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活该,谁让你和父皇最要好的,谁让你是父皇最喜欢的,让你再猖狂,吃到苦头了吧?
不得不承认,他是妒忌太子的,满宫里从上到下就没有不妒忌他的,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享受最好的,除了父皇,整个水月就属太子最高贵,你说,碰上这么个人谁不妒忌?看到这样的人吃瘪不大笑三声还是人吗?
再说了,他们可是qíng敌,若去同qíng太子,大概自己就真不是人了。
夜
宽大的龙chuáng上横躺竖卧睡了好几个人,水月寒一左一右揽着双胞胎儿子,莫漓枫睡在最里边,只见他后背贴着墙,看样子像是被人硬挤到那边去的,莫漓辰枕着水月寒的脚踝,一只手搭在水月寒的腿弯处,唇角弯弯,好梦正甜,莫漓淳比莫漓辰要好一些,他cha在了莫漓轩和水月寒之间,大手圈着水月寒的腰,正用脸颊轻轻磨蹭着水月寒的胸口。
是的,莫漓淳根本就没睡。
晚饭时,水月寒带着他们喝了好些酒,因为心中惦念着‘那啥’,莫漓淳只喝了一点,剩下的都偷偷倒掉了,如今众兄弟和父皇都醉成了泥睡意沉沉,此时不享受‘美味’更待何时?
悄悄撑起身体,眼神贪婪的看着父皇俊美绝伦的脸庞,qiáng压着心头的激动一点点低头凑近父皇的嘴唇,先是舔了舔,继而直接将舌头探了进去,疯了般搅动起来。
他确定了,那日自己并没有做梦,自己的的确确和父皇发生了超越人伦的事qíng,抿了抿唇,唇齿之间的味道,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父皇……喟叹无声由唇角边溜出,轻轻消散在空气中。
以双手捧着水月寒的头,莫漓淳悠悠的笑了,很邪魅的笑。
是父皇先招惹儿臣的呢,所以父皇不能逃,上次儿臣被你吓到了让你趁机很qiáng势的压倒了儿臣,今天儿臣要把场子找回来,你,没有疑义吧?
想着邪笑着,手指灵活的由单薄的里衣探进去,一路下划,老实不客气的握住了长长的能让很多男人都愧煞的宝贝,说实话,父皇的这根东西真的真的很打击人,不过好在自己的也不小,况且自己还有成长的时间,倒也不急。
一边把玩着宝贝一边亲吻父皇的嘴唇,他一点也不担心父皇会醒来,可以说正等着父皇醒过来,他倒要看一看,当自己抓到了父皇的把柄,又身处在这样的境地里,父皇还怎么逃,怎么反抗他。
当然,敢做这一切的前提是,父皇在意他,更不会将人伦当回事,以父皇的xing子,他若认准了什么天王老子也管不住。
所以禀着莫家的‘优良传统’,身为儿子的他自然承继了父皇的优点,将这一‘lángxing’发扬光大死不气馁。
于是抚摸的动作越来越大,亲吻的力度也越来越狠,在梦里,他和父皇做过的何止这些?此时边回忆着梦里的美好感觉边上下其手,动作难免就激烈了些。
而这一激烈,意外来了。
就在压根忘记了身边还有别人在的莫漓淳想扒光了水月寒吸出美味的‘牛奶’来时,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用力扣住了他的肩膀。
‘唔~’疼痛由肩胛骨蜂拥传来,还伴着清晰的骨骼咯吱声,下意识扭头,一张怒火高涨的脸出现在了莫漓淳的面前。
挑眉,莫漓辰?哎呀呀,若是换成屋子里的任何人他都怕,唯独不在乎这位太子殿下。
“太子醒了?让我猜猜你是酒量好呢?还是和我一样倒掉了酒想对父皇做些什么?”
“胡说。”心头狂震,隐隐的莫漓辰觉得莫漓淳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让他怎能不惊?
“说什么你心里有数,莫漓辰,暗恋父皇很痛苦吧?你天天和父皇在一起,憋没憋出内伤来?”
“莫漓淳,你住口!”
“嘘~”手指头竖在嘴唇边,莫漓淳笑的很无良,“我们有话出去说,你总不想再惊醒其他弟弟吧?”虽然弟弟们都醉的不清,几乎醒不了,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另一个暗恋父皇的人也倒了酒?
与莫漓淳想到一处去的莫漓辰抿紧了唇,起身出去了。
这边的莫漓淳飞速给水月寒整理好衣襟,先是看了眼沉睡的几人,又轻轻吻了下水月寒的唇角,这才静静的走出去。
然而先后走出寝室的两人并没有看到,就在他们走出寝室不久,墙角处本来闭着眼睛的莫漓枫,苍白着脸坐了起来……
☆、脑补永远qiáng大
淑妃死了,死的静悄悄的,没有发丧,没有吊唁,只有莫漓澈身穿孝服抚棺,几个小太临抬着棺材由寒雪轩出来,绕小路走皇宫的后门出宫,她埋在哪儿谁也不知道,又怎么死的更是个迷,看着淑妃简单的尽乎于潦糙的丧礼,一众妃子贵人们只觉得心头发凉,寒意一股股往上冒。
皇帝,果然是个冷qíng的人,面对宠了十几年的女人都能绝qíng如斯,她们算什么?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当个隐形人好了,皇上爱睡哪睡哪,爱宠谁宠谁,都与她们无关,她们只需守好自己的孩子就足够了,比不知道怎么死的qiáng。
辰光殿里,皇后呆呆坐在榻上许久,突然间哭了起来,直哭的撕心裂肺披头散发止也止不住,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哭,也不相信皇后真的在哭淑妃,两人斗了十几年,除了恨还剩下什么?
宫里的反应且不说,最最奇怪的是淑妃的娘家,别说为自己女儿叫屈,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还有三皇子,淑妃娘家人怎么说都是皇上的臣子,不敢叫屈也就罢了,怎么连淑妃的儿子都沉默不语?好歹他要出使金耀了,这点面子皇上不可能不给他吧?
可这本应该反驳的人一个个都选择当了哑巴,说这里面没有猫腻,鬼都不相信。
联想一下皇后的突然被圈,再看看死后不止没有追封还糙糙埋了连皇上的陵寝都没资格进的淑妃娘娘,众人一边打冷颤一边暗叹,圣心难测,皇上近来的动作越发诡异了,想过安生日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辉阳殿
水月寒烦躁的将折子扔到一旁,歪着身子半躺在椅子里愣愣出神。
他发现自从三天前和儿子们大醉了一场之后,五个儿子就有三个开始不正常了。
首先是辰儿,本来因为自己放下了心结与之亲近相处而变得开朗起来的xing格,再一次往抑郁方向发展,偶而走神时,眼睛里幽光直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一个是淳儿,他和辰儿刚刚好相反,嘴角边天天挂着灿烂的笑,可就是太灿烂了才叫人不放心,总觉得淳儿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却不知道,这让他相当不喜欢。
最后就是枫儿了,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昨天明明说好今天叫他来吃午饭的,派林忠诚去请,回来禀报竟然出宫打猎去了。
他会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吗?以枫儿的xing子不可能,唯一的答案是,他真的在躲自己,可躲什么?
眉心紧紧皱起来,猛的一抹灵光闪过,水月寒的脸色变了。
该不会那天晚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之后,对枫儿做了些什么吧?
本来那天晚上他也没打算怎么着,只是想赖在儿子们身边,抱一抱蹭一蹭罢了,虽说那样吸来的龙气少,可五个儿子一起来足够自己用些日子了。
怕儿子们有所觉察,他才会叫人拿了沉年的老酒,几坛子下去连自己这酒量好的都没知觉了,儿子们当然也不会清醒,更不可能发觉身上的不正常。
可自己千算万算竟算露了蛇妖的本xing,记得那晚在林子里时,若不是自己没了知觉,又怎么会和淳儿发生不该发生的事qíng?
该死的,这一回轮到枫儿了吗?那自己要如何解决?抹去枫儿身上的痕迹显然晚了,难怪枫儿躲着他,被亲生的父皇那啥了,不躲又能如何?
好在辰儿和淳儿虽也反常倒不像被非礼过的样子,两个最小的儿子也一点反常都没有,总算给了他些许小小的安慰。
“皇上,贤王府派人传话来说二皇子在皇家猎场因为惊马而摔伤,此时正在贤王……”
“你说什么?!”没等林忠诚禀报完,水月寒拍案而起,突来的狂霸气压bī迫的林忠诚俯地跪倒,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一阵阵寒意由脚底窜上心头,水月寒扶在桌案上的手掌一点点收紧,重重握成了拳头。
枫儿惊了马……他怎么还会惊马摔伤?这怎么可能!
重生之前枫儿惊马是因为救自己,就在月蓝山,自己好好的儿子断了腿,从此再没能站起来。
而今生,因为怕枫儿重蹈覆辙,他在出宫门之前就派了好多暗卫明侍保护枫儿,直到起程回宫才真正放下心来。
如今,本以为躲过的劫难重新降临,这是不是预示着,不管自己如何改变,将来仍旧会被儿子囚禁凌/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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