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的那个爹和他在那穷旮旯里过得挺好的,要不是萧奇,他能死拽活拽的把他爹把他老哥拖出来,远走他乡来这当小二么,虽然说出来之后见世面了不说而且曰子过得不知比以前滋润几倍,还娶了房媳妇。
王二把桌子当作萧某人拼命磨,死命擦。
王二把那擦的脏脏的布往萧奇头上甩,不过被避开了,还被掌柜的吼了声。王二转过身的时候撇撇嘴,他就是故意的。
王二开始耍小聪明,他们不是要点菜么,只说要清淡又没说点几道,嘿嘿的笑了几声。掌柜的在一旁看了觉得刚刚王二笑的怎么有点yīn险,还是他看花眼?
上完了菜之后,看着萧某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翻钱袋,王二在心底狂笑,就知道以萧奇的xing格绝对不可能没面子的喊着要退菜,今天他总算舒坦了一回,了却了心头之恨。
撑着没事做的挡儿,王二回忆着他们的恩怨一切因那天而起,那天风和曰丽……
"王小哥,你识不识字?"嘴里吊着糙的小大夫现在的样子还蛮平易近人的。村里人一直小(萧)大夫的叫的,所以自己也这么叫。
"呵呵,俺爹不识字,俺的名字还是爹去十里外的镇上向测字先生求的哩。"那时候笑的傻呵呵的自己。
"要不,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吧。"就是这句话,在现在的王二看来萧某人就是披着羊皮的láng。其实当时萧奇实在是百无聊赖,想找事qíng做来着。
"好啊,俺名儿俺爹做了个片儿挂俺脖子上了。"那时候村里识字的人就那么点,王二当时觉得他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的话一定能羡煞一大帮子人,他老哥也是其中一个。现在想起那叫一个后悔。
"俺爹说上面还有俺的生辰八字。"他只知道王字怎么写,后面比划多的就记不住了。
"居……華?"小大夫的脸色怎么有点难看?
"哦,没什么,呵呵,我写一笔你也跟着写就好,呵呵"小大夫写字的手一直在抖,难不成这样写好看?就跟着学,我抖我抖我抖抖抖。王二想那时的自己真是个大笨蛋,还抖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几天之后的某个夜晚,他们几个年纪差不多的聚在院子里喝酒,后来喝高了,不少醉的都趴桌子上了。小大夫酒量也不行,手舞足蹈的。
"王,额!"打个咯,"小哥?王,额!"再打个咯,"居华?"指着他鼻子的小大夫抱着个小酒坛子,手指一晃一晃的。
"哈哈哈,额!你,"小大夫狂拍桌子,笑的东倒西歪。"名字,赞!"低着头,竖起大拇指。王二那时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这啥和啥呀。
"居华,你的名字。jú花,知道,额!"打个咯,"知道什么是jú花吗?"抬起头,左右瞧瞧,说的遮遮掩掩。
"花?"傻愣愣的回答,疑惑着不就是花嘛。
"嗯~还有个意思,额!"那时候小大夫笑的傻呵呵的。王二现在想来那正是所谓的láng的微笑,吃人不吐骨头的前奏。
"那是,额!屁股,额!上的一个dòng。"说到后来几个字以口型表示,食指晃晃。
"……"受打击的某人酒醒了。
"呵呵,jú花,呵呵,dòng~"趴在桌上的某人眼睛闭着,嘴里嘀咕着,醉的不轻。
隐隐约约的从某处飘来歌声"小jú花到底是什么?以前的我总是搞不懂,直到出了社会我才懂,原来那是屁股上的~~一个dòng~~~"
睡着和醒着的人同时打了个寒蝉。
"小二,结帐!"压抑怒气的一声吼,猛地让小二回过神来。
王二在收了某人的所有银子之后顺便也接受其怨恨的一眼。哼!再怎么幽怨的看着银子,银子也已经跳出了他的钱袋回不去了。王二想,他今天估计要乐和一整天。
"小jú花到底是什么?以前的我总是搞不懂……"哼着小曲儿,拐进了厨房。
第七章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瞧瞧这瓷碗竹筷,瞧瞧这雕栏玉阁,和他以前用的住的哪是可以比拟的,这级别的问题到那里都是存在的。这平阳第一楼,就是名字俗了点。
萧奇摸了模身旁那套手感顺滑,做工绝对上乘的衣衫,心qíng有些复杂。
由于今后的九天他必须时刻不离那人的身旁,所以就只要了一个上房。
时遗进入屋内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小二打水,沐浴净身。那么自己也一定要的了,但是……
看着时遗一脸疲惫,经过昨天的一夜再加上半天的路途,能熬到现在已是奇迹。自己怎么好意思让他出去,但是不让他出去,又……,总要想个法子。
不过在那个之前,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qíng,是什么来着?好好想想,好像和时遗有关的,看不见屏风后的他,萧奇努力的想。
看着一件衣服抛到了屏风之上,两件,三件,裤子,然后……
"啊!"想到了!"要命!"萧奇呼啦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跑到了屏风之后。
"……"
"……"
尴尬在两人之间再次出现。
此刻的时遗正一丝不挂,一只脚正踏入浴桶之内,长长的发已经被放了下来,披散在后,由于回头的动作,在肩膀处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有几丝正搭落在前,有几丝正浸入水中轻轻浮dàng开来。回转的眼正看向萧奇,眼中带着愕然,因为某人意外的闯入。
"呵呵,"笑的gān涩,原来男人的luǒ体也可以这么养眼,萧奇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不过或许是因为头发的关系,柔化了这男xing的刚烈,要不怎么有人说男人都喜欢长发飘飘的女子呢,这可是大多数男人的偏好。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男子的肌肤是小麦色,没有女子的白皙粉嫩,否则现在光看背影的话,可谓是一幅美女入浴图。
所以,就因为是男人,所以谈不上什么吃不吃亏,也不可能有什么流血事件。
"那个什么,你左手的伤口不能接触水,刚才一时忘了,所以……如果你要擦背什么的,有人帮忙会比较好。"指了指男人的左手,扬了扬自己的,提醒到。伤口遇水恶化了不说,这沾了毒的水也不是闹着玩儿的。萧奇在这方面倒是想的很全。
时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浴桶边的毛巾递向了萧奇,自己坐入了水中,侧身向里靠着,右手抵着桶的边沿,头微微斜靠枕在手背上,另一只手直直的垂在桶外,姿势显得慵懒至极。及腰的青丝打着旋儿滑入水底,连着鬓角的也从肩膀处渐渐滑落,没入水中。
呆了一下下而已,认命的卷起袖子,萧奇这是第一次帮人擦澡,还是同xing,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慢慢的把时遗的湿发撩到脖子右边,有这么一瞬的呆愣。然后毛巾浸湿,顺着背部的线条默然的擦着,一下一下。
时遗的背有淡淡青色的痕迹,就像藤蔓一样的缠绕着,jiāo错着,这是第一次毒发后的症状,要不是有内力抵抗……今天是第二天了,在今天过后将失去味觉,自己该怎样隐瞒已经想好了。但是之后怎么办?面对嗅觉、视觉、听觉一一失去的恐惧,最后进入昏迷,也就是说自己还有八天的时间可用,八天,很长也很短。
此刻的时遗闭着眼貌似浅眠中,很放松,没有流汗,没有痛苦皱眉。时遗不知道第一天的毒发是最最短暂的,而且只有一次,之后的几天里……萧奇回忆那页被他撕毁的纸上所写,希望他没记错解药的配法。
萧奇看着眼前舒舒服服享受的人,心中开始极度不慡,他怎么像个老妈子,伺候他喝,伺候他睡,还伺候他洗澡?拧毛巾,"接下来,你自己擦gān。"把毛巾往时的右手一塞,鼓着腮帮子转了出去。
某人的脑袋一下子失去支撑点,咚的一下,下巴嗑在了桶沿上,眼冒金星。
还穿着里衣的时遗走了出来,一只手还在揉着下巴,故意做给某人看的。发湿漉漉的,相互纠缠的粘在衣背上,脖子上,往下滴答着绘出一条条水痕,前额的几缕发丝已gān,风过四散的有些张狂。
"你不洗?"面对萧奇的眼神有着一丝挑衅。
无所谓的耸耸肩,"谁说的。"
只不过他不喜欢一个浴桶两人用,最多辛苦了跑上跑下的小二哥。
宽衣接带的萧奇想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其实有点不自在,因为从懂事开始都是一个人洗澡的,涉及到个人隐私问题。再说十多年的习惯能改的掉才怪,这方面萧奇承认他其实有点洁癖。
不过他不想和时遗在一个屋里洗澡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抬头看看屏风上他的衣服,衣服,咦?他的里衣呢?放在最外面的一件里衣不见了?!地下?没有,啊,要死!低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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