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把凌霄jiāo于月逸,两人一同踏入正殿。正殿里只有一名礼官和神像,让两人在神像前跪下,凌霄心中万般不愿却敌不过月逸的压制。礼官宣读着经文祷告,祈福国泰民安,万寿无疆。礼笔!
清烟从正殿飘出,凌霄两人踏出正殿,如仙人般腾云而出。四周欢呼声此起彼伏,烟花爆竹,锣鼓钟声在这一刻同时响起。
四方祝福中,踏阶而下,文武百官,士农工商,无不膜顶跪拜,顿时万里江山都在脚下。良久,两人离开,普天同庆。
仪式结束了,月逸去应酬下面的文物百官,南水已灭,寒风和炎龙又刚和金月打完仗,都没派使者过来庆贺。
凌霄被星阑带到东宫的皇后寝宫——晨曦宫,这里他是熟悉的,原来月夕日日到这里向皇后请安。亭台楼阁里里外外都大红彩带,原来冷清yīn暗的寝宫也装饰的焕然一新,外屋正对门的一个大红的喜字,两旁燃着大红蜡烛,内屋chuáng上散落了各种喜气的吉祥物品。八仙桌上摆了点寓意如意的食物,还有两个酒杯一壶酒。
星阑走过来帮凌霄脱下身上所有的饰品和礼服,再次服侍他沐浴、熏香,没有准备任何服饰,只有一团红绳。星阑把凌霄的手背在后面用红绳牢牢的捆住,脚上也缠上红绳,用红被把他卷起来,外面扎上金色的丝带,抱起他放在chuáng上。一切都准备就绪,星阑退出去,守在房门口。
凌霄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大红的粽子,等待晚上被月逸吃掉。星阑没有解开他的哑xué,不过还好绳子绑的不紧但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屋子里很静,只有烛火发出“劈啪”的声音,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凌霄在忐忑中进入朦胧的梦中。
“吱呀!”房门打开月逸走进来,chuáng上凌霄已经安静的睡着,红被卷着他纤细的身子只露出白皙的肩,长发洒在chuáng上如一块黑色得绸缎,睡梦中也不安稳眉轻轻的皱着。月逸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自己还是决定不放手,即使两人都遍体鳞伤。抚上凌霄的眉,却不想打扰了他的浅眠,黑亮的眼睛中没有任何qíng绪,连仇恨都不曾。
月逸扶起他道:“你醒了?饿不饿?”
凌霄摇头,今日的月逸很兴奋,眼中又激动的光芒,自己现在除了无视还能gān什么?月逸解开凌霄的xué道,去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喝下,另一杯也倒入自己口中,低下头吻上了凌霄的唇,舌尖顶开牙齿,把口中的酒渡了过去,qiáng迫凌霄吞下。
火辣辣的酒灼热了喉咙,让胃阵阵抽搐,凌霄gān呕了起来,他就是没办法这样接受月逸的酒。“夕,你就这样不能接受我吗?”月逸喃喃道。
凌霄沉默,酒让他的脸微红。月逸让凌霄躺下,解开红被上的金丝线,慢慢审视凌霄那完美的身体。就要开始了吗?凌霄闭上眼睛,决心封闭自己的感觉。
月逸吻上凌霄的身体,却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如尸体般的身体,没有热qíng,没有感觉。“夕,你就这样讨厌我?”月逸使劲摇晃着凌霄。
凌霄张开眼睛道:“你想做就做,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你qiángjian的事实。”酒果然不能多喝,一下子就开始口不则言了。
月逸bào戾的气息又涌了上来来了,如猎物般盯着凌霄:“是吗?那我让你知道什么叫qiángjian!”粗鲁的啃咬起凌霄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在口腔内搅动。
“唔……你!”月逸一个巴掌打得凌霄几乎飞起来,脸颊登时肿了起来。而月逸的嘴角渗出鲜血,显然被他咬了舌头。
粗bào翻过凌霄的身子让他跪在chuáng上,分开双丘露出中间的小xué,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抽动起来。凌霄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把利刃穿过,又好像被野shòu撕裂,痛到了极点,让他庆幸的是心不再痛,心死了吧。
血顺着腿流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这是第几次了?第四还是第五次?每一次抽动就像刀割一样,没有快感只有野蛮的掠夺,身上遍布吻痕、咬痕还有抓痕,凌霄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唇早就被咬碎。意识越来越模糊,当月逸抽离自己的一霎那,结束了,他陷入了无限的黑暗。
凌霄感觉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奔跑,一直跑但永远摆脱不了黑暗,谁来救他?他看见龙谡、风忻、楚离有说有笑的走过,跑上去对上的都是冷漠的双眼,转身就走。隐隐似乎还传来:“长的好看而已,我们玩玩而已。”三人消失。
不要,不要不管我,不要,离开我凌霄拼命的追赶,还是黑暗,好累。月逸狰狞的出现了,怎么逃也逃不掉,不要过来,不要。
有人在他耳边安慰,是谁?谡吗?不是,谡不要他了。好孤单,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不要被囚禁,不要,谁来救他?
昏迷的凌霄不断的呓语,星阑看着chuáng上已经高烧昏迷了四天的人儿,仔细的把他额头的上的汗擦拭去。那天他看见chuáng上赤luǒ的凌霄,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温和皇帝gān的。唇已经被咬碎,左脸高高的肿起,身上都是爱yù的痕迹,还有抓伤和咬伤,四肢上的红绳紧紧掐在ròu里,下身更是惨不忍睹红白的液体还在渗出。星阑握着拳,指甲刺入肌肤滴下鲜血。
第五章过年
大典后,星阑受命把昏迷的凌霄搬回了原来的悬月殿,请来御医仔细的诊治后,发现他的伤势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凌霄第二天就开始高烧起来,持续三天不退。御医也没有办法,说是凌霄体质太差,加上心事郁积在心,只能继续开些退烧的药,关照星阑好好照顾。
星阑看着凌霄憔悴的面容,喃喃道:“公子,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我好恨,恨自己不能保护你。我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月逸经常过来看凌霄,眼里写着深深的后悔,晚上则拥着昏睡的凌霄入眠。终于,凌霄昏迷了四天后,终于醒了。醒来后的凌霄浑身酸软无力,后面撕裂的伤更是疼痛难忍。
“公子,你终于醒了?可急死我们了。”星阑放下手中的物品,倒了杯茶喂凌霄喝下。
“星阑,这是?”凌霄迷茫看着星阑。这里不是晨曦宫,是自己原来住的悬月宫,又回来了吗?看见原来锁住自己的锁链正挂在墙上,第一次身上没有束缚,原来生病还有这好处。
“公子,你那天受伤后,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已经四天了。现在醒了,总算是可以好起来了。公子我去通知皇上。”
“等等,星阑。我有事问你,等会再去告诉月逸。”凌霄叫住他,并非有事想问,是不想这么早看见月逸。
“这……”星阑犹豫,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怎么又回这里了?”
“是皇上让我把公子抬回来的,说方便照顾你。公子,你伤得很重,不要再违抗皇上了,这几天你病了皇上一直都来看你,不要和自己得身体过不去。”原来抱着自己得竟是月逸,凌霄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憎恨。
“知道了。”
“公子,我还是把你醒得事qíng告诉皇上吧。”星阑出去禀告。
凌霄还是有点不适,很快就再次沉睡。身体一天天好转,伤口也不再疼,醒来以后凌霄就再也没看见月逸,这让他安心了好一阵子。这日凌霄坐躺在chuáng上,迎来一个意想不到得客人——太后。
凌霄赶紧起来给太后行礼,“夕儿,你有病在身,别起来,星阑快扶夕儿躺好。哀家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你,好点没有?”
“谢谢,太后关心,我好得差不多了。”
“别老太后太后的,夕儿你就不能叫哀家一声母后吗?叫太后太生疏啦。”
“母后!”凌霄怎么叫,怎么觉得别扭,虽然月夕本来就应该叫太后为母后,可让他来叫怎么都不舒服,不过太后对他还算不错。
“呵呵,好好。夕儿,这里有块玉佩给你,哀家这里都是写女子的饰物,这块玉佩本打算给逸儿的,现在给了你也一样。”太后把一块玉佩塞到凌霄手里。
“太后,这怎么可以?”凌霄qíng急叫道。
“夕儿,你怎么还没改口?呵呵,都是一家人了,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哀家的一片心意手下吧。”口气中却是不让凌霄推脱。
“是,母后。”看着手中那块雕着龙凤的玉佩,虽然小小一块却是晶莹剔透,相比也是价值连城。
“夕儿,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哀家也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逸儿也是哀家的孩子,你们两个我一视同仁。你们本是兄弟,有什么事qíng不好商量的?”果然太后这次过来不是送玉佩这么简单的,想必月逸有什么举动传到太后耳中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太后也不会杀死自己,如果等自己不再有利用价值,可能这悬月殿的护卫都保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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