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头领不是应该更希望你和古积之都活着,他的位置才能坐稳?”我脑袋已经打节了,对於这种复杂的问题,我是不喜欢去想的。
“唉,肖薛森,你还活在这世界上真是一个奇迹。”亚雷诺无奈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拉下我的脑袋,只感觉他温热的舌头在我的口中肆意放纵,不一会我的双腿就已经软了下来,趴在他的身上,身体开始发热,整个感觉像在身体在空中飘浮一般。过了很久,他才放开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真是GOOD,我就棋差一筹了。嘻嘻,这样看来我是算占了便宜。
望着他那双我最喜欢的眼睛,里面有着我不理解的很多东西,但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在他的眼中找到我要的爱就足够了,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我发烫的嘴唇,我伸出舌头调qíng式的舔着他的掌心。
过了半天,才听着他低沈的声音:“你在玩火。有时我感得你够qiáng能生存在这个世界,有时我感得你太弱了,要是一离开我,说不定立刻就会死去。这种想法常让我感觉到恐慌,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有这种qíng绪存在。”他的眼睛闪着一丝qíngyù的火。
我压在他的身上,说道:“谁叫你有这种qíng绪,这叫做齐人忧天。你以这我是什麽,说死就会死吗?我是打不死踩不烂的肖薛森。”贴在他的胸膛感觉到他因为笑而颤抖的肌ròu,温暧的体温包围着我,微笑已经爬满了我的脸。
其实很多事我明白,就如同在那些权利的斗争和势力的培养之中,首头领怎麽会甘愿只是当一个傀儡首头领,其他的人又怎会心甘qíng愿被他人统治,甚至是亚雷诺与古积之微妙的平衡,我在亚雷诺的言语间已经感受出来。只是不愿意去细想,我的大脑我的心脏里已经有太多别的东西,这种事qíng不在我想去了解的范围里,对於那些复杂的勾心斗角,我不想理会,也不愿意去理会,也许我就是这样一种没有野心的男人吧。
“对,你是打不死踩不烂的小怪物。”亚雷诺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也只有认了,只是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品味会是这麽怪异。”
我歪了歪嘴,损我就有那麽让他高兴吗?这种损人又不利已的事值得他每次打击我的自信心吗?
但立刻我的气消了下去,反正从认识他开始就没见过他说什麽好话,看他的年龄再改造也已经是来不及了,也只有我能回收他一下,让他废物利用。
靠在他身上,像是没话找话说一般,我吐词不清的问道:“亚雷诺,你的怎麽当上二头领的?”
他过了半天才说道:“用别人的血当上的。”
我立刻知道不应该问这些问题,有些东西即使是最亲密的人都无法分享的。静静的贴在他的身上,我不再说话了。
现在就让我们静静的休息,等着某天的来临,那天将考验着我们生存的意志和能力。
也许就在等待时刻来临时,我们也就成为用自已的血筑起别人登上统冶者的地位的阶梯。
从进入dòng中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只是没有想到它会来得那麽快。
几百平方米大小的dòng中,四百个人拥挤着站在那里,声音嘈杂不堪,而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这是祝生日前的一个小小集会,居说整个邦会被分成了三个区,各区已经进行了分离,我与雷诺是在第二区,而古积之与飞易早已经没久没有再见面了,多半分在了一区或三区。
站在前面的人拉着嗓子,gān瘪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麽。而我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观察周围的一切,也许真的是dòng中的条件太差了,所有人无一例外的在火光照耀下显得gān瘦,脸上全部都已经满是灰尘分不清谁是谁,挤嚷中相互摩擦着手臂和身体,只感觉隔着厚厚的泥土,臭味弥漫在整个空气中,让我都快要窒息了,心里叫着:废话少说,快完吧。
已经多久没有洗过澡了,我回忆着,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记不清楚了。还好这世界没有跳蚤,不然不用等到祝生日,我就已经痒死了。
现在dòng中水和食物早已经变成珍贵的物品了,由每次雷诺领回来的食物和水的份量越来越少就看得出来。至从那次dòng中我发现尸体开始,亚雷诺就不让我去领食物了,因为听说那个死去的人就是在领回食品途中被杀死的,不难猜想是因为什麽原因。
就这样我站在人群中,胡思乱想,等回过神时,才发现本来喧闹的会场现在居然安安静静。惊讶之余,我低着声调,问着旁边的人:“喂,现在要gān什麽?这麽安静。”
男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现在正在登记名单,若你是已经有女人的,就快上去报名。不然就待在这里,等已经配对成功的全部登记完了以後,就轮到我们去登记了。”
“哦,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望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这要登记到什麽时候,也不知道亚雷诺在什麽地方。刚想到他,突然感觉膀肩被别人拍了一下,耳边有人小声迅速的说道:“记得拿血色条带。”
我呆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左右环望却不知道是谁在我耳边说话。
血色条带什麽意思,我一头雾水的想着。
四百个人说一个个登记,说慢也慢不了多少,说快不是很快,就在我的腿站得快要麻痹的时候,终於轮到我站在队伍前,只见一张大石板边,坐着七六个人,石板上花花绿绿的放着各种彩带,但立刻引起我注意的却是站在石板边,手拿武器的亚雷诺。
他是天生就会吸引别人的视线的那种人,在一群蓬头垢面的男女之间,他的脸也是被灰尘扑满了,但却让那双冰冷的双眸更加亮眼,颀长健硕身材挺的笔直,一头自然垂下的长发难得的被梳成了辩子,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的薄而xing感的嘴微微一笑,眼神中亮光一闪。
帅哥,我难得一次的发糙痴病,居然是在如此恶劣的qíng况,对方又是如此不美观的状况下,这时我自己也不得不有些怀疑我的品味,甚至思考我的神经状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喂喂,你的名字?”石板後的男人不耐烦的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後面雷诺的笑有些无奈,显然他知道我又开始走神了。谁叫亚雷诺太迷人了,没办法,我家那口子是越看越耐看,嘿嘿,想到自己与他的关系,就忍不住心里个美。(依然在发病中的阿森同志,你能不能注意一下环境。)
“喂,你是不是哑巴。”另一个人声音大了起来。
“肖薛森。”我大声的说道。
“那麽大声gān什麽,快拿条带。”
条带,看着石板上放着的各色条带,我有些犹豫了,刚才那人给我说的血色条带到底什麽意思,抬起头我望了望亚雷诺,他的眼睛到是很亮,好像要给我说些什麽,这时就看出平时我们缺乏沟通,虽然那方面的沟通倒是很频繁到处,但还没有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
好吧,既然有人说过血色条带,我只得随手将红色条带拿到了手中,反正在红色也是我的幸运色。
“红色组。”
“啊!你等下,我能不能换?”我立刻後悔了。
“已经选出,不换去。”对方一口回绝。
我有些失望,抬头再看亚雷诺时,他已经不再看我了,但很明显脸上带着很深的怒意。嘴形很清楚的向我表现着二个字,苯蛋。
“你是不是脑袋中脑水少了,我不是叫你给你说拿血色条带的吗?你怎麽拿红色的。”亚雷诺一进dòng口就披头盖脸的将我骂了一通,看不清他的脸色,只看见那双一向冷静的眼睛,此刻已经波涛汹涌,暗藏杀机。
我望着咄咄bī人的亚雷诺,委屈的说:“原来那人是你派来的,我还当谁发神经在我的耳边叨唠着。”
想来我的话,让他不怒反笑,看着我,他压抑着怒气说:“除了我谁理你这小笨蛋。结果,你还是拿错的颜色。”
“我就是不笨,让你骂多了也笨了。”我小心的嘟喃道:“不过就是拿错颜色了吗?值得那麽生气。谁叫在我的世界里血色就是红色的意思,而在你们这里是绿色的意思。”
看来他已经拿我无可奈何了,拍了拍我脑袋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开会时说的话吗?”
“没听到。”我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着,那时我正神游着。这时眼睛瞄到了他手中拿着的绿色条带,惊讶的说:“原来,你是想跟我一个颜色。”
我看得出来亚雷诺的脸在抽筋,这让我很兴奋,他的这种表qíng还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压抑中带着狂怒之气,我喜欢。
但立刻我的兴奋就没有了,换而代之的是一片嚎叫:“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别打了,不然我就要用二指神功了。再打我脑袋我就真成了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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