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扭头看着殷如柳道,“明天中午你做水晶白玉汤给我喝好不?”顿时,殷如柳一口酒喷了出来,拍地大笑。我赶紧离她远些,装作不认识他。
“公子,楚琴的话很可笑吗?”楚琴微微皱眉,风qíng万种。
“不,不是……”殷如柳刚刚坐正,一看见我竟又笑趴到了地上。顷刻所有目光又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你们继续,看着我gān什么?”我正色道,赶紧倒了杯酒遮住脸。
楚琴看了我几眼,又看殷如柳已经停止了大笑,平淡地开口道,“如若谁能找到做此曲的人,楚琴愿意委身于找到作曲者的人。”楚琴的眼神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古琴,完全没有一点恼怒,果然不错,他勾起了我的兴趣,再看楚琴深厚的七位少年,他们对殷如柳已隐隐露出轻蔑之色,而且姿色也都略逊楚琴一筹。
“找不到人就得不到你吗?”天上间摸着下巴,难得正色道。
“对,楚香院的规矩,八美之首可以向四位公子提出任一要求,只要达成后才能得到此人。”楚琴盈盈一笑,“不过,可以让其他七人伺候公子。而且,楚琴相信,凭各位公子的才能一定能帮楚琴完成心愿的。”说罢,他身后的七名少年中的三人涌向了天上间,二人涌向了萧寒,二人朝殷如柳走去。而无一人走向我,刚才怜娘介绍身份的时候他们自然都听到了,如今,他们只是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路子而以。
我略略勾起嘴角,嘲弄的一笑,毫不在意此时尴尬的qíng景,殷如柳对此种qíng况也是洒脱一笑,“敢问楚公子,典当此曲谱给贵院的人是否是一年约四十上下的人?”把玩着手中酒杯,殷如柳似不经意问起。
“殷公子怎知道当时的qíng景?”楚琴话说于此已是默认了。
“此曲至今所知之人甚少,你应是最近所得。”殷如柳没有回答,示意身边少年把酒杯倒满后接着道。
楚琴虽疑惑却仍点头,“果然是他了。”殷如柳把杯中酒含入口后哺入身边少年口中,少年脸顿时红了起来,说不出的诱人。
“敢问殷公子作曲之人到底是何人?”楚琴抱进怀中白玉古琴,略有些激动地追问道。
“呵呵,典当此曲之人应是家师了。”殷如柳话落,除我外闻者都有些变色,江湖人都只殷家三公子师承玉门,乃玉门门主的二徒弟,玉门门主会穷到典当曲谱?“别误会,我师傅呢,最喜美食,美酒,美人,但是出门身上却从不知道带钱,而楚香院又是江南美人最多的地方,他怎么会错过呢?”殷如柳斜靠在一少年身上解释道。
“最重要的一点,此曲正是我小师弟十二岁那年的游戏之作,我听了两年之久怎么会忘记呢?”听到柳师兄的话后我轻笑,挑了一粒红枣放进口中,师兄还是见不得我受一点委屈。心中暖暖的,刚才的一点不愉也消失gān净了。
“敢问殷公子的师弟现在何处?不知楚琴有没有福气能见上一面?”楚琴移步到殷如柳身边,咬唇问道。
“呵呵,他刚入江湖就看见了世间百态,是不是有些失望呢?小师弟。”众人见殷如柳反问,竟不知道他在问谁,只有三双眼注视着那个一直被冷落在一边的人,楚琴带着一丝询问的眼神注视着,等待着答案。天上间含着一丝兴味的轻抛了个媚眼,我回了个笑容给他,我已经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眼熟的原因了。萧寒没有太多表qíng,只是平静地看着。
“人生百态,这不就是我入江湖要看的吗?”我看了眼那七个少年惊愕的样子,摇了摇头,独饮。
“刚才是楚琴失礼了。”楚琴低头致歉,殷家三公子从来都是一诺千金之人,“请玉公子勿怒,楚琴有眼不识泰山,愿自罚三杯。”说罢,把琴放在我身边,自己从我桌上拿起酒杯,酒壶边倒边饮连喝了三杯,喝完已红霞上脸,双眼略带迷茫了。
我笑着看他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佩服,看了眼放于我身侧的琴,自知他意,又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从腰间取下红玉笛子放于嘴间,一曲《赋水》充斥于全屋。
第六章
曲毕,天上间搂着少年们起身,“今日看来,楚琴定是归玉公子了,剩下要是有节目我也不凑热闹了,chūn宵苦短值千金哦。”说罢,就随着少年们上了小楼的二楼,我摇头,果真是一无赖,自己好色还能说的如此大方,呵呵,我喜欢。
萧寒起身,朝我走来抱拳道,“在下萧寒。”说罢直接推开房门离开了。被他留下的两少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心中却是一喜,知萧寒刚才的举动已是认可我,把我视为朋友的表现。
“目光短浅。”殷如柳也起身,笑着道,恐只有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七个少年了吧。他身边的两个少年赶紧把他引上二楼。
“玉公子,请随楚琴来。”我看楚琴已抱回他的古琴,面色cháo红,头微低,发垂于两侧。
我淡笑点头,把最后一杯酒饮尽,随着楚琴到了一个有几分素雅但jīng致万分的屋内,屋中间是一张以纯白色丝绸为被褥的大chuáng,chuáng两侧有有两张桌子,一桌子上放着酒菜珍果,一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与几本书。屋中散着淡淡的清香,似楚琴身上的味道。
楚琴把古琴收入一用上好檀木雕成的盒子里,倒了杯酒给我,我淡笑一口喝下。楚琴咬了下唇,把酒杯放好,红着脸解开了我的腰带,脱去了我的外衣,手有些微颤的把我的中衣与内衣也退去了,抬头用有些委屈的眼神看着我,见我无动于衷,只是含笑看着,轻咬了下牙,把微凉的唇贴在了我的肩上,缓缓的亲吻,他的唇很软,很舒服的感觉,只是我仍坐在chuáng边,不动不语。
楚琴看着至今仍不做任何动作的男子,终于红着脸,忍着羞耻跨坐到那人的腿上,搂住那人的脖子,看着他的眼,他的眼神深不见底,灿若星辰,唇红润诱人,连身子都美若好玉,只是奈何在那双眼里隐约露出几分无奈与悲恨。
“请公子怜惜楚琴。”听着这带几分委屈的声音,我瞬间从思绪中清醒了,看着面前轻咬红唇,一脸哀求的人,淡淡的悔恨浮上心间,我怎能把对暖雾的事所受的怨气发泄在他身上,他也只是个身不由己的人,罢了。
“对不起。”不等他回答,一手搂着他如柳的细腰,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唇贴上了他的,舌在他的默许下滑入他口中,细滑温热的感觉让我有些沉沦。不知何时,我已把他压在了chuáng上,他身上仅穿的绸衣凌乱不堪,遮不住半点风光。
啃咬着他线xing优美的锁骨,听者他急促的呻吟喘息,我舔舐着他光滑带着汗香的肌肤,手滑过他胸前的突起,在他的惊呼中包裹住他的私处。
“公子,呜……公子不必……”楚琴喘息着道,可是那无法言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缠绵的吻,口舌的绞缠带来一阵阵电击,让人连骨头都苏软了。但那湿滑的舌仍不知足的舔过银丝留下的痕迹,手顺势而下来到胸前的突起,细细把玩着。“啊……”极致的快感冲上脑海,范红的身子蓦然绷紧后又放松下来。
我含住他圆润的耳珠,染上白浊的手来到他的密所,直穿进紧窒的甬道,开发着禁地。楚琴的脸色忽然有些苍白,但是他只是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手抚摸着我的肌肤。这时,我不禁有些感谢父亲从我十三岁起就会让暖雾拿某些书给我看,否则这时我还真什么都不会了。
“忍忍。”我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楚琴乖巧地点头,我冲他一笑。直到手指碰到他体内的某一点时,他微张的唇再次突出急促的喘息和悦耳的呻吟声。看着楚琴迎合地扭动,我终于放纵自己体味那难以言喻的激qíng漩涡。
看着蜷缩在我怀里满脸泪痕的楚琴,我叹了口气起身,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楚琴仍在熟睡,有几分脆弱,几分纯真,几分艳qíng。我闭了下眼,倒出杯酒饮下后,从桌子上拿起笔,写下了《秋蝶》,这首曲子是属于楚琴的。
不该和他有jiāo集的,我拿着墨迹未gān的《秋蝶》缓缓凑近烛火,可是,却无法真地把它毁掉,最终,我把曲谱扔在了桌子上,算了,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公子。”仍带些许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扭身看着不知道何时已起来的楚琴,他一手支着chuáng侧身坐起,一手紧紧捏着凌乱的chuáng褥,白绸缎的被子滑到了他的腰部,露出了他带着吻痕的上身,长发垂于一侧,与chuáng形成了鲜明对比。“公子,不满意楚琴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告诉我父亲,我尊重他,所以,他安排的事qíng我会照做,只是不要超过了我的底线。”看着一脸惊愕的他,我安抚xing的一笑,“你是不是想知道,你从哪里露出了破绽呢?”走到他身边,抹上他有些僵硬的脸,“是你的琴声,你的琴已经练得很好了,比大多数人都要好,只是,你碰见了我,我学的可是音攻哦,一点点的波动我都能感觉的到,如若不是我已经知道你时父亲的人,你,早已经是尸体了。”转身,离开,父亲,你以为我只要和别人有了关系,我就会放下暖雾吗?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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