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知道了。”月逸如何和他有什么关系?凌霄送走太后,把那块玉佩扔在chuáng头里,躺下继续休息。
凌霄这一病就是半个月,等他身体大好也已经快过年了,自从太后来过后月逸又出现在凌霄地面前。凌霄原本很期待过年,可是皇家过年就是到各个宫内请安,要么就是接受别人的请安,凌霄就称病反正月逸也不会让他出去的。外面很热闹,悬月殿里只有凌霄和星阑,大门是开着的,但是如果凌霄靠近大门,马上会有人出来礼貌的把他请回去。
封后大典后月逸再也没用锁链把凌霄锁住,不知道是月逸得到自己身体后的奖励还是对自己的愧疚,或是根本就忘记了,至少现在还能到院子里走走,屋子很华丽但看久了也就没感觉了。
凌霄无事可作在花园赏梅,脚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星阑,去厨房拿根胡萝卜来,我们来堆雪人。”
“公子,你要萝卜gān什么?”
“当雪人的鼻子,快去拉!”凌霄开始动手滚雪球做身体,直到自己推不动才停手,转过身又开始滚第二个血球,见差不多就要去拿起,有人先他一步把雪球抢走。
“公子,天冷别冻着了,你身体才刚好。”
“星阑把这个放到那个打球上面,对了,压实!萝卜给我。”凌霄在地上捏了四个泥丸,两个大的压在大雪球上当纽扣,小的当眼睛,折下树枝当手,最后把胡萝卜cha在中间,完成。
“怎么样?星阑很好看吧?”星阑一回头白色雪球扑面而来,赶紧施展轻功跳开。
“公子!你……”
“没意思,你们都有轻功,打都打不到。星阑,你跳屋顶上gān嘛,以前没有人和你打雪仗吗?”凌霄见怎么也打不到星阑,gān脆放弃了回到屋子。
星阑跳下屋檐,跑到屋子里追问道:“公子,什么是打雪仗?”
“刚才那样就是呀。以前几个人一起,拿着雪嘲对方扔去,不管砸中没有砸中,大家都很开心。星阑你不知道吗?”
“原来我们除了练功就是学习,要学很多东西,根本没时间玩。”
“玩?玩些什么?”月逸地声音突然cha进来,“夕,外面的雪人你堆的?样子很奇怪呀,雪这么冷有没有冻到?”凌霄摇头,转身对星阑说道:“你帮夕收拾一下,顺便安排一下护卫,今天是元宵我和夕要出宫去看灯会。”
“灯会?”出宫?凌霄诧异了一下,月逸的举动很奇怪,原来都把他锁在屋子内不让任何人看见,现在怎么可能让他出去?
“是呀,夕你在宫里好多日子了,过年也没好好玩过,我带你出去走走。”月逸今天合平时大不一样,少了许多独占神qíng多了点温柔的纵容。不知不觉已经是元宵了,凌霄不知道这里也有灯会,能出宫散心是很开心至少能看看京城的景色,透透气。
凌霄被月逸抱着施展轻功三拐两拐出了宫,见星阑已经驾着马车在皇宫东门外等着。马车外面很普通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里面却很宽敞舒适坐四五个人没问题。月逸把凌霄紧紧的抱着,热热的气息呼在凌霄的耳边,不是很舒服,只能通过车窗看外面,即便这样凌霄还是很珍惜难得的一次外出机会。
渐渐的凌霄被外面的景色所迷,街上各色各样的彩灯高高悬挂,小贩热qíng的吆喝招呼客人,小儿们的点着烟火不时传来阵阵笑声,难得热闹的日子连平日深居简出的小姐们都带着丫鬟兴高采烈在猜灯谜。大家都快乐着,凌霄也想下车一起享受这难得的节日,现在他只是被禁锢的金丝雀,没有月逸的同意哪里都不能去,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这时候凌霄有点开始恨他剥夺了自己的自由。
“爷,前面人太多车过不去了。您是要下车还是回去?”星阑在外面禀告。凌霄眼睛一亮,是不是可以下车走走呢?虽然这是一种奢望。
“夕,你想下车还是想回去?想下车走走,那你就亲我一下当奖励。”月逸说出jiāo换条件。原来主动示好是有代价的,凌霄感到身后有一硬物抵住自己,现在他一万个不愿意去亲吻月逸。
“回去吧,很晚了宫门要关了。”低下头凌霄不再说话,感觉抱紧的手要把自己夹断,果然月逸的怒气不是他能承受的,回去他又会对自己做什么?安静的让月逸带自己回悬月殿,元宵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和想见的人团圆。
一到屋子月逸就把凌霄扔在chuáng上,对一边的星阑道:“星阑你出去给我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皇上,公子他身体刚好。这……”
“罗嗦什么,还不快出去?”月逸呵斥,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戾气。“是。”星阑同qíng的看了眼chuáng上的凌霄,关上门出去了。
月逸一把抓住凌霄,健壮的身体就压了下来,肆nüè他的唇。“放开我!你个禽shòu。”结束了粗bào的吻,凌霄忍不住骂道。
“夕,我是禽shòu,那你是什么?你可是我的兄弟。”凌霄拼命的反抗垂打他,无力的四肢反抗效果实在不明显。“啪!”凌霄给了月逸一巴掌指甲划过他的脸留下几道血痕,冷冷道:“你不是禽shòu,你禽shòu不如!”
“你竟敢打我?”月逸现在浑身散发着bào怒的气息。
第六章求救
“你竟敢打我?”月逸现在浑身散发着bào怒的气息。把凌霄抵抗的两手绑在chuáng头,开始疯狂的撕扯他的衣服,粗bào分开他的双腿到最大,凌霄闭眼等待那撕裂的痛。
许久,该来的疼痛并没有来,凌霄睁开双眼见月逸拿着一盒药膏走回来,他想gān什么?凌霄害怕的缩了一下。
“夕,我知道你想激怒我,让我把你弄受伤,然后就可以没办法碰你,是吗?放心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弄伤你。”月逸挑出一大块药膏,在凌霄后面xué口仔细的涂抹,指尖不忘挑逗他体内的那点突起,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了。
“你……唔……”体内敏感得那点被碰到,不自觉的让凌霄呻吟起来,腰也迎合月逸抬了起来。不行,不能这样理智让他逃避,凌霄在脑子回忆龙谡和风忻的样子,被激起的yù火一下子熄灭不少。
冷冷的看着月逸如猛shòu般的在自己身上驰聘,凌霄只得把自己意识脱离身体,当作尸体去抵御那汹涌而来本能的反映,但是昏厥的一刹那还是感觉了自己的高cháo,自己的意识终究还是输给了月逸。凌霄他恨自己。
距离封后大典已经过了半年,夏天已经悄悄来到。凌霄在这牢笼般的华丽宫殿住了近八个月了,凌霄已经意识到不会有人再来救他,月逸这次做得非常得成功蛮过了所有人。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月逸把自己弄昏迷后化妆成病重的老妇人,绕道寒枫之后才北上金月,走了将近一个月才回到皇宫的,这一个路线瞒过了所有的人。
开始的时候,凌霄和月逸相处的不错,至少月逸还会讨好似的带凌霄出宫走走,散散心。凌霄很反感和月逸肢体上的接触,使得月逸每到到示爱时都被凌霄拒绝,本来很好的气氛到这个时候两人都是不欢而散,以至到后来月逸被凌霄的冷言冷语磨得失去耐心。既然凌霄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他,月逸也要留下他的人,再也不顾凌霄的拒绝,有时gān脆把他死死锁在chuáng上,夜夜对凌霄需索无度。现在的月逸只能说是入魔了,只要凌霄能怀上自己的孩子,根本不管凌霄的死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半年了,凌霄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每次被月逸压身下,凌霄都不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去抗拒那撕裂般的痛。有时候月逸发泄好就走了,也不管chuáng上的凌霄如何直到第二天星阑进来才帮他清洗。有时候碰到月逸有些不顺心的时候,不到凌霄昏厥绝对不会放过他。更有甚者在凌霄生病的时候都部放过他,日子如地狱般的煎熬。
凌霄现在身子大不如前,即便是夏天晚上凌霄还要盖两chuáng被子,原来绝美的面容已经变成苍白的病容,毫无生气可言,瀑布般的长发现在如枯糙一般,前几日发现开始大把大把的掉头发,现在就算有人来救凌霄大概也会因为容貌诧异认不出他来了。
如果说凌霄原来是有活力的jīng灵,现在就是没有生命死气的娃娃。感觉生命就在流逝,也许自己就要死在这金月皇宫里了。
凌霄又是从恶梦中惊醒来,吓得他立刻坐起身来,可四肢仍被绑在chuáng柱上无法撼动,月逸早已经走了。天色幽暗大概已经是半夜了,下体湿漉漉的后面大概又撕裂了,不看也知道满身的紫青淤痕,微微一动弹腰就是又痛又酸。
回想到月逸昨日又是在这里用了晚饭,在这里被囚禁了大半年,可自己还没有学乖,忍不住就出言讽刺他。狂怒的月逸把他扔到chuáng上系上镣铐,粗鲁的对待凌霄的身体,直到昏厥他还没有停下,这次被弄的狠了,想必又要难受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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