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今天我起得很早,但我不是鸟儿,站在我门口的人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虫。
一出门,就遇到刚回来不久的四头领。多日不见,他依然有让我看了不慡的感觉,虽然比我高一个头又比我壮,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隐藏着的猥琐老鼠。
平视前面,我绕过他继续向前走。从旁边伸出的手拦住了我,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故意忽视他看我的眼神。
「有事吗?四头领。」我很平静地问道。他笑咪咪地看着我,对于他的笑容,我只有一句话:宁缺勿滥。
「我一回来就听说你的事了。当初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你非比一般,看来我的眼光果然不错。」他一边得意地用那重重的鼻声说着,一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
「谢谢四头领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皮笑ròu不笑的我向边上靠了靠就想离开。
「慢,别忙着走。平常你都和古积之他们一起,今天难得有时间遇上了,我们好好聊一聊。」拉住了我的胳膊,他的嘴已经凑在我耳边说着,湿湿的气息chuī过我的后脑门,一股恶心的感觉由心而升。
「四头领真是抬举我了。」我冷笑了二声,狠狠地瞪着面前使人厌恶的男人,使劲想甩掉放在我胳膊上的手。
他像是没有感到我的拒绝,腥臭的口气,带着yín俗的语言,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你看我的眼神,就像在勾引我一样,现在也是让我浑身起劲。」
士可杀不可rǔ。一股怒气升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反身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迅速抽出身上佩戴的小刀,压在贴在墙上捂着出血的鼻子的男人脖子上。
「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就杀了你。」我恶狠狠地靠近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一字一字地说着,从他扩大的瞳孔里我看到了一双嗜血而冰冷的眼神。
他贴在墙上一动也不敢动,鼻血流着,表qíng像看到鬼一般的惊恐。我收回了刀,看也不看他一眼,扬长而去。现在我的心qíng舒服极了,终于让我出了一口恶气。
难道是今天起得太早了?平常早已是人声喧嚷的走廊今天却空无一人。直到去就餐房间的途中遇到了与我同时进入亚各邦的阿士,我才知道,现在亚各邦已经正式对外封锁进出口了,现在我们无需出外工作,这里已俨然是一个小王国了。同时从今天起天只提供二餐,还要一会才到就餐时间。
转了一圈我决定学阿士回房间等吃。躺在自己房中,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正当我感到无聊决定去找飞易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人,通知我现在正在进行人员的分工,安排风日的工作,现在轮到我所在的小组接听任务了。
我跟着他走,七拐八弯地便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在一个很黑暗的角落,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发觉不对了。正想退出房间,后面的门已经关了上。带我来的人靠在门上,脸上带着yīn险的笑容。
房间不是很大,空无一物。房中只站了三个人,站在中间的便是刚被我打得鼻子出血的四头领,他的鼻子上还cha着止血用的木塞,带着yīn沉的笑容看着我。
面对这样的qíng况,我不会笨到还认为他要给我安排工作。小心地握着佩在腰上的小刀,我装作不在意地说着?「不知四头领要安排我什么工作,还特意叫了那么多人?」没有答声,四人带着yīn冷的笑容,渐渐向我靠拢,这种qíng况我是没有遇过,不过电视上倒还常见到,通常出现在黑帮寻仇这一段中。
后面就是一片混乱了。简单来说,就是我跑但是门被堵住了,我打但是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手,在一片混乱中我的后脑勺被重击,只觉得眼前晕天昏地的,我倒在地上。
头像要裂开一样,我无力地倒在地上,无意识中仿佛有人正脱着我的衣服,不一会后背就靠在地上了,地上的冰冷和石子让我感到凉意和不舒适,但那感觉让我的意识迅速回来了。
最先感觉到的是耳边听到的恶心话,身体接触空气的冷意,还有来自他人的手对身体用力搓摸的恶心感。
「喔,看他的皮肤,真是滑,连伤疤都少得可怜。」
「果然很滑,和女人一样。」
「四头领果然好眼力,但是这事要是二三头领知道了,怕……」
「哼!怕就一边去,一个陈飞易就足够了,这事他们不会管的。嘿嘿,我个机会已经等很久了,真是漂亮。」感觉冰冷而粗糙的手在身上肆意地游动。
「思,我可是和四头领一样很久就看上他了,只苦于没有机会,再加上他一直都与二三头领关系密切,再加上这次入邦,害得没有人敢动……」
「真是美丽的身体,恶诡的火焰,我一直等着……」
一阵痛从rǔ头传来,我努力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石顶,还有一双双yín意熏心的眼睛。
头依然还是痛,我躺在地上,身无遮拦,手已被牢牢地放在头上绑住。
第十章
四头领那猪头般的头向我靠近,一双小眼带着冷意看着我:「醒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不够温柔。」
「xing变态!你他XX的放了我!去死!」我双眼冒火,使劲想挣脱手中的绳子,死命瞪着面前的人。
「嘿嘿,放心,我们会放了你的,不过我怕到时你舒服得不想被放了。」他yín笑着,伸出手慢慢地摸到我的胸部,用力揪了我一把。
我抬脚使劲向他蹬去,踢到了他的脚,他后退了二步。
「他XX的,把他的脚捉住。看来今天不把你做到无力,我他XX的不是男人!」
双脚被用力捉住,现在我已知道他们想对我做什么了,那种事我已经历过一次。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大声叫着,希望有人经过而发现。我的声音显然使他们倍感压力,有人抬手捂住了我的嘴。看着捂着自己的手,我用力咬了一口。
「啊!」捂着我嘴的手使劲甩开了我的口,发出láng嚎般的痛叫。感觉到口中的血味和ròu块,我吐了出来,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几个男人。我的表qíng使他们刚才的气焰萎缩了,其中二个男人向后退去。
冒着火,四头领gān巴巴地叫道:「怕什么,他一个人,我们四个人,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妈的,去死吧!」四头领抬起了脚,使力在我腹部重重一踏。
痛,我清楚地感觉到从头上冒出的冷汗,身体蜷成一圈,胃像是要翻了一样,不停地从口中冒出酸水。
我看着面前已经脸部扭曲的人,嘲笑着:「这群不是男人的东西。我当你们有什么本事,也不过会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没本事找女人,你们怎么不互相自慰?」
火已经从他们身上冒了出来,四头领的脚踢在了我的胸上。我呼吸困难,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十分艰难的,我用力呼吸着,躺在地上的身体由于疼而缩成一团,无力地说着:「看来你也只有这一点本事,多半你当上这四头领也是用这一招。」
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一样,四头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脸涨得通红。
「四头领,他小子嘴利,我们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旁站着的人拉住已经要发狂的四头领。
四头领站在我头边,反手狠狠地抓着我的头发,使劲把我的头往上拉。我头皮痛得发麻,好像就要被扯下来一般。瞪着我,他抑制着怒气地说着:「小子嘴硬啊,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你这张嘴。放心,你的另一张嘴,我们会尽力使用的。」只觉得一阵巨痛,我已经被甩在了墙上。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如果我能马上失忆,我希望我一辈子都记不得后来发生的事。
双脚被大大打开,看着面前已经赤luǒluǒ的男人们,看着那已经站在双脚之间青筋bào胀的阳物,还来不及反应,一阵将身体劈成两半的巨痛袭来。
「啊!唔…」我无法抑制地发出悲鸣,从来没有如此可怕的感觉。那突然冲进体内的东西让我无法呼吸,那违背身体结构的行为,让我感觉下面快要被撑破了。我用力,想排斥深入体内如硬铁的ròu棒:「变态!你出来!你他XX的不是人!」我尖叫着,但我的行为反而让进入体内的阳物越肿越大,我全身的冷汗已经不停地冒出来了。
像是没有骨头的人,我的脚挂在男人的肩上,阳物不断重重刺入我体内撞着。冷眼看着已经布满xingyù的脸,记住这张脸,我死死的记住这脸。感觉到几双不断拉扯自己的胸部和xing器的手,听到旁边不停抽气的声音,和面前的叫嚎:「真是慡!又紧又热。」我已无力动弹。即使再用力忍着痛,但那种似乎想将身体撞碎的力量,让我知道自己正被无qíng地践踏着。下身火辣地钻痛,原本只是光出不进的器官,现在被qiáng硬地塞入一根粗大的异物,渐渐地我感到自己腿根似乎有液体流出,我知道下身已经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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