地吸允,边吸还边朝慕容拓无辜地眨眼,直看得慕容拓怒火中烧。
他两眼一瞪,臭小子!
小拓拓双目一眨,臭爹爹!
尔后再不理慕容拓,全身心地霸占着他们共同爱着的女人。
桑玥摇摇头,怀孕的时候是谁深更半夜偷偷地蒙在被子里对着她的肚子喃喃自语一大通的?又是谁每天起chuáng第一件事便是亲吻她的肚子的?现在倒好,真生下来他又嫌弃了。
好容易喂饱了小拓拓,桑玥吩咐rǔ母抱下去歇息,慕容拓才巴巴儿地凑了过来,将她拥入怀中,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素手,笑呵呵地道:“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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