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伤心过度了?我心一惊,急忙扑了过去,抱住子溪,“子溪,有什么事qíng好好说。”
他被我扑到地上,两人打了个滚,就到了悬崖边上,我伸手抱住子溪的腰,“呜呜,子溪,是我不对,我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不该想串通月来刺激你,就连想想都是罪大恶极的,我有罪。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会好好练习俯卧撑,我现在一次已经可以连续做三个了,虽然不是很多,但我还会继续努力练习,力求达到完美,一定会使你满意的,以后你只要舒舒服服躺在chuáng上,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的……”
子溪的脸起先是苍白的,接着就慢慢泛起红cháo,再后来就黑了一大片,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冻着了吗?”我怜惜地环着子溪的腰,脸在子溪的胸前蹭了蹭,“快入冬了,回家去吧。我会心疼的。”
子溪叹了气,将头埋进我了发间,喃喃地说:“静,为什么你会对我那么好……”
“为什么呢?”我想了想,“不知道耶,好像不知不觉就这样了,不知不觉地只对一个人温柔,不知不觉眼中只看得到一个人,只想这样宠着你,想让你快乐,想让你心口觉得暖,不是悔。想陪你一生一世,笑傲红尘……”
“就是这样我才会沉溺下去……”他抬起头,无助地看着我,“我该怎么办?才能拒绝这么令人心醉的温柔……”
“那就不要拒绝好了。”多么可爱的子溪,我见四下无人,顿时色yù大起,埋头在他颈子乱啃起来。
上帝,我只不过只想吃吃豆腐而已,还没有到实际步骤,用得着那么整我吗。我看着周围冒起的四五十个身穿黑衣冷笑连连的蒙面人,打算是不是要开始改信伊斯兰教。
子溪将我一把拉起,左手将我拥入怀中,右手的剑也出鞘了。
我看着子溪的脸,他一脸的平静,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是因为担心我吗?我往身后的悬崖看了看,看不见底,呜呜,难道真是天亡我也。
“子溪,你考不考虑弃暗投明?”我很没胆低问上一句。
子溪很无言地看着我。
唉,今天估计是不能善了了。
“子溪,我们殉qíng吧……”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想不到这一世这么短……”
“我死都会护你平安的。”子溪向我保证。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一定不会想你的。”我幽幽地对他说,“我会找个更帅的qíng人,最好能将你气得从坟墓中跳起来。”
周围的黑衣人已经很不耐烦了,挽起几个剑花,想我们刺去。他举剑一挡,bī退了前面几个,但后面又有几个一跃了上来,也许是看我是子溪的弱点,其中两个刺向了我,子溪手一挽挡掉了刺向我的剑,但自己却中了一剑,看到血从他的身体中喷了出来,我心一慌,身体向后一仰,顺手就将子溪一拉,两人就这样跌入谷中。
赌一赌吧,我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两人一直向山谷中坠去……
作者我还是赶快逃吧,很快就要被人追杀了。
21
刚才在崖边略略一望,崖下在阳光的照she下,似有点点粼光,我赌的,不过是我们能借水来缓一缓下坠冲力,不过……这崖实在是太高了点吧,如果能真的能得救实在不符合物理定律。上帝,如来,安拉,老子,请你们保佑我和子溪吧,我什么教都信了>_<~~~~~~。
即使往下坠,子溪也没放开我的手,从上往下看,已经看见底下有个大大的水潭,我心里正在盘算我们掉下去会溅起多高的水花,子溪已经伸手抱住峭壁上的一个斜斜伸出的大树gān。这是好事qíng,但我却由于惯xing的作用从子溪的手中脱了出去,只留下半只衣袖在在他手里。
由于子溪的一拉,我下坠的速度已经减慢不少,眼看水潭就在眼前了,我在空中拼命调整姿势,终于在落水的一瞬间将身体调整到最佳入水姿势。
咚的一声,我沉进水中,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泳技很烂>_<~~~~~~~,待我平安无事浮上水面时,我惊疑不定,难道真是安拉显灵,想了想,用手指沾了下水,放入口中,原来是一个咸水湖,真是làng费表qíng~~~~~。
正当我准备往岸边游去的时候,咚的一声,子溪掉了下来,刚巧不巧掉到我的前面,水花四溅,待他浮起时已经昏迷不醒了。那棵树还是很高的,子溪入水的姿势又很像青蛙,四肢与身子同时着水= =|||||||||||。想我第一次从十米高的跳水台上跳下来就是这种姿势着水,害我痛了整整一个星期,现在……,我目测了下高度,冷汗,赶忙把子溪从水里捞出来,果真已经人事不省了……
将子溪好不容易地拖上岸,拧gān他身上的衣服,举目四望,谷中好似一个世外桃源,远处还有一缕轻烟袅袅升起,有烟的地方就有人家,来不及慌张,我抱着子溪狂奔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一间屋前,屋门半开,里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在煲着药方,他抬头看了下我,迅速站了起来,伸手接过子溪,将他轻轻地放在chuáng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撕开来子溪的衣服。
“gān什么?”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我的人你也敢乱碰!!
他冷笑一声:“如果你不想他有事就放手,延误了医治的时辰有晚了。”
我立即放开手,乖乖地立在一旁等着。
“内脏剧伤,xué道大半堵塞不通,再加上心力憔悴,忧渗内腑,此人早有死意,难救难救。”他一边摇头一边看着我,“我傅仁心救不活一个早有死意的人,你伤他心太深。”他把我想成负心绝qíng的无qíng人,眼中尽是对我赤luǒluǒ的谴责。
我心一痛,子溪一定是因为不肯独活,才跟着一起跳下来。
“是我害了他。”想到这,我的眼泪扑通扑通掉了下来,“请你一定要救他。”
“要救也是可以,但必须散尽他全身内力。学武之人,内力全失,生不如死呀。”
我一咬牙,“不管怎样,先救活他再说。”我只要他平平安安活着,别的什么事qíng,以后再想,咱们且顾了眼下。
22
“救我是会救的,我傅仁心的手中还没有死过一个人。” 傅仁心冷笑一声:,“你去将那壶沸水端来。”
我应了一声,将水端了过来,傅仁心已经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粉末均匀洒在子溪的肌肤上。
“用水慢慢擦拭,中和药xing。”我连忙照办。
忙了一个多时辰,傅仁心拍了下手,立了起来,“这下连阎王都不会收他了。”接着转过身来对着我,“手拿来。”虽然奇怪,但我也照办了。
咔嚓一声,我的左手一下子剧痛起来。
“gān什么?”我痛得一下子跳得老高。那时从子溪手中掉下来的时候,弄伤了手,待后来又发生很多事qíng
傅仁心这个家伙倒好,皮ròu不笑的立在一房,只是从嘴里吐出凉凉的几句话,“你的手脱臼了,本来想待到明天,让你一只手臂废掉倒好。但想想下面几天还有些苦力活还得拜托你,哼,倒便宜了你。”
我顿时哭笑不得,好端端的,不但受弄得脱臼,还莫名奇妙地变成一个负心汉,任谁都会发飚的。
“你将他移到最里面那间房间。过一天他自然会醒,接下来一个月他会动弹不得,你要好好打理,要是发现你有一点待他不好的地方,小心我废掉你的手。”
我心里暗暗叫冤,我疼子溪都来不及,还会整他?真是天大的冤枉!!但口中还是连声应是。
一日之后,子溪终于醒了过来,我乐翻了天,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子溪,你终于醒了。”
子溪也不言语,呆呆地看着我,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了?”我担心地看着他,“有什么不舒服吗?”心中暗暗盘算着要去将傅仁心的神医招牌砸掉当柴烧。
子溪涣散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静,我终于见到你了,难道这是地府吗?”
“不,子溪,我们俩都活着。”我爱怜地蹭着他的脸。
“我们俩都活着……”他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终于反应过来,“……真好。”
“为什么?”子溪想伸手过来抱着我,却发现全身不能动弹,“难道……”
我抱住了他,不舍地拭去他不断涌出的泪水,“呃,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全身的内力都散去了,也就是说,你现在只能让我、为、所、yù、为了”看不得他流泪,绞尽全部脑细胞只为哄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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