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你还会要我吗?”泪水又涌了出来。
“你只是失去内力而已……”我哄着他。
泪水还是不断地滑下,“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我头变得很疼,这死小孩怎么这么爱钻牛角尖,我考虑要不要在他的脸上打上一拳,看看能不能打醒他,看看他那张俊秀的脸,想了想,还是不要了,要是不小心毁容了咋办呢。
我凑近他的脸,看着他那一张一合的嘴,想也不想就亲了上去。
“嗯……”子溪被我吻得有力无气,眼泪早就停止了,呵呵,还是这个方法有用。
“别胡说,我这个没练过武的人都没有将自己归为三等残废呢。还是你认为我天生就是个废人?”
“可……”他被我抢白地说不出话来。
“可什么?”我摸了摸他的头,“你能平安我就谢天谢地了。乖,不哭了,再哭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静,你在gān什么?”他慌慌张张地叫起来,“gān嘛脱我衣服?”
“……”
“我不哭了……”
“……”
“你怎么还在脱……”
“……”
“我什么都听你的,静。”
“真的?”
“当然。”他忙点头。
“好,你要让我脱你的衣服。”
“……”
看到他放弃口头上的挣扎,红着双颊,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躺在那里,我不禁笑了,子溪,你真可爱。是的,子溪,你真是太可爱了^^~~~~~~~
看到我从门口搬进一大桶热水,他瞪直了双眼,“原来……原来……”
“你以为我会gān什么?”我慢条斯理地逗弄着他,“我是很想,但你的身体现在还承受不了。”
他瞪了我几眼,一睹气,将头转向里面。
呵呵,不理我,我用毛巾沾了水,笑眯眯地凑过去为他擦拭身子(作者更正:应该为色迷迷的说)。
“你在gān什么?”子溪终于忍无可忍,回头怒吼。
“帮你擦身呀。”我一脸无辜地说。
“有你真么擦身的吗?”他一脸怒火地看着我在他身上流连大吃豆腐的玉手。
“既然要擦当然要擦gān净点啦,我可是很敬业的。呵呵,免费提供全套服务哦。”我的手慢慢地往下,再往下……(脸红,还不到h的时候,这不是h啦,大大们千万不要乱想。)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就泄在我的手中。
“还满意吧,我的技术。”我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拿起毛巾将那些不明液体擦了gān净(作者:你你你……竟然毁灭证据,我还没拍照留念呢。),一边向他调笑,“傅老头说你全身会动弹不得,嘿嘿,怕不是全身吧。”
他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脸又红了。
“怎么容易就脸红了,真不好玩。”我为子溪换上新的衣服,“夫妻之间开开小玩笑无伤大雅的。”
“谁……跟你是夫妻了?”子溪的脸更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咦,我们都作了夫妻该做的事。”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难道你要反攻?”
“我不是这个意思……”在一起这么久,他也大概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有点急了。
“难道你是在嫌弃我。”我顿时泪水掉了下来,习惯这东西真可怕,装哭都装出习惯来,只要一有什么风chuī糙动立即进入状况。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他更慌了。
“那你承认我们是夫妻了。”我趁他还没吐出下一句的时候狠狠地用唇封住了他的嘴。这一招真好用,以后要多多尝试。(作者:果真是色láng。肖静:过奖。作者:……)
一吻之后,我chuī熄烛火,翻身上chuáng,双手往他那纤细的腰一环,头埋进他的颈间,闻着他身上发出的淡淡的药香,
“你到你chuáng上去睡。”
“快入冬了,我怕你冷。”嘿嘿,真是好借口。
“我一点都不冷。”
“那我冷,需要你的温暖。”我见招拆招。
“……”
“有什么不舒服吗?”
“本来没有的,但被你一气就有了。”子溪嘟着嘴巴,没好气地说。
呵呵,已经会撒娇了,是不是我在你的心目中越来越重要了呢。
“子溪子溪……”我紧紧地抱住他,口中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不管你多想逃开,不管你逃得多远,我都不会放开你的。就算玩一辈子你追我赶的游戏,我也愿意,只要这个期限是……永远。
23
第二天,我一睁眼,发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子溪的身上,底下有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在看着我,我低下头,亲了他一下,露出一个很阳光的笑容,“早上好,子溪。”
子溪有点窘,头一偏,眼神不自觉往外瞟。我笑了笑,害羞了呢。
我趴在他耳边小小声的说:“你要尽快习惯,因为以后的每天我都会这样吻醒你。”
粉红一直从他的脸一直延伸到颈子。
我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讲了几句调笑的话,就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换上衣裳。
“你要去哪?”子溪奇怪地问。
“那傅老头有事找我。”我努了努嘴,拍了他的脸庞一下,“好好休息,没事尽量多想想我。”
“谁要想你。”他脸一红,把脸一偏,但不一会又转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早点回来。”
我眨了眨眼睛,多可爱的子溪,轻声说,“我会的。”
“傅老头,有什么事快说?”我环着双手,立在一旁。 自t3tg由3rf自l8i在
“你们可要回去?” 傅仁心倒也不恼,只是用很平常的语气随口说出。
“当然。”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子溪也有份脱不开的责任,我们注定不会远离红尘太久。“你可有出去的方法?”这山谷美是美哉,但一个地方呆得久了终究会气闷。
“我当然有出去的方法。”傅仁心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你肯定觉得我这人很奇怪,竟然在这个无趣的地方待了这么久。”
“不,我倒是不觉得奇怪。”我想了想,“如果子溪想留在这儿我也会跟着留下的。”
“如果有一天你气闷了呢?”傅仁心盯着我,“你难道不会丢下他离开?”
“我为什么一定要丢下他呢?”我失笑,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当然会和他一起离开。”
“如果他不肯跟你一起走呢?”
“子溪一定会跟我一起走的。”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考虑没可能发生的事qíng。”
“如果我能让子溪的武功回来呢?”傅仁心倒不泄气,“你们可愿留下。”
“不。”
“如果我让你驻颜有术呢。”我承认我的心动了那么一下下,呜呜,如果到老都能看见子溪那张帅脸的确很不错,“我要问一下子溪。”
“你难道不能帮他作决定吗?”
“当然不能,他有他自己的选择。”而我,则会尊重他所作出的决定。
傅仁心想不到我会如此回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傅仁心想了想,“我本来是想借机证明人的感qíng是很脆弱的东西,但你把所有的岔路都堵死了。”
“其实路只有一条,该这么走都在一念之间。”想不到这个傅仁心不仅是个神医,还是个哲学家呀>_<~~~~~~~~
“原来都在一念之间呀。”傅仁心苦笑了一下,“其实最难就难在这一念之间呀。”
“他还是可以恢复武功的。”傅仁心看着我。
“真的,你可以将让他的内力不散去?”
傅仁心叹了一声,“散去的就不会再回来。”
“那你在废话什么?”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拿我当猴耍,说话前后矛盾。
“但也不是不可能……”他想了想,“活当他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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