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妩在远处偷听着,无力地扶额,花翎真的是在当爹吗?最无语的是,包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后,对花翎的崇拜如huáng河之水滔滔不绝,满眼都冒着小星星:“那爹爹是因为jīng通那些才娶到娘亲的吗?”
“是。”
“哇哇!爹爹好厉害!那我要快点长大,和爹爹学习!”
“嗯,不错。”花某人很享受被儿子崇拜的感觉,他神秘一笑,勾勾手指说,“你要是做好了这件事,我就奖励你……”
隔得太远,君妩没听到。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
虽说知道了他们父子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后,君妩没有马上揭穿。而是将计就计,和包子说:“今晚我和你爹要慡了,你千万不要来打扰哦。”
包子自以为gān了件很了不起的事,笑嘻嘻地点头:“嗯,我今天绝对不会来打扰的。”
然后趁机包子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就粗bào地bī花翎喝药。
“要是你喝呢,今晚就不要睡chuáng了。哦,不要妄想你儿子会来帮你了,你儿子现在大概在美滋滋地吃喝阿兰做的点心呢。”
花翎大受打击,显然没有料到儿子会这么不靠谱。当然,那些年当太监也不是白混的,很快他就认清形势,飞快地接过药碗,一闭眼,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仰头喝尽。
他还可怜巴巴地眨眼,卖乖:“娘子,奴家都喝完了哦。”
“嗯,乖。”君妩适时地塞给他一颗梅子,并且爱怜地摸摸他削瘦的脸庞。
哎,进了一趟天牢,人瘦了,花容月貌也憔悴了,这小脸蛋摸起来也没有从前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为免这家伙提前变成一个小老头,她可谓煞费苦心,搜集了一大堆罕见的药材不说,还天天叮嘱他喝十全大补药,可惜这家伙就是不领qíng,还整天想着有的没的。
比如现在,某人柔弱无骨地挨了过来,一双贼受不老实地东摸摸西碰碰的:“娘子,夜深了哦。”
那潜台词无非在说,我们啪啪啪吧。
君妩扒开他的爪子,亲亲他的小脸蛋:“乖,现在把你的身子养好才是关键,别想些有的没的。”
花翎美眸一转,娇滴滴地说:“就一次嘛。”
“不行!”真是的,太医都说他身子虚弱,这家伙怎么就不听呢?
他哼哼唧唧的,翻转身去,再不理她。
她觉得这样挺好的,至少不会动什么歪脑筋了。她轻轻地给他盖上被子,圈住他:“小花,你得好好养病,明白了吗?那些事,等你好了再做也不迟啊。”
他委屈地扁嘴:“奴家…”
“嗯?”
他毫无廉耻地说:“奴家忍不住了嘛。”说着,还有意无意地蹭蹭他,发出了娇媚诱人的声音。
君妩简直想吐一口血,这个磨人的小妖jīng!要不是谨记他身子不好,她还真的想把他拆了吃进肚里去!
不过现在她必须要顶住!她压下了那股想法,扳着脸说:“不准想了!”
话是那么说,但是这么一只可口的尤物在,要不想还真是挺困难的。想想,他们也是很久没有亲热了。
所以那一晚,他们两人都不好过。
她是不知道花翎怎么忍过来,反正她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
当她开门时,发现包子蹲在门口,亮晶晶着一双眼,叫了声娘后,立马灵活地钻入房间。
进去后包子仰着小脸,以极其认真的口吻问花翎:“爹爹,昨晚你慡了吗?”
君妩愣了。
刚端着洗脸水进来伺候阿兰更是夸张地把水打翻,脸红得和滴血一样:“小世子在说什么?奴婢是不是听错了?”
君妩斜了眼,静候着花翎的回答。
他一点也没有觉得尴尬,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笑着把包子提到他的大腿上坐好,趁机告状:“没有哦,你娘很坏,没让爹爹慡哦。”
包子满脸失落,他翘着小嘴,不满地看着她:“娘亲,你好坏!为什么不让爹爹慡呢?”
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你说什么?”她觉得那些字眼都是一字一字从齿fèng间蹦出来的。
包子是个见风使舵的,一见娘亲脸色变了,忙招了出来:“是爹爹说的!只要娘亲让爹爹慡了,我就能有个小妹妹了!”他抬起头,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渴望,“娘亲,我想要个小妹妹,我想当哥哥,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包子慢慢地走过去,扯着她的袖子,软绵绵地撒娇了:“娘亲,好娘亲……”
君妩神色有些动容。
就在君妩意志薄弱动摇的时刻,包子转头,眨眨眼,得意洋洋地朝着他爹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
花翎笑眯眯地回了一个手势。
其实这些动作阿兰是看到的,她很无语,很想告诉长公主,你被他们骗了!
但是刚要开口,她接到了花翎警告的眼神,她向来怕这位花公公,于是乎她胆小地退下了。她在心里默默地说:“长公主,不是奴婢不帮你啊,实在是连小世子也学坏了,奴才没办法啊,你保重啊!”
☆、第164章 腻腻歪歪的时光
包子说:“娘亲,我一个人很无聊很寂寞的,你就给我生个小妹妹好不好?我一定会当个好哥哥的,娘亲,好不好吗?”
在包子qiáng大的攻势下,君妩终于点头答应了。
生子大业暂且抛到一边,另一件事让君妩头疼无比——花翎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着她!美其名曰,时刻制造机会,一切为了生娃!
当然他还有个很厉害的绝招,他眨巴着媚眼,捂着心口,qíng真意切地说:“奴家害怕娘子走丢了,再入虎口,被哪个猥琐的男人圈养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哦,他就是用这招,让她连进个宫的时间都没了。君妩斜眼,咬牙切齿道:“我只是进宫和陛下说一下在陵国发生的事!”
怎么说他们也失踪了那么久,陛下一定会担心的。其实陛下早就差人来过,想知道怎么回事,但都被某个嫉妒心泛滥的人给拦住了:“不行!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
这时候花翎就会捂住心口,皱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哼哼唧唧、抽抽搭搭地低吟:“奴家好不舒服。这里痛,这里也痛。”
于是乎,每一次轰轰烈烈要闹着出府的她,最后总是在他的泪眼婆娑中,万般无奈地妥协,然后万分不愿地给他上药。
君妩最痛恨失去自由了,是一日不出府,腿脚都痒痒的人。起初是碍着这家伙受伤,留下来照顾他,现在他都好了,还需要她gān什么?
她这么一说出口,花翎眨巴着无辜的媚眼,软软地说:“那里好了?奴家那一身细腻雪白光滑无比的肌肤还没有恢复哦。”
说着,他打开一个chuáng头的柜子,把不知从哪儿鼓捣来的瓶瓶罐罐一字摆开,她数了数,足足有十几瓶!
她有些震惊,但想想也能理解,死妖孽最注重皮相了,这次从陵国回来,他别的没说,倒是有一回在沐浴时,从镜中瞥到身上留下了疤痕让他备受打击。
那几天他各种飞鸽传书,召唤属下,上天入地也得给他找出最好的药来,务必要让他恢复青chūn貌美!
这举动,让包子见到了。包子皱着小眉头问:“爹爹不是男人吗?为什么还要什么貌美?”
花翎笑呵呵地摸摸儿子的脸:“儿子,其实男人才是……”
当时她一把抱开了包子,生怕他小小年纪受了他爹的荼毒。
“以后你不准在他面前灌输你的那些人生经验!”她还想要包子有个幸福快乐的童年呢,被花翎的那些歪理灌输的,包子一定会变成第二个死妖孽的!
花翎笑眯眯地点头答应,然后作为jiāo换条件是,咳咳,不提也罢,总之可怜的她的嘴巴。
见她许久都没动静,花翎趴在chuáng上,不满地叫着:“娘子!”
君妩慢慢地从神游中回来,这才记忆,还有个难缠的家伙没应付呢。她随口道:“那来吧。”
面对林林总总,五光十色的药瓶,她问:“哪一瓶?”
“绿色那瓶!”
花翎眼睛都亮了,兴奋地宽衣解带,趴在chuáng上,摆好了一个无比妖娆风骚的姿势,等待上药,还怯生生如娇娘子一样嘱咐她:“要温柔哦。”
她呵呵了。
她看也不看地取过药瓶,等到给他上药时,她微微一愣,眼眸闪过一丝愧疚。
他光滑细腻的背上,一道长长的伤痕,从肩胛处一路向下,狰狞地盘旋在他的身上。她伸手轻轻地摸着,指尖下的肌肤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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