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李慕安能懂得这些,但愿吧……
李君泽躺在chuáng上,却怎么也睡不踏实。他觉得有些冷,全身上下都在往外冒着寒气一般,尤其是双腿,还无知觉,仿若消失了一般,那种寒,才真的是冻得人从心往外的冷。
他开始有些想念李青平的怀抱,那样暖,仿佛能够温暖了他的心一般。
“大哥……”李君泽喃喃唤了两声。
“鹤轩……”
乍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李君泽一跳,“大哥,你怎的来了?”
刚刚唤着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李君泽脸上有些发烧,“大哥不是回宫了么?”
李青平往里挪了挪李君泽,“往里点儿,我趁着宫门落锁前跟父皇请的旨来陪你。”
“我哪里用得着你这般惦念了,左右还有侍奴伺候着,难道还能劳烦你一介储君?”
“有何不可?”李青平戏谑一笑,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纯白的软缎子里衣,掀开被角与李君泽并肩躺下。
翻身面对着李君泽侧身躺着,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李君泽转过头来看他。“你……你看着我gān嘛?天晚了快睡吧!”李君泽翻身不便,只得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李青平“呵呵”笑了两声,更凑近了些。鼻翼间喷出的热气洒在李君泽的脖颈间,激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小泽……”许久不曾唤过的名字,带着一丝难言的亲昵在其中。
李君泽脸上一下子烧了起来,李青平一只手垫在头下,另一只手却探向了他的里衣里,揉捏着他胸前的突起。
“大哥……唔……”
李青平突然使力,捏的李君泽吃疼一叫。
“大哥……”李君泽擎起身子,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揽住李青平的脖子。
“大哥疼你啊,小泽……”李青平说着覆在李君泽的身上,含咬住那两瓣微微有些苍白的薄唇。
人都说唇薄之人天生薄凉,他的小泽却并不是这样呢。
“大哥……啊……”李青平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舔过口腔的每一寸,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啧啧声不断传出。
一手揉捏着小小突起,仿佛逗弄不够一般,一会儿揪起,一会儿轻弹,一会儿又放在手心之中按压。
李君泽觉得自己的两颗小珠子必是红肿了,一阵阵发热麻痒。
他耐不住的微微弓起身子,将双珠更向李青平的手心中送去。
李青平早已qíng动,如今见着心上人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气血上涌,□已是涨的发疼了。
“小泽……”喃喃的唤了声,欺负身下人的阵地由上转下。
一边亲吻着脸色涨红的人儿,一边探入亵裤,握住依然微微翘起的小小泽。李君泽身子猛地一僵,随即便在李青平的手中再次软了下来。
感受到李君泽的配合,李青平无声笑笑,手下的动作愈发卖力了。
顾虑着李君泽的身子,李青平并不敢做到最后。让李君泽在他手中泄了一次后,又握着李君泽的手,好好抚慰了一番自己的小兄弟。满足了彼此,李青平才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痕迹,拥着李君泽睡了过去。
翌日,李君泽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用手挡去正正映she在自己脸上的阳光,李君泽皱了皱眉,已经这么晚了。
被子整齐的盖在自己身上,身旁早已经没了温度,想来那人必是早早就回宫准备上朝了吧。“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禀爷,殿下天未亮就走了,吩咐奴才不得扰了爷的安眠,因而并未吵醒爷。”小奴毕恭毕敬地答道。
李君泽点了点头,兄弟乱伦,若是叫人知道了,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事端呢,他那太子哥哥当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许是自己这一次发生意外,让太子再难掩藏对自己的惦念与心疼,这才三番五次的离宫“照顾”他吧。
“倒是不知,若是叫他舍了皇位与我离开,他愿不愿意。”李君泽自言自语道。话刚说完,自己便先摇了摇头。他的太子哥哥,文韬武略,那一项不是一个明君所能具备的能力,若是真真与他归隐某处,实在是可惜了些。
帝王家,本就有诸多无奈。
接下来的几日,李君泽过的十分惬意。太医说了,他的腿怕是没有治愈的希望了,李君泽不是那等执拗之人,明知已经是既定之事了,他也不好qiáng求。除了最初几日的低落,之后便渐渐看淡了。
李青平倒是闲了下来,毕竟他还没有完全脱罪,即便李君泽不追究,满朝文武都在看着,哪里能真的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李青平对于自己被听了诸多事务一事倒也看得极淡,他本就是个xing子平和之人,这一下子闲适下来,倒是多出许多时间来陪心上人,他哪里有不乐意的。
每日间两人烹茶煮酒,谈文论诗,倒是难得的轻松自在。李君泽胞兄李慕安倒是也来过两回,一次送补药,一次代兰君送了他亲手做的湘妃糕来。倒是来得不巧,每次都赶上李君泽在午睡,他也未作停留,只放下东西便离开了。
李君泽倒是希望与李慕安好好谈一谈的,毕竟不管自己的腿变成这样究竟与他有没有关系,他却是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去争那本就不属于他的位置的。若是争了,怕是不光父皇会厌弃他,新皇也必是容不下他的。
他不为自己想想,也总该为阿嬷想想吧。
83番外—宫变(三)
形式逆转是在十天后。
李君泽记得,那日他与太子李青平正在府内喝茶闲谈,宫内的侍奴急匆匆的前来禀报,说是皇上突然昏倒了。
兄弟俩都吓得不轻,哪里还有闲心谈天,当下李青平便跟着侍奴急匆匆的回宫。李君泽原要跟着的,奈何身子还未恢复,腿上又有伤,李青平便叫他待在府内等信儿,若是有什么消息,自己再派人通知他。
李君泽虽然担心,倒也明白,他这样子去了,还要人分心照顾他,倒不如安安生生的待在家里,若是真有什么事再去也不迟。左右他是不指望那个位置的,自然不需要去他皇帝老子那里露脸。
李青平走后,李君泽仍坐在藤椅上,他腿脚不便,却不大习惯坐在轮椅上,每每都是李青平亲自过来抱他出来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或是唤人抬他出来。
李君泽一直在府中听信儿,直到晚间,也没什么消息传过来。他也拿不准这是好是坏,许是病qíng加重,太子那边忙不过来也是有的。李君泽静坐了一会儿,便准备就寝了。
才刚脱衣躺下,便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李君泽皱了皱眉,“来人……外面何事如此吵闹?”
进来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为等到答案,李君泽眉头皱的更紧了,“问你话呢!”
地上跪着之人瑟缩了一下,这才哆哆嗦嗦道:“刚……刚刚府里来了一帮人,各个拿枪带棒的,说是……说是……”
“说什么?”李君泽已然不悦了。
下面之人抖了抖,“说……说皇上驾崩,全城戒严,爷不准出府半步,否……否则格杀勿论!”
李君泽眉头皱的更紧了,若是他父皇驾崩了,怎的丧钟没有敲响,他太子哥哥更不可能来他府上戒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难道……
李君泽不敢想下去。
悄悄唤了一直躲在暗处的暗卫,这人是他出意外后,李青平给他的,言明往后只归属于他一人,听令于他一人。虽然对于李青平竟然在暗中还豢养了暗卫一事有些不解,李君泽到底还是领他的qíng,接受了这份好意的。“玄甲,本王命你即刻入宫,瞧瞧太子殿下的处境。”
玄甲跪在地上不动,“主子不许奴才离开您五米以外。”
李君泽眸色一沉,“你主子把你给本王时怎么说的,你都忘了么?”
“唯主子您一人之命是从。”玄甲顿了顿,老实答道。
“既如此,那现在本王便是你的主子,本王命你即刻入宫,打探太子哥哥的消息!”
玄甲一咬牙,沉声答道:“是。奴才遵命,还望主子保重身子,且待奴才回来。”
“你去便是。”李君泽挥挥手,玄甲只得飞身出了屋子,几个纵跃,身影消失在墨色的黑夜中。
李君泽暗叹口气,但愿一切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深沉的眸色瞧了眼自己的双腿,若是,它们还是好的……
罢了罢了,不管如何,他的阿嬷,他的太子哥哥都不希望他不开心,放开心胸便是了。无论今夜谁胜谁败,只要他能说上话的,必是要求qíng的,哪里能真的看到手足相残却不予理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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