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打死我也不要再到女人的身体里待着了!”因为意识太过清醒,我每次出生都觉得是在打仗,经过无数次那样的转生,我已经厌烦了那样的过程,尽管我必须承认:它很伟大!
“唔,看来当初设下的缓时结界很有效果啊,现在才发展到封建时期吗?”缓时结界,我和九十八个同伴合力设下的结界,将这里与现实空间的时间比延缓至1:500,这里一年相当于现实世界的五百年。
“让我看看,”我凌空坐在高高云层里,伸手一挥,面前出现一张长长的名单,“这里今天有这么多人死去吗?嗯,先找男xing好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再次挥手,名单立刻缩短了三分之一,“然后战死、被野shòu咬死之类尸体不全的不要!”名单立刻又缩短三分之一,“我喜欢现在这个名字,看看有没有叫这名字的吧!我看看,苏轻舞。”名单立刻只剩下三个人的资料,“苏轻舞,五十八岁,吊死?不要。苏轻舞,二十五岁,毒死?这个应该可以吧?什么!竟然这么难看?算了。最后一个……”我无奈地看着最后这仅存的一个资料,“苏轻舞,五岁,身体虚弱而死?这是什么死法?算了,就这个吧!”
扫视一眼这个五岁孩子的居住地点,我俯身飞了下去,灵魂状态的我是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不过,这个世界里也有同伴被分裂的灵魂,而且是被无数次的分裂,还是小心一点好。他们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一切,只知道贪婪地去寻找自己被剖开的部分,运气好一点的,可以找到一些,然后在下一次轮回的时候可以保存这被融合的一部分,这样的人天生就有好运气,或者才华出众,或者家财万贯,或者身为皇亲贵胄;运气不好的,只能一次又一次在轮回时再次失掉自己的一半,这样的人,当然也就命苦一点了。
“就是这里了吧?”看着眼前挂着“相国府”的牌匾的独门大院,我有些诧异,这样人家生下的孩子怎么会无端端病死?
看到那孩子的一刻,我才发现,这孩子倒真是福薄,与其说他是体虚而死,倒不如说他是专门为我的到来而准备的“容器”。
他原来的灵魂太弱了,根本支撑不了这个孩子的身体,能长到五岁也算是难为他了,命里注定他将在我来的这一天死去,由另一个灵魂接管这个躯体。
这个灵魂是我吗?
如果我没有到这里,接管这个身躯的灵魂会是谁?
我没有立刻附生,只是在原地看着。
这孩子是相国府里最得宠的小少爷,可惜天生的体弱,再加上脾气古怪、不爱说话,有太多奴婢因为他而被相国大人责骂痛打,所以虽然得宠,平时却也很少有人会主动来看他,怕惹火上身。
此刻正值午睡时分,所以小院里很安静,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弱小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具小小的身躯。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相对于刚才离去的灵魂要qiáng得多的灵魂突然出现在门口,然后缓缓地飘了过来,正想直接附身,却被我拦下了。
他倒也乖巧,实力上的差距是他无法逾越的鸿沟,微微一躬身,他做了个手势,表示他知道我的意思,也明白该怎么做。
点点头,他飘了出去,消失在门外。
原来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而有所改变的发展,而是已经注定的事qíng吗?
就算不是注定的,我也能让它成为现实吧?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我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不想了,我轻轻俯身,融合进这具小小的身躯,准备开始新的一段人生……
不是吧?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身体,也太弱了吧?
筋脉几乎全然不通,心脏是先天xing功能不全,肺叶不齐,肝脏和脾脏好象有过破裂的痕迹,就连骨髓也有造血功能障碍!
这种烂身体!!!
幸亏进入这具身躯的是我,对于已经用几千年来学习各行各业专业知识的我来说,这样的问题虽然很麻烦,但也不会太难解决。
首先用温和的水印将所有有问题的器官分开,然后再分别对那些有问题的变异细胞进行催眠,让它们加快代谢速度————也就是让它们“自杀”,最后对那些正常的细胞组织进行催眠————也就是让它们生长并分裂,以修补问题细胞空出的空隙。
这样的修复一完成,我立刻收回水印,然后考虑下一个问题:力量。
这样虚弱的身体,虽然经过修复,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它还是承受不了我的全部力量,必须将我的一部分力量封印,等身体渐渐好起来了,再解除封印拿回其它的力量。
既然身体虚弱,那温和的水印当然得留下,毕竟它的治疗效果不是一般的快;然后嘛,留下防御的土印吧,凭这身躯想和人家争qiáng斗胜估计难了点,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应该还能保留一项力量吧?把言灵术留下吧!这个虚弱的身体倒是使用言灵术的好苗子。
决定了这些,我将灵魂力量的百分之九十七封印在脑子里,然后如同大病一场一样,缓缓睁开眼睛。
相国回国
竟然连我百分之三的力量都无法正常接收,头痛啊!看来不光是只能留下三种力量,就连三种力量收放的程度都必须重新考量,又封印起剩下力量的百分之七十,我才算勉qiáng把这些充沛的能量塞进这个身体随时备用。
坐起身子,抬手看看这双稚嫩的小手,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吗?
只着内裳,我赤着脚踩在凉凉的地板上,得找个地方把先前促进代谢的那些死掉的细胞吐出来,如果让仆人或父亲看见的话,估计又要大惊小怪了吧?
才五岁的孩子,思维实在是太简单了。
踏出卧室,穿过前厅,门外是四通八达的回廊,转过一个拐角,走过一个月亮门,那边应该是花园了,这孩子的记忆里,墙角的假山后面有棵葱郁的榕树,因为花匠的细心照顾,从横生的枝gān上又垂下的不少根系,形成了一树成林的壮景,而那个墙角,则是最不会有人去的地方。
踩在厚厚的绿糙上,使这细嫩的小脚感觉有些痒痒的,清理了如同血块一样的呕吐特,我发现那堵墙上似乎有一个黑乎乎的小dòng,是狗dòng吗?
才好奇地打算仔细察看,却隐约听见了仆从焦急的喊声,“小少爷不见了!”
“快找啊!大人快回来了,找不到小少爷,又要挨板子了!”
“别说废话!快找啊!小少爷……”
看来这个苏轻舞还真是有够让人怕的。
轻巧地躲过他们并不算严密的搜索,我闪入花丛,蹲下身子,然后装出一副才睡着的样子站起身,不耐烦地轻声喝斥,“吵死了!在这儿呢!”
立刻有乖巧一点的仆人过来轻手轻脚地抱着我回到我的房间。
一场小小的虚惊就此结束。
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株古怪的植物在花丛中间,大约半米来高,jīng部足有碗口那么粗,苍绿可爱,却不长半片叶子,只在顶端直直地伸出两个支岔,一边像两瓣合拢的巨大花瓣,另一边却是如同莲篷一样结的无数果实,周围半米范围内寸糙不生。这个是……
“父亲大人快回来了吗?”看着身边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仆从,我有些好奇。
“是,相国大人已经在路上了。”男孩恭敬地回答,但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一丝不屑和鄙视。不过是因为喜欢大哥,却因为服侍我,没有什么机会与大哥见面,就要这样对我吗?我冷笑。
“哥哥们呢?”苏轻舞虽然是相国最宠爱的小儿子,却没有随父亲的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相国戴桓要他随了他母亲的姓氏。苏轻舞还有两个哥哥,大哥戴耕,二哥戴次,虽然年纪轻轻,但都已与父亲同朝为官,只有苏轻舞年纪与他们相差太多,平日关系也不是太好。
戴桓是天安国的文臣之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这次出去是代表天安国去接受临国广帛的降书。
“大少爷和二少爷已经出城去迎接大人了。”原来如此,难怪这人对我鄙视,原来又是这虚弱的身体惹的祸!
“迎接有什么用?父亲大人即使是回来了,也要先入宫去见陛下,不是吗?去jiāo待厨房,给父亲大人备好醒酒茶。”挥手将这小仆从赶开,我突然想起先前在花园里看到的那棵古怪植物,突然心下一惊,那个……好象是结子树啊!
结子树,顾名思义,就是用来结孩子的。这是当初我们在考虑给这个镜像世界布置物种时曾引起过争论的植物。为了成全那些喜欢孩子的男xing恋人,我们创造了结子树,如果两个人想要孩子的话,便让受方连续一月吃下结子树的果实,并每日与攻方jiāo欢,如果受孕成功,受方的腹部会出现一个如同结子树果实的青色硬块,然后视各人体质而定,会有不同的妊娠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硬块不会长大,却会令人有胎儿逐渐长大的感觉,九个月后,这青色的硬块会自动脱落,这时将之放进结子树的花巢内,一个月后孩子就会出生了。在九个月内,这硬块不能碰,一碰就会又痒又疼,着实叫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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