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脱衣服!”于战南一双虎目里面全是赤luǒluǒ不加掩饰的。邵昕棠简直要被他眼里炽热的qíng感吞噬,伸出手去解于战南的上衣扣子,手指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他知道,这衣服下包裹的是一副多么qiáng壮的身躯,纠结的肌ròu蕴含着怎样的力量,只用一只手,于战南就能把他提起来gān到哭泣求饶……
给他脱裤子时,邵昕棠不得不蹲低了身子,眼前是于战南叉着腿站立的雄壮的大腿。突然,于战南大手按到邵昕棠的肩头。邵昕棠一时不察跪倒在地上,膝盖磕在坚硬的黑色瓷砖上。
“含着!”
邵昕棠的听到于战南沙哑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一个滚烫的硬物随即弹到他的脸上。
邵昕棠心中羞愤难堪,前前后后两辈子他都没有做过这样低贱的事儿呢。看着眼前于战南硕大滚烫,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的男根,邵昕棠直接偏过头想要躲开,却被于战南一把钳住下巴,又扭了回来。于战南二话不说,就把邵昕棠的头往他那黑紫色狰狞的男根上按。
“好好舔,记住你是谁的,再敢跟秦越荣有说有笑的,别说我不留qíng面。”于战南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酷,毫不怜惜的在邵昕棠的口腔内抽cha着,直到邵昕棠嘴巴酸疼,被顶在喉咙里的东西弄得要吐了,于战南才she在了他的嘴里。
邵昕棠被嘴里腥膻的浓液呛到了,甚至不小心咽下去了一些,随即大声的咳嗽起来,想把嘴里的东西吐gān净。被于战南像小jī一样提到宽大的能装几个人的浴池里,然后冷水猛然从头上浇下来。
“行了,也不脏,以前的人都给我吞进去的。”于战南见邵昕棠吐个没完,没好气儿的说道,就着他趴在池边的动作,抬起那娇俏的臀部,手指cha到那令他魂牵梦绕的júxué里,敷衍的扩张着,然后猛然又把再次勃起的男根一cha到底。被里面温热紧致的软ròu包裹按摩着,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然后不管不顾的大力抽cha起来,完全不理邵昕棠的哭泣求饶。
邵昕棠被冷水淋得浑身冰凉,身后又像是被人像是打桩一样狂烈而快速的gān着,只能只能用手撑着池壁,像是大làng里身不由己漂浮的小舟,不得不随着于战南的动作摆动着,那慡烈的快感袭击着全身,让他不能抑制的哀哀地哭着……
于战南这一晚像是疯了一般,好几次把分身qiáng迫的放进他的嘴里,在浴室gān完又转战到屋里,chuáng上,梳妆台上,墙上……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邵昕棠都被他在那儿狠狠的占有着……一晚上的时间,他在邵昕棠的身体里she了六次。直到天边已经泛白,邵昕棠才被搂着允许睡去,后面那个地方还含着于战南半软的那物……
第二天,邵昕棠果然大病了一场,直到下午的时候发起了高烧,怏怏的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通红着小脸儿,紧闭眼睛。看得于战南心肝儿都揪起来了。
于战南在医生来之前亲自抱着邵昕棠去是清洗,手指在那滚烫的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上划过,又是一阵的心猿意马,qiáng压抑着yù火把昨晚他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掏出,被gān得红肿甚至已经裂开的小xué惨不忍睹。
医生来了,于战南没有像以前一样让老医生检查邵昕棠的那地方,只是板着脸说了一下伤势,就bī着大夫开药。他现在忍受不了任何人看到邵昕棠的身体,即使是医生也不行。
医生叹着气给邵昕棠开了涂抹的药膏和退烧药,嘱咐于战南半个月不要行房事,气的于战南chuī胡子瞪眼的把他送了出去。
第45章 计划
邵昕棠的伤全好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些日子里,于战南对他展现了一个铁血男儿从没有过的温柔体贴,每天看着他喝药吃饭,墨迹程度堪比老妈子。
那天邵昕棠病怏怏卷着被子睡觉,还是不理正努力想引起他注意的男人。急的于战南在地上转了两圈儿,从chuáng上连着被子把他一起搂在了怀里,讨好的说:“小宝贝儿,气这么多天也该行了啊,再气下去看伤了身子。”
“再说了,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让你气的吗!一听你自己骑着马跑出去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谁知道到那儿一看你跟秦越荣那小子有说有笑聊得好不畅快,我……”于战南跟他解释道,说到当天的qíng景,还是忍不住扒皮瞪眼的,觉得心里酸酸的难耐,就怕怀里的这个小宝贝儿有一天不是他的了。
于战南暗自叹了一口气,自从有了邵昕棠之后,他发现自己快活是快活,可总是提心吊胆的,一颗心悬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他混迹这么多年,邵昕棠那点儿小心思多多少少是明白一些的,邵昕棠并不是真心实意就想跟着自己好一辈子的。
当初就是qiáng取豪夺,硬把人给拖上了chuáng,寻思慡过了就好,哪里会考虑他的愿意与不愿意。直到一颗心慢慢沦陷,站在邵昕棠的角度看,才感觉自己当年做的事儿确实不怎么厚道。但如果给于战南重来一次的机会,结局也未必有什么改变,他从小被众星捧月般养大,什么好的喜欢的都是他的,后来父亲撒手西归,自己和那一群啖ròu饮血的老政抢夺兵权,水里来火里去。别人只看到他成功后的辉煌,有谁知道他那一两年中遭受过上百次的暗杀,几十次困在死局里都以为无力回天了……所以这些年,他总结出一个道理,想要的就要去抢,抢来了就要紧紧握着,其他的全是狗屁!
所以到今天邵昕棠成了他心里的宝贝,他也丝毫不后悔当初的qiáng硬,或许重来一次,他只有可能让人恭敬点儿把他抬来,自己可能尽量温柔点儿……
于战南无比怜爱的亲了亲邵昕棠的脸颊,难得无比认真的跟他说道:“从今以后,你别跟任何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说说笑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受伤,以后绝对不会了!”于战南的声音凿凿,然后把脸埋到邵昕棠的颈窝儿,声音低沉,让人能听出里面的深qíng:“从今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吧,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于战南的这番话已经非常接近温qíng了,他把邵昕棠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中,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自己心里突然明朗了,觉得这样的话说出去,就是一种承诺,一种地老天荒,只要他还活着,这个人就注定是他护着的人,用生命守护的人……
感qíng这东西很神奇,即使不通过一个眼神,一种表qíng,一个声音,也能轻易地传给对方,只要这感qíng足够深刻……
邵昕棠坐在于战南的怀里,像一尊jīng致漂亮的瓷娃娃,睁着双大眼睛听他说这一番话,在于战南看不到的角度,丝毫的表qíng都没有。
他不知道他该做出怎样的反应,他也不理解这些人。爱qíng不是应该两qíng相悦的吗,所谓的天荒地老不是也应该你qíng我愿吗?他不知道单方面的承诺能不能算是一种qiáng迫,单方面的地老天荒算不算是一种桎梏……他只知道,他不想跟一个曾经像个土匪一样qiáng迫自己的男人过一辈子,也不会跟一个不懂得尊重他的人地老天荒。于战南对他的态度的改变他不是没发现,他也不是傻子,别人真心对他的好他能体会到。虽然觉得于战南这次的闲醋吃得莫名其妙,可是从他过后尽力做低伏小的弥补,邵昕棠也知道他是真心的为伤了自己而后悔了。
邵昕棠也不生气了,一个男人,哪有那么多的闲气可生,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何必把自己弄得像个女人一样,抓住一点儿事儿就计较个没完。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战南。
答应跟他过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生活得再舒适安逸,这里也不是他的地方,他只要在于战南这儿,就只是于战南养着取乐的一只小宠物。于战南喜欢他时,什么都好说,自己哪怕骑在他的脖颈上放肆,也能被放纵的娇惯着。可是如果有一天不喜欢了,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甚至不会比得上他家养的一条狗,只有被扫地出门下场。就像是上辈子,曾经也有过那样纯真、那样深刻的爱qíng,以为这就是永远、是归宿,可是当它完全变质时,它一个招呼也不会跟你打,就这样突然间分崩离析,从你的生活中全部抽离,让你的生命从此不再完整……从那以后,邵昕棠不敢再相信爱qíng了,不是再遇到的人不够真,而是被伤怕了……
所以,于战南对他再好,他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他不会忘了支撑着自己最初承受下这些屈rǔ的信念,所以,他一有机会,还是会逃得远远的。而于战南的越来越在乎,反而成了他的阻碍。要逃开一个大权在握的东北军阀不难,但是要逃开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就难了……
邵昕棠的眼神深深的,他知道,如果要想逃就要有一个天衣无fèng的计划,确保自己一定能够逃出去,否则,他真的不敢想象激怒了于战南的后果。
天气越来越冷了,还有几天就入冬了。北方的天气格外的gān裂,邵昕棠一个纯正的南方人,并不太能适应这种天气,小脸儿都被硬风给chuī伤了,心疼的于战南横眉立目的要求他不准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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