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那么晚了还不休息?"
诗茗抬起头,揉着眼睛,好象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口中含含糊糊的道:
"少爷也知道那么晚了?现在才回来,是不是绿蔻不让你走?少爷,你就不要再宠着她了。她现在都够无法无天了,你再由着她的xing子闹,总有一天会闯祸的。"
"笨蛋,女人天生就是要让男人宠的。"(呵呵,真理中的真理~~)
南宫玉一歪身,坐到了chuáng上,仿佛想起了什么,恨恨的道:
"都怪净之那个笨蛋。一个大男人,连四个女人都搞不定。让盼盼她们有了借口,死缠着我不放,何止四首曲子,十首都有了。"
屏风后的李净之闻言只有苦笑。
他也不想想,当时是谁提出那个赏赐方法的。自己醉了两天,还要被他埋怨。
"还有什么事吗?我好累。我要去泡温泉了~~~"
诗茗终于把瞌睡虫赶跑了。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斜眼看着自己的主子,冷笑起来:
"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来看看少爷,顺便问一句,少爷,你今天吃药了吗?"
没有回答。
南宫玉只感觉到心口一阵刺痛,一股熟悉的甜腥味冲上喉头,"哇"的一声,衣襟上立刻鲜血淋漓,身子慢慢地向后倒去。
秘密
诗茗站着没有动,只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南宫玉,恶狠狠的用眼神来说话:
"看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眼前影子一晃,诗茗发现房间中多出了一个人,吓了一大跳:
"主~~主子,是你啊。"
李净之脸色铁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下头,极力压制自己因为看到刚刚的一幕,而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一只手把脉,另一只手用自己的丝帕细心的试去南宫玉嘴角的鲜血。
看见李净之,南宫玉眼中一亮,很是欢喜的样子。
伸手抓住他拿丝帕的手,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又吐了一口血。
李净之大急:
"玉儿,你怎么了?"
诗茗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原来少爷还没有告诉主子这件事啊~~"
没有人理他。
李净之把南宫玉的两只手都紧紧的抓住,心中吃了一惊:
"玉儿,你怎么会中毒呢?"
把目光转到发呆的诗茗身上,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自己的主人中毒,他在一旁发呆就可以了吗?
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支朱色小瓶,柔声道:
"玉儿,先给你服一颗香雪丸好吗?虽然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可它可以护住你的心脉暂时不让毒气攻心~~~。"
诗茗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扑了上来:
"主子,不可以乱喂少爷吃药的呀~~"
他急急忙忙的把chuáng头的软被掀开,下面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诗茗伸手在花蕊上一按,一个小暗格露了出来。里面有一只白玉瓶,一只碧玉瓶。长不及七寸,十分的jīng巧。
诗茗拿起白玉瓶递给李净之:
"主子,少爷要服这个药才可以。我去给少爷倒热水。"
不等回答,他已经跑了出去。
李净之的眉毛挑起,疑问很多,可也知道不是问的时候。
打开瓶子,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芳香扑鼻。
"玉儿,是这个药吗?"
南宫玉的双唇血色尽褪,脸色白得让人心惊,眼中神采也暗了下去。听到李净之是询问,却无力回答,只是略一点头,李净之便把药丸送到他嘴边。
南宫玉咽了,对李净之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呼吸仍有一丝急促。
李净之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明明是中毒了,可看这两个人的反应,难道的中毒很久了?一直都是服这个药吗?为什么不直接解毒呢?这个药有什么用吗?
心想手动,李净之又倒了一颗药丸出来,拿在手中细细的看,闻一闻。
南宫玉咳了几声,身子不安的动了一下。
李净之慌忙握住他的手:
"玉儿,你还是不舒服吗?"
药丸好象掉了,不过顾不上了。
轻轻的揉着他的胸口
"这样好一点了吗?"
南宫玉张开眼睛,对他一笑。
两人默默相视,千言万语,尽在眼波流转中。
"少爷,主子,热水来了。"
诗茗旋风般的冲了进来,手上捧着一杯白玉盅。
李净之压下骂他的冲动,只是用目光示意他把茶水给自己,然后小心翼翼的扶起南宫玉让他喝下去。
"感觉好一些了吗?"
诗茗看见李净之胡乱丢在chuáng上的白玉瓶,就把它放回暗格里,再把软被铺好。
两个捧着衣服的小丫鬟也急急忙忙的跟了进来。
"见过主子,少爷。"
李净之点点头,慢慢地放下南宫玉,示意诗茗跟他走出门外。
"玉儿少爷是中毒了吧?刚刚那个是解药吗?还是用来压制毒xing的?"
诗茗脸色很奇怪,yù言又止:
"这个,主子还是等少爷明天亲自向你解释吧,小人,小人不能多嘴的。而且,小人所知也是有限的。"
看他一脸的为难,李净之叹了一口气。
"罢了,你先下去吧。"
诗茗站着没有动。
"今晚,少爷吐血后才服药。我不放心,想留在少爷身边侍侯。"
"不用了,我来就可以了。"
脱口而出后,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李净之谔然,看看诗茗,一脸的gān脆:
"好呀。那奴才告退了。"
一转身走了。
李净之想唤住他,却不知唤下来后说些什么,一分神,人就不见了。
算了。挥挥手让身后的那两个丫鬟也退下,自己转身走回房内。
南宫玉换上gān净的衣物,躺在chuáng上,盖得好好的。脸色仍是苍白,唇无血色。
李净之在chuáng边坐下,看着他,一笑,柔声道:
"睡吧。我陪你可好?"
南宫玉眼神十分的喜悦,点点头,眼光在他双唇上流连,李净之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一动,爱怜的在他唇上一点,南宫玉这才闭上眼睛。
李净之静静的看着他。
突然发现,除了他的名字,除了他的柔qíng,明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自己对他仍是一无所知的。疑问越来越多。
看看,再看看。挥手灭了烛光,很快的钻进被子里,抱住了那个柔柔的香香的身体。感觉很舒服,很安心。
睡了。
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有事,明天再说吧。
传说
胸口好闷呀。呼吸有些困难,想翻身也翻不了,脸上还痒痒的。出了什么事了吗?
李净之努力的整开眼睛,就看见南宫玉趴在自己的身上,痴痴的看着自己。眼波迷离,似已诉尽千言万语,又好象有千言万语要泣诉,青丝胡乱散开,双唇已经有了血色,气色大好。
看见他整开眼睛,立即扑了上去,抱住他,在他双唇上辗转反侧,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气了,才放开,在他的耳垂上乱咬。
意乱qíng迷,喃喃的道:
"净之,净之,我们,我们去泡温泉好不好?~~~"
激qíng的狂野,放làng的呼喊,消魂的呻吟,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只剩急促的呼吸声,心跳声。
化不开的,还有那飘dàng在浴池上空的yín靡的qíngyù的气息。
两人还泡在温泉里。
李净之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再没有一丝力气了。看见怀里人儿雪白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又忍不住吻上他的耳朵。
"玉儿,你现在就jīng神了?昨天夜里,可是差一点被你吓死了。"
南宫玉懒懒的回头,亲了他一下,想了想,慢慢的道:
"这个毒,是我八岁那年,被仇家所下的。
其实毒xing并不qiáng烈,按说是可以解的。偏偏药方中,有那么几味药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知道那些药,却一直没有找到。找不到,解药也自然没有炼成。
但是我可以用赤元丹来压制毒xing,炼制赤元丹,花销很大,可以说是千金一粒了。
刚刚开始的时候,是三个月服一粒,然后变成两个月,一个月,现在,则是每七天服一粒了。
只要有赤元丹,不解毒,我也一样可以活下去。
只是,已经变成了用钱来买命了。
家里开销日渐加大,自从双亲去世后,就是大哥一直在为我苦苦撑着了。
三年前,我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
游走于生死边缘那么多年,我想通了。想要活下去,就要有钱。钱,自然是越多越好了。我花了三年的时间,全力发展家族的生意。
还好,运气不错,以现在的南宫家的身家,让我吃上十辈子的赤元丹,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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