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战南远远的看到两个身影,狠狠的用皮鞭子抽了已经跑得飞快的可怜的马屁股一下,转眼就到了那两人的跟前。
当于战南看到邵昕棠安然无恙的跟秦越荣说说笑笑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脸就绿了。
秦越荣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于战南,笑容僵在了嘴角。倒是邵昕棠只是挑了挑秀美的眉尾,问道:“你怎么来了?”
于战南肺都要气炸了,眼神凶狠的瞪了邵昕棠一眼,瞪得邵昕棠觉得很莫名其妙,粗线条的并没有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cháo汹涌。
“南哥。”秦越荣率先开口。于战南的气势太过qiáng大,让他不自觉地控制着胯下的马往离邵昕棠远的那边挪动几步,笑容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说:“南哥来看比赛吗?我刚刚在这里遛马,碰巧遇到了昕棠……呃……邵先生……”
秦越荣一紧张,把心中对邵昕棠的叫法说了出来,又脱口改正,更显得做贼心虚,其中有鬼。
于战南的脸更黑了。但秦越荣是他世jiāo家的孩子,又是他看着长大的,谅他也不敢真的动他的人。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语无伦次一般,于战南的语气谈不上热络也谈不上冷淡的说:“恩,刚才在看赛马,一转身他不见了,就出来找找。”
于战南说着看向完全没在状况的邵昕棠,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心说你等着回家的。
这两个人都不能当着面儿发脾气,于大司令觉得很窝火。他现在甚至不太敢在外人面前说邵昕棠,或者给他丝毫的难堪。因为那样邵昕棠会很多天都不配合自己,让自己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chuáng上,都会很郁结。
三人回到跑马场,路上基本上没怎么说话,气氛很僵硬。远远的看到齐大凯带着手下的人开着门站在两边正在迎接他们,于战南眯了眯眼睛,终于找到可以撒气的人了。
齐大凯一看到邵昕棠远完好无缺的骑在马背上,心放下了一半儿,又看到是三人一起回来,觉得气氛很诡异。也没敢多说什么,跟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就说要带他们去吃个饭压压惊。
于战南脸拉得老长,下了马就站在马厩旁边,一手握着皮鞭的杆儿在另一只手的手心轻轻敲打着,不yīn不阳的开口冲着齐大凯说:“就这么算了?让本司令白白受惊一场?”
于战南这么说,摆明了是找茬呢。人明明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还计较什么啊。可是齐大凯是什么人,能在这动dàng的年代大发横财,注定也不适池中物。
看了看于战南的脸色,笑嘻嘻的说:“当然不能这样算了。”然后转头吩咐旁边伺候着的小厮说:“去,把当时在场的人都叫来,给于司令赔礼道歉。”
当时在场的几个骑师和工作人员都过来了,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东北军阀头目于战南,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而且不寒而栗。
几个人按着齐大凯的要求道了歉。齐大凯望向于战南。于战南适时地回望他,吃惊的表qíng,夸张的问:“完了?”
齐大凯面色一僵,马上谄笑着说:“我这马场里有几匹好马,于兄看中哪匹,我送给于兄当做赔礼道歉。”
于战南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意见,还是那副不冷不热不yīn不阳的样子,看得齐大凯越来越心惊。心想总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把人开了吧,再说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齐大凯为难之际。邵昕棠换完了衣服正从屋里出来,见这仗势不禁停下了脚步,问脸色都很不好的几个人:“怎么了?”
齐大凯经过今天的观察,觉得于战南的这个小祖宗倒是个好说话的,不像于战南那活驴脾气。看到了一丝希望,忙把头调转过来看邵昕棠,满含歉意的说:“瞧,邵先生,这几个下人不懂事儿,就这么把您放出去了,还好没出事儿,要不然……”
齐大凯这个老jian巨猾的,话里话外揪住邵昕棠没出事儿说,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我自己要求出去的,跟他们没关系。”邵昕棠听了来龙去脉,还觉得事qíng澄清了就好,天真的说道。
“那怎么行,这是没出事儿呢,要是出事儿了说什么都晚了。”
邵昕棠发现齐大凯说这话时一直在瞄于战南。再看看于战南那张臭脸,邵昕棠渐渐反应过来了,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
“怎么我也得意思意思,想挑一匹好马给司令府送去,就是不怕于兄嫌弃……”
邵昕棠看了一眼于战南那张茅坑臭石头般的脸,明显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一副你们怎么做我都不满意,看你们谁敢惹我的样子。
又转过头看看那时正好在场的几个人,邵昕棠心中暗恨,一咬牙走到于战南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然后众人只见于大司令脸色虽不说由yīn转晴吧,也好看了不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同时,又都非常佩服邵昕棠的手段,把这个东北军阀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我可就不气了啊,齐兄。”于战南过了一会说道,然后勾着邵昕棠的脖子到齐大凯的马厩挑马去了。
齐大凯出着血,还得感恩戴德千恩万谢的把于战南这尊大佛出去。再回来时,一摸后脑勺湿漉漉的全是冷汗。虽然他在这里也是一介富商,过得是上等人生活,一般的人他还未必放在眼里。可是于战南不一样,于战南是东北的土皇帝,一个手指头就能碾碎他。还好今晚有邵昕棠在。
齐大凯在这里最大的酒楼包了全场,置办了酒菜,宴请今天在场的朋友,力求做到让他们都尽兴而归。可是不知道于战南的那个小祖宗跟于大司令chuī了什么耳边风,让于大司令带着保镖风风火火急匆匆的走了。
没赏齐大凯面子的还有秦家小少爷秦越荣。秦越荣特意等着于战南他们走了才出来。出来后看到他们已经走了,心里又非常难受,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个男人,懦弱得可以。连看着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成双成对儿都不敢……
一回到司令府,于战南就要把邵昕棠往二楼卧室里搂。邵昕棠生气的说:“还没吃饭呢。”
“吃什么饭啊!”于战南虎目圆睁,jīng光迸she,说:“你说饶了他们就当你输了算的,你想食言?”
“食什么言!”邵昕棠没好气的说:“我要饿死了,不让我吃饭,我可没力气应付你。”
于战南听了,嘿嘿一笑,他也感觉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喜欢做那事儿,对象还必须是邵昕棠。邵昕棠在chuáng上时,简直让他yù罢不能。
“那就先吃饭吧。”于战南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喂饱邵昕棠是明智的。这样他才有力气喂饱自己。
第44章 总是受伤
这顿饭邵昕棠吃得很是忐忑不安,因为只要于战南一给他夹菜,他就忍不住想到等会儿还不知道要遭受怎样的非人折磨呢!这个人在chuáng上根本就不是人!
他艰难地一勺一勺吞咽着碗里血燕窝,非常后悔自己冲动之下答应了这样的事儿。
“你今天已经比平时多吃一碗饭了,再吃了这碗血燕窝,不会撑吗?”于战南看着某人故意拖延时间,忍不住出声提醒。
经他一说,邵昕棠才发现真的很撑,小肚子已经圆鼓鼓的了。
“呃,我好像应该先散散步,消消食儿……”邵昕棠用可怜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瞧着于战南。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得于战南心痒难耐,差一点儿就心软答应了。在心里告诉自己,他现在是在装可怜,自己决不能上当。
“好啊,我陪你去卧室里走,在那儿消食儿。”于战南急不可耐的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邵昕棠的身边,一副我看你能吃到什么时候的架势。
终于进了卧室,邵昕棠又嚷嚷着洗澡,推开于战南已经伸进他衣服里的手。
于战南终于怒了,打横抱起磨磨唧唧的邵昕棠,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低吼着说:“一起洗。”
邵昕棠觉得自己在于战南面前真的很容易找到自信,天天一个chuáng上睡着的人,怎么只要看到自己就能想起那事儿,那块儿还能瞬间坚硬如铁呢。
这不,刚进了浴室,门还没关上,于战南就伸手扯他的衣服,嘴巴已经夺去了他全部的氧气来源。
“慢点儿……”邵昕棠抽空用被咬的发麻的嘴巴勉qiáng说道,眼看着身上前几天刚裁的衣衫扣子崩裂,瞬间成了碎布。
转眼间邵昕棠就被剥光了。这些日子司令府的厨子每日着变花样的给这个小祖宗做好吃的,倒是没有都白费功夫,修长的、比例优美的骨架上终于也长出了上好的白ròu,以前令人看着心疼的支愣愣的肋骨已经没有了。但是看上去还是很瘦,只是摸起来更加柔软诱人了。
炽亮的灯光照在邵昕棠全luǒ的、微微发着抖的身体上,瓷白的肌肤像是最好的绸缎,让人忍不住虔诚的膜拜,又忍不住狠狠的毁掉,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刻上自己的痕迹、烙印……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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