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为月做点事。对!我要给月一个惊喜。身子往左边一转,转过360度,脸朝上,一个跟斗翻起来,站在chuáng上,右手斜划一下,作个有力的动作:"同志们,为了我们的胜利,冲呀!!!挖咔咔咔咔!挖咔咔咔咔!"(作者:--!这和我没关系,这才是夜的本xing)
"进来吧,小夜儿。"月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响起。
"哥哥怎么知道是我?"我吐了吐舌头。推来大门,直接映入眼帘便是龙桌,我的月坐在大殿中央的龙椅上,微笑着注视我。
"在我这镜议殿也只有小夜儿你会肆无忌惮的使用魔法,用的还是不入流的风遁术。"月点点我的鼻子:"什么事这么急?连簪子都丢了。"我我快步移动到月的身边,跳上了月的怀里,把手上攥的簪子摊给月看,撅着嘴:"没丢,这呢。"月接过簪子,以手为梳,细细的拢我的头发,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按在我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白皙的手指,黑色的头发,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的气息。我沉浸在这美好的气氛中,大脑一时dàng机,竟忘了来着的目的。直到月梳完头,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我眨眨眼睛,努力挤出两朵大泪花:"月不带上我?月要抛弃我了?月从我三百岁生日后都没有和我一起睡过了。"想到伤心处,泪花花变成小溪流,越想越伤心,竟然趴到月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月轻柔地拍着我的背:"我的小夜儿长大了,会想问题了,可是花国很遥远,路上很辛苦,我怕你的身体熬不住,哥哥我不能带你去。不过,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小夜儿要乖乖听话。""哥哥总是把我当小孩看,哼,讨厌。"我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美滋滋的。哥哥还是疼我的:"我今天要和哥哥睡。补偿我好久见不着哥哥的损失。"我摊在月的身上,隔着丝绸的外衣,感受月肌肤的温度,向哥哥撒娇。
"长不大的小鬼。我批完奏折就陪你睡。"月无奈的笑。
"我在你身边陪你哦!"我说。在月的怀里找个舒适的姿势,半眯着眼。
6
我一个机灵从梦中惊醒,鲤鱼打挺翻坐起来。好像忘了什么事,到底忘了什么事呢?我抓抓头发:昨天,嗯,昨天我,还有月,对了,月呢?
我无力地摊倒在chuáng上,左右蹭了蹭温暖的被子,一边享受着舒适的大chuáng,一边气愤地蹂躏着自己的头发:讨厌的月,昨天答应和我一起睡,结果批阅奏折到好晚好晚,害得我就那样睡着了,错过了一次吃月豆腐的机会,今天早起也不叫我,一句话不说就走了。讨厌的月,讨厌死了。害我还准备好一首诗来表达我对月的依依不舍之qíng呢。
说到诗,我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打算先排练一下,等月回来"yín"给他听。凡是穿越过去的兄弟姐妹,哪个不会"yín"几首诗。这些"yín"出的唐诗宋词,被众人听见,便冠上诗神、诗圣的名号,也不论兄弟姐妹们是否接受。我是坦dàngdàng的真小人,我坦dàngdàng的剽窃,反正没人知道。
翻下chuáng,"腾"的一甩袖,袖子长的好像唱戏里的水云袖,效果不错,捏起兰花指,半挡在脸上,转身折腰,眼睛含qíng带chūn,幽幽的望向窗外。气氛营造的不错,开始"yín"诗: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
留恋处,
兰舟摧发。
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
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qíng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
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
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qíng,
更与何人说。
"yín"罢,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思绪转转,话说回来,刚才演的不错。我满意的笑笑。中国五千年文化孕育出京剧,里面的女旦,只要轻轻的看你一眼,万种风qíng迎面而来,被看的那个人愣了,心思百转、揣揣全是女旦的一颦一笑。
摸摸头发,头发刚被梳的整整齐齐。让一头青丝披在身上,应该会更添风qíng吧。随手一拔簪子,忽觉身后有人,转身回头,发丝轻旋飞舞。我在心里小小地汗了下,这头发与我前世不一样,长得浓密的像野糙,披散头发就像偶然从笔尖落下,酝开在纸上的墨。
回头,视线绕过还在嚣张的头发,映入眼帘的是淳。今天的淳一身黑衣站在门口。美人就是美人呐,黑衣不仅把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随着他的动作,黑衣或皱或展,竟给他添上活动的美,千个动作,千个美,不停的运动,各种美丽的姿势jiāo叠而出,映得人眼花缭乱,不觉像飞蛾扑火一样靠近他,汲取他的勃勃生机。淳的美是运动的美,由无数个静止的美重叠而成,效果远远超过静止的美的总和。偏偏这人又是个冷清的人,没有表qíng的脸和给人qiáng烈美感的身材结合在一起,给人qiáng烈的视觉冲击。真美呢,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占有,让美丽的花,因沾满qíngyù而颤颤盛开在他脸上。
不知想了多久,思绪像cha上了翅膀,到九天翱翔了一翻,又飞回来了。才发现,他也没动,我和他深qíng对望了这么久。郎有qíng,妾有意,该上chuáng了吧。我为自己心里的想法稍稍的鄙视了自己:我还是小孩呢,没到五百岁,没成年呢。
虚无幻境是个美人的天堂,在这里,你看不见老人,只能看见小孩、成人、尸体。小孩都是五百岁以下的,从生下来是婴儿,一直长大到像我们世界五、六岁左右的小孩般大小,就不再变化了,知道五百岁过成人礼,嗯,就是被上,之后,蹭蹭蹭窜到成人了。成人多半接近中xing,既有男人的美,也有女人的美。所以,这世界是没有少年的,没有我喜欢的抱起来软软的少年。而且,现在的我,没有能真刀实枪上战场(嘿咻嘿咻)的能力。无限怨念中……
不过呢,淳的姿势不太对劲哦,哪里不对劲,哪里呢?哈,淳的一只脚在门里,一只在门外。淳就是这么站了很久么?我撩了撩头发,据行为心理学研究,这通常是女人勾引男人的动作,换句话说,是卖弄风qíng。(作者第二次被pia飞)
我一个风遁,来到淳的面前,拉了拉淳的衣袖,淳低下头,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不进来?"大好美人面前,怎么能不吃豆腐?
手搭上淳的脸,细细磨蹭。淳的皮肤很光滑,这里的人都不长痘,手感紧致,只是ròu有点硬。
淳用乌黑的眼珠注视着我,深深的看着我,其实他每次看我都是这般神qíng,好似要把我刻进心里。看了我一眼,淳便移开了目光,看着地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大半眼睛,光线在他的脸上投下些微yīn影。淳那刀刻似的五官竟然变得出奇的柔和,带着些微微的顺从。本来薄得好似抿着的嘴唇更用力的抿起来。整个画面诱惑着我,我的心叫嚣着:更靠近些、更靠近些、占有他吧,占有这个美人,让他为你绽放。
无力抵抗心中的声音,我只稍稍的挣扎了一下,便妥协了。
我说:"抱我上去。"
淳伸出手,把我抱在怀里,站起来。
我靠在淳的胸前,闻着淳的味道,温温的气息,属于淳的独特体味,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这个香味,怎的这么熟悉,好似在那闻过。嗯,好像是我调配出的浴液的味道。
这个世界的科学并不发达,人们的jīng力都用在如何提高自身的魔力,走的是通过自身提高来改变适应世界的道路,地球却是通过对外界事物的运用改变适应世界。很难说哪种道路更便捷。这里的生活水平落后于地球也是因为人类的寿命太长,不思进取导致的。
奇差无比的生活条件让我觉得好似吞下了一百只蟑螂,或者说,连续踩道三坨人类大便,郁闷无比。王宫在我的带领下,浩浩dàngdàng开展的一系列的改革活动。首先,把种在我卧室门口的花花糙糙移走,你说种这么多植物不是摆明了告诉虫子:快来呀,快来呀,这里有个大美人给你咬呀。然后是抽水马桶,再然后是淋浴的喷头,开玩笑,这里原先是一家一个澡堂泡澡,我虽然有单独的澡堂,可是你想,一个人泡在水里,把水泡脏了也不换水,再接着泡,不还是很脏么。再再然后是……
浴液就是从轰轰动动的整顿运动里红红火火的调配出来的,为啥这么说呢,很简单,这是我调配的。我花费三个月的时间,不眠不休,终于调配出独一无二的青糙味的浴液。闻起来清清淡淡、清新宜人、存在感超qiáng而又不呛鼻,随时间的变化,散发出三种不同的青糙香味。使用时提神清脑,用后,香味转换成早起时青糙的香味:清新、舒畅、让人不由自主沉醉,末香是晚上的青糙味,如同摇曳在夏季晚风中的青糙,感到舒适的同时不禁意乱qíng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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