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边关都比较太平,所以圣上下旨将长年驻扎在关外的庄王召回了朝中。
……
尚都也是越国的皇城,自然比一般的城县要繁荣上许多,光数花楼就有近百来处。寿礼被盗,庄王命高猛四处搜查,务必要找回被盗的夜明珠,提及捉拿窃贼。
查至天黑,就剩下这潇湘楼未查,想着窃贼就藏在这潇湘楼里,庄王便亲自过来了。
“让她们都将衣裳去掉。”庄朔面无波澜道。
高猛会意,冲着楼里的姑娘们凶呼道:“你们都把衣裳脱掉!快点!再敢磨蹭的,死!”说着,他还拔出了腰间的刀,被烛光一晃,刀锋闪出一道寒光压向了一旁娇弱的姑娘们,有的已经因为恐惧开始嘤嘤哭泣。
这潇湘楼里的女子还真是奇怪,面对如此威胁,竟无一人主动脱掉衣裳,她们没有忽视威胁,更加紧凑在一起,相互拉起了对方的手,彼此安慰着对方。
比起方才其他楼里的姑娘,她们的行为表现的十分不晓事。
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她们都是清白的女儿家,在男人面前bào露身子是不能做的,何况是在几百个男人面前。
高猛见这帮女人不识趣,拽过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红衣女子,将刀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粗眉拧起,不言而寒。其她姑娘见状,面面相觑,而后有几个稍明qíng理的姑娘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如果通过检查伤口查不到窃贼,后面还有无数种折磨人的法子等着,直到将窃贼给bī出来。
“姑娘们。”一声清脆,所有的姑娘都应时抬头往回廊上看了去,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们的视野里,自然,从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起,楼里的官兵们也几乎同时发现了她的存在。
“妈妈……!”
“妈妈!”
“妈妈……”
姑娘们纷纷轻唤出声,有的面露欣喜,有的神qíng凝重目露担忧之色,还有的木讷的杵在原地,已经被眼下的阵势给吓傻了。
萧襄觉得自己这趟穿越值了,她不用费丝毫力气就凭空多出来这么一大堆貌美如花的女儿……
楼里挂着无数盏好看的红色雕花灯笼,灯火通明,犹如在白天,却又比白天多了几分qíng意绵绵之意。
庄朔微抬下巴,轻转深邃的眸子,他望向了站着回廊里的人,处在上面楼梯口的官兵反应过来时,准备上前去抓住萧襄,他抬了抬手,那帮官兵便退回了原位。
传言潇湘楼的老鸨是名年华正好的姑娘家,也还没人见过,并无人相信。在场的官兵今日得此一见,倒是赶上了稀罕。
昨夜那个女窃贼身上有闺香的味道,庄朔便推测那女贼出自花楼,闺香是青楼女子身上喜施的上等香粉,寓意女子冰清玉洁,算是一种高雅的好东西,不过用在一帮风尘女子身上,也就变了味道。
虽然萧襄昨晚蒙了面纱,但庄朔还是一眼认出了她,那双眼睛好生熟悉。
庄朔径直往前走去,提脚上楼,姑娘们挪动小步子死死地挡在了楼梯处不让他上去。他心下感叹,这个女人倒是养了一帮衷心的人,他止步,偏头又看了楼上的萧襄一眼。萧襄冲楼梯上的姑娘们浅浅点了点头,姑娘们这才犹豫着给庄朔腾出了一条过道。
庄朔不紧不慢上了楼,他一步又一步地靠近萧襄。完全走到她面前时,他才轻启薄唇,道:“想你是有话要同本王说。”
“王爷随我来。”萧襄客气地将庄朔引进了一个房间里,她是想同他做笔jiāo易。
她将夜明珠还给他,求他放过潇湘楼里的姑娘们。
走进房间,萧襄的双手刚从合上的门板上挪开,一双有力的大手随即将她死死按在了门板上,不由分说,她的衣带一松,轻巧的白衫便因受外力从肩头滑落至腰间。
她右肩上受了重伤,为了方便给她换药,碧罗将她里面的贴身衣物去了,此时,褪下外衣的她,除开从左边腋窝下斜跨至右肩上的几层白纱布,她的上半身完全bào露在庄朔的面前。
“你特么混蛋!”萧襄震怒,这个粗鲁地男人!她一只手连忙捂住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一只手拍开庄朔作怪的大手,顾自将松散的外衣重新套回到肩上。
她肩上的伤口很深,经过这一系列地急切动作,素白的纱布上浸开了一抹绯红。
很疼,但想起自己方才所受到的羞rǔ,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愤怒。这个男人对她太无礼。
☆、本王不动你
呵,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敢骂他混蛋!
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过。
庄朔恼怒,再次将萧襄按回了门板上,他居高临下,想以凛冽的目光击败她所有的抵抗跟愤懑。他不过就是看了她的身子,她怎么能如此骂他,若不是她先到庄王府行窃,他也不会为了确认她的身份而扒她的衣裳。
再则,她一个风尘女子,在意如此小事,未免太过虚伪做作了。
“你放开我!”萧襄怒道,他的力气太大,完全挣不脱。
“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她威胁道。
庄朔头回见到在自己面前有如此烈xing的女子,倒是来了兴致,他好看的唇角微微提起,划出一抹邪魅的浅笑,道:“不客气?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将会如何不客气法?”他话中戏谑,腾出手来勾起了怀中小人儿的下巴,看她无比愤怒却无从发泄的样子,可爱得打紧。
他只以为胸前的女人受了重伤,不值得防备,却没想到她会……
退出几步的庄朔轻捂着自己的裆,神qíng十分痛苦,额间渗出了许多细碎的冷汗,沉闷的一声:“该死!”
“我说让你放手你非不听!”萧襄愠怒道。她心里有些愧疚,更多的是心虚,这个男人在慕王朝很有权势,她如此惹怒于他,无疑会殃及到一帮姐妹跟着自己受难。
无论她属不属于这个时代,她都不能让别人因为自己而受难,何况这个别人还是近百名年纪轻轻的姑娘。
她恳求道:“我把珠子还给你,你放过我们行不行?”
“休想。”缓过劲儿来的庄朔直起了身子,他又要往前,萧襄赶紧退向一边,他身上散发着浑厚的压迫感,靠近他或被他靠近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跟她无关,她是萧襄,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阿来,这祸是阿来自己闯出来的,她心里暗自打了退堂鼓。
“我警告你啊!你不许再过来!否则!”
庄朔运转轻功,瞬间移到了萧襄的面前,吓得她猛地往后一倾,险些砸到木板上,被他眼疾手快拦腰托回了怀中。
“否则你会怎样?”他将唇凑近她的耳廓,轻呼一声,有让人悸动的气息顺着萧襄的耳廓往四周敏感的xué位扩散。
不管是阿来还是萧襄,她们都从未与异xing如此亲近过,别开对庄朔的防备,萧襄只觉得自己血管bào起,一颗心就要从胸口跳出来。她脸色羞红,为他一个轻微的动作,身体有几秒钟的发软,然而她的意识告诉自己,她必须要冷静下来。
庄朔虽然未婚,却为身体需要跟不少女人亲近过,像她这般羞涩得毫不做作的女人还不曾遇到过。这潇湘楼还真不是一般的风花雪月之地,上至老鸨,下至行ròu的姑娘,个个都卖的一脸真纯qíng。
萧襄正要脱离开他的束缚时,他双手上下齐用,顺势将她连着胳膊都死死禁锢在了怀里。她的胸口被挤在他坚实的身体上,以至滚烫,萧襄羞愤极了:“你放开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着她又要动用膝盖,锢着她的男人绕有意会,突然抱着她摔在了地上,不等她呲牙起身,他就翻身整个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致,萧襄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其实身体不是她的,她不必如此心急如焚于无力捍卫自己的清白,她的心理依旧处在防卫状态,抛开谁是谁的区分,她跟这个阿来都是女子,面对陌生男人的攻击,她自然反应就是誓死不从。
“你这女人倒是有趣,岂不知取悦了本王你会得到莫大的好处?”他语气显得有些费解,也有些不耐烦。
“你个死变态!谁要取悦你啊!”吼完之后萧襄还不忘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上“呸”上一口。
她都受了那么重的刀伤了,他还如此qiáng迫她,这搁现代,他跟那些jian·尸的禽shòu有什么区别?阿来目前来说,灵魂已经死去了,所以在这个时代,阿来已经算是个死人了,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所以萧襄骂庄朔为变态一点儿不为过,她且不知对方只是见她有趣,来了兴致恐吓她一番罢了。
庄朔一张脸垮了下来,她竟然敢“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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