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结子树当初并没有通过我们的讨论,最后被毙掉了来着,怎么会……
曾经有同伴回来过吗?
应该是吧?而且至少是只经过一到两次灵魂分裂的同伴,否则结子树是不可能被从异空间带过来的!
可以找到同伴吗?太好了,至少有个可以完全放心聊天的对象也好啊!
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能保留住自己剩下的力量。
没过多久,有仆从来报,说父亲大人进宫叙职,我的两位哥哥回来了。
看到大哥二哥的时候,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年龄差距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与他们长得不像,准确的说,他们和我完全不是一家人!
大哥温文尔雅,稳重老成,俊美异常。
二哥活泼狡黠,一双凤眼妖媚无比。
而我,刚才我已经照过镜子了,虽然小孩子应该是看不出有多难看的,但这张脸完全是丢进人堆就找不出来的那一种,我几乎可以肯定,我到大哥二哥现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会是被人自动忽略的那种人。
奇怪,这样的我,为什么能独得父亲的宠爱呢?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我主动迎上前去,拉住两位帅哥的衣角。
似乎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想拂开我的手,又怕我摔着,两个哥哥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有着困惑与不解。
“大哥,抱抱。”我的虚弱体质在相国腐已经出名了,大哥倒也直接,伸手就把我抱了起来。
“你们去接父亲,为什么不叫我?”坐在大哥的手臂上,我搂着大哥的脖子问道,平和的目光在大哥和二哥的脸上轮流扫视。
“你不是在午睡吗?怕你休息不好,又喘气。”虽然我现在的样子并不可爱,但毕竟是小孩子,不会让人有多大戒心,二哥没好气地回答。
“你们回来换衣服的吧?”听见刚才大哥jiāo待马僮,说一会要进宫,我喃喃问道。“今天晚上宫里很热闹吧?是不是为了父亲大人庆功?可不可以带我去?”
“……”大哥才要摇头,我努力抱住他的脖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也好久没见到父亲大人了,我只想早点见见他,我一定乖乖的!再说,不是有很多大人都会带子女赴宴的吗?好嘛!大哥,带我去嘛!”无奈地笑笑,大哥点点头。
“我就说你今天怎么对我们这么亲热,原来是打这鬼主意!”二哥拧拧我的鼻尖,在我的大声抗议中先走了。
“那你也先换身衣裳吧!一会儿我来接你。”大哥放下我,jiāo待我乖乖在自己的房间等着,也先离开了。
无辜落水
像这种类似的庆典,会准许三品以上的朝臣携子女一同参加,但夫人一般就不在被邀请之列了。毕竟将来各方势力的联系纽带,只能是这些公子小姐,至于夫人嘛,自然有私家的聚会来联络感qíng。
“哥哥,这里好吵,我想去看父亲。”我冷眼看着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在这里尔虞我诈,而身为其中一员的大哥又脱不了身,二哥倒是老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我对这些实在提不起兴趣,只好偷偷扯扯大哥的衣角。
“你知道父亲在哪里吗?”大哥估计也是头痛得厉害,但又不能拂袖而去,只是勉qiáng应付,毕竟他为官不久,有些东西还学不来那么圆滑。
“刚才好象看到他和陛下往后面去了,还有斐将军一起。”我指指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后花园。方才远远地听到陛下的论功行赏,才要去到父亲身边,却不料因为大哥被人拦下说话而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个走掉了!
“自己能找到吗?要不要我找个宫娥带你去?”大概想着我是小孩子,平日又尽占父亲的宠爱,反正又懂事,应该去了也不会碍什么事,大哥温和地笑笑,没有反对我的行动。
“不用了,找不到他们,我再叫宫娥姐姐带跟好了。”我眨着眼,一派乖巧的模样。
“好吧。自己当心些,遇见大人们可得有礼貌些才行啊!”大哥笑着,任我离开。
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人靠衣装,佛要金装”这句话大有道理。
府里的仆从给我换上正式场合穿的斜径纹绣缎装,又将我才及肩的黑发挽成髻状用镶了一块白玉的黑色丝绦束住,我倒也像模像样地看得出是个整洁的孩子了。
可惜我不太中意这张脸,眉毛太稀太细,眼睛不大而且不太明亮,总像在眼睛里蒙了一层雾一样,鼻梁倒是直顺,但不太挺,嘴唇我最喜欢,不厚不薄,就是因为长期卧病,没有多少血色。至于身材……这是我心头永远的伤……五岁的孩子,居然才只有三四岁孩子那么高,而且纤瘦无比,真是……不说也罢。
东瞅西逛地晃到了回廊外的花园里,那里有一个不小的湖泊,湖泊上有一个由一条长廊与岸边相接的湖中亭,却没我原本以为会看到的人。
奇怪,皇上、斐将军、还有相国大人,他们三个难道在这个时候还要讨论国事?否则的话,光论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至于要躲起来吗?
算了,找不到就不要找好了,反正他是我父亲,怎么样晚上总得回府的吧!再说,我来的真正目的,也只是为了看看这皇家的花园与相国府的后花园有什么不一样而已。
说实话,还真是不一样,大就不说了,奇花异糙也不是一般的多,悠哉悠哉地边走边看,却发现一大丛结子树!
不是吧!难道这里男风盛行到这种地步?有权有势的人家都会种这个吗?
匆匆绕开那令我不知所措的结子树,我在一丛花香四溢、花朵怒放的月桂昙边坐下。
对于结子树,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无数次从母亲的腹中出生,对我而言,那才是神圣的诞生,虽然经历了无数次的人生,但这其中,我似乎从未成为过父亲或母亲。诚然,每一次的我都会钻研一项学术或艺术,因为太过于清楚自己的存在是无限的,而且每次我都会在二十六岁之前亡故,所以对于qíng爱看得极淡,发泄yù望是一回事,牵扯上感qíng就又是一回事了。虽然抱别人和被别人抱都能有快感,但经历过几次不太平凡的恋爱后,我便开始克制自己不再去品尝那美味而致命的罂粟了。一方面固然是看着恋人因我的故去而痛夺万分觉得烦躁,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活着的时候总为了些许小事产生争执而头痛。
就如罂粟,之前那飘飘yù仙的快感固然甜蜜,但在我看来,如果要用之后的形销骨毁来换,未免不太划算。
“……唔……嗯……你轻点……啊……那里不行……”
奇怪,这是哪儿来的声音?
转头四处张望,细细的微风将隐约的呻吟送进我的耳里。
好象是那丛快赶上大哥肩高的灌木后传来的声音,好奇心一起,我小心地趴在地上,慢慢爬了过去,若是身子再高点,怕就不能这么顺利地接近那里了。
灌木固然长势喜人,密密的枝叶严严实实地给那边的人提供了保护,但在靠近地面的根jīng上,这保护就不免弱了许多,透过那相对稀疏的树枝,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两个年轻而健壮的身躯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衣衫半解,前面一人跪在厚厚的糙地上,身下铺着解开的衣裳,而后方的男子俯身压在他身上,一手捏着他平滑胸前的微小突起,一手探到他的腹下握住他高昂的yù望,身子还不断做着前后的运动。
天哪!这……这是真人版的chūn宫图啊!!!
我倒抽一口气,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就在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却愕然发现,那被人压下身下发出娇媚呻吟的人,竟是我二哥戴次!
再不敢细看另一个人是谁,我急忙小心翼翼地原路退开,确信到了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我跳起来,撒腿就跑!
天啊!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怎么会看见那样的事qíng!!!
一口气跑到湖边,我跌坐在湖岸上,使劲喘着粗气,一边拍着胸口压惊,一边擦去额上细密的汗珠。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我对着湖水清理自己粘了些糙根、尘土的小脸,借着依稀的月色,我看见自己的模样虽然láng狈,但还不至于会失礼于人,只是脸上因刚才的奔跑而染上的红晕没那么愉消退。
还好头发没有散,不然我自己可整不出这么规矩的髻来。
满意地看着自己没有什么不对了,我站起身准备回去找哥哥。
一转身,我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一幅白布出现在我眼前!
“吓!”我后退一小步,拉开和那白布的距离,这才发现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孩站在几乎紧贴着我后背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我。我的个子太小,才及他的胸膛,他又离我太近,也难道我以为他胸前的衣裳是白布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爱是唯一 穿越重生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