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殷盛觉得后xué越收越紧,快感也不断积累至巅峰,他闭上眼睛,加速抽动。南宫乐似乎也察觉了变化,腾出手抚摸自己的yù望,没多久两人皆闷哼一声,南宫乐喷she出大量白浊,在被褥上呈现点点的斑白,而殷盛则将滚烫的体液she进少年的身体里。
殷盛喘息了一会儿,才慢慢抽出分身。
这动作带出混了rǔ白的汁液,让嫣红的xué口倍显yín靡。殷盛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身体里的火焰又跳动起来。
南宫乐软下身体侧躺在chuáng上,又伸腿勾上殷盛的腰肢,上下磨蹭着,脸上残留着qíngyù带来的cháo红,笑嘻嘻地问道:「小盛盛,舒服吗?」
殷盛失笑。有时候他很怀疑,也许秦楼楚馆里的小倌都没有佟乐如此诱人。
他俯身亲吻对方的肩头,轻轻吮咬,留下一个个红印,右手游走于对方的身体上,丝绸一般细腻幼滑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那带着体温的香气更是惹他迷醉,如果男人都是这样的,殷盛觉得自己大概不会再喜欢女人了。
温存片刻,殷盛忽然问道:「乐乐,为什么你……好像对这种事qíng很熟悉?」他疑惑地问,眼睛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幽暗。
若是有其他人碰过他……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一不小心,就将少年娇嫩的肌肤捏出了手印。
南宫乐却笑呵呵地抱紧他,送上甜美的吻,「那是因为我在梦中与你夜夜jiāo欢呀!」
南宫乐说得荒唐,殷盛只当他是戏言,笑了笑,听南宫乐又说:「小盛盛放心,这具身体只有你碰过,这张嘴也只尝过你的味道。小盛盛,我的身体很美味吧?是不是紧得像要把你的宝贝都给夹断一样?」
殷盛不由得想到进入时的紧涩,心中那点疑问也就烟消云散了,而少年身上温热的甜香不断诱惑着他,便再次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今晚,他还没吃饱呢。
第二天,南宫乐活蹦乱跳地跟随殷盛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与心爱之人结合,他的脸颊较以往更红润、眼中光彩也更动人,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吸引人们纷纷侧目。
殷盛恼他如此招蜂引蝶,可南宫乐既没有抛媚眼也没有与人亲近,自始至终都粘在他身边,令他半句指责都说不出来。
南宫乐却敏锐地捕捉到殷盛的不痛快。
「小盛盛,笑一个。」他捏捏男人的脸颊,下体贴着蹭了蹭,让殷盛禁不住脸红了。
轻咳一声,殷盛将小qíng人拉开了一点,正经地说:「不要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
「怕什么,在自己的地盘呢。」南宫乐嘻嘻笑了两声,又道:「小盛盛,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不准你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你回京之后要是有人给你做媒,你必须果断拒绝,不然你就完了,知道吗?」南宫乐戳着男人的胸膛,说是威胁却更像撒娇。
殷盛笑了笑,低头在南宫乐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吻,温柔地道:「我知道了。」
心已经丢在这个妖jīng身上拿不回来了,与其让另一个无辜的女子和自己一起痛苦,不如由自己承受所有的压力。更何况,父母也是开明的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拒绝应该不是难事。
殷盛暗下决心,虽然他不知这段特殊的感qíng能维持多久,但只要还持续一天,他就会对佟乐忠诚。
南宫乐得了这个答复也是万分满意,扭了扭屁股撒撒娇,但眼珠子一转,却又似笑非笑地说:「不过小盛盛呀,你可要想好哦,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跟你回去见父母,你要怎么办呢?」
「呃,那个……乐乐,我……我还没准备好……」殷盛心虚地转开目光,在一起是一回事,可要是公开……
「傻木头,好啦,不为难你了!」南宫乐踮起脚尖送上一枚香吻,避开了这个令人为难的话题,「我要走了,你若是有事,写封信送到任一家佟家商铺,最多三天我就会收到了。当然,如果我有事也会让人将信送到你府上的——要记得身边没人的时候再拆信哦!」
南宫乐跃上马眨眨眼,暧昧的言语让殷盛微微红了脸。
这妖jīng,不会在信里写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吧?
殷盛感觉自己的心脏或许又要承受一番考验了。
少年清朗的笑声远去,殷盛看那骑着马,慢慢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背影,心里像是有什么被带走了,陡然空下一块。
第八章
南宫乐离去的第二天,殷盛也接到了回京述职的诏书。
踏入京城自家大门的那一刻,殷盛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年没有回来了。
说不想家一定是假的,在他看到父母的那一刻,喉头像是被人掐住了,紧得说不出话。
殷李氏看到爱子归来也落下了眼泪,拉着殷盛的手絮叨个不停,一会儿说瘦了、一会儿说黑了,累积了三年的疼惜和怜爱满满地倾倒出来,让他也不由得湿了眼眶。
但殷父很快就阻止妻子再絮叨下去,将殷盛带入书房,命心腹在门外守着,随后关上房门。
殷盛意识到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正等着他,不免有些忐忑。
两人坐下,殷父抿了口茶,似乎在思量什么,斟酌了片刻才道:「盛儿,你这次立下大功,封赏定是丰厚,但皇上至今没有表态,除了你年纪太轻不好拿捏以外,恐怕赏赐会和你的婚事有关。」
殷盛吃了一惊,「皇上想赐婚?」
「为父是这么猜的。」殷父面色沉凝,「促使蛮族内乱、赈灾有功,还有你这些年累积的军功,这些加起来怎么提拔都不为过,但前几日皇上突然对我提起长玉公主,说公主如今也十八岁了,再不婚配极为不妥,而适龄的男子中你算是极为出众的。皇上应是动了这个心思,才找为父谈话。」
殷盛紧张问道:「父亲答应了?」
殷父摇头,「当时皇上似乎还没下定决心,为父也没有接话,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殷盛不由得松了口气。
殷父又道:「只是长玉公主和五殿下乃是同母兄妹,此时提出让你和长玉公主联姻,不知皇上这意思是……」
殷盛心下一凛。
在皇位之争中,朝中大臣大致分为三派,一派支持三皇子,一派支持五皇子,还有一派则保持中立,而殷家向来是中立派的中流砥柱。
殷家乃是武将世家,世袭镇国公,在朝中影响甚大,若皇帝真将长玉公主赐婚给殷盛,这其中的意味就不得不深思了。
但不论是殷父还是殷盛,都不想卷入这皇位之争,毕竟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殷盛犹豫着是否要透露自己已有「心上人」的事qíng,就算无法将佟乐的身分说出,让父母有个心理准备,不要随便给自己说亲也是好的。至于传宗接代之事他倒不怎么担心,自己两个哥哥早已成家,且育有多个孩子,不差自己这门婚事。
然而想了又想,他却没能将此事说出口。
眼下陛下有赐婚之意,若是想要婉拒,定要要为他寻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此时别说佟乐是男子,就算是女子,凭他商贾的身分也难以入侯门,更别说要以此逃开皇室赐婚。殷盛想了想,现下说了,父亲定不可能成全他们,不过添乱子而已。
叹了口气,他最终将此事吞进了肚里。
第二日早朝,皇帝将殷盛嘉奖了一番,下旨给予赏赐,言明从今以后殷盛将留在京中任职兵部郎中。看似平调,却离权力中心更近了。
议定了几件事后,左仆she走出伫列,禀告道:「启禀皇上,耀州刺史发来急件,苍龙江、藏江、马分江三条大江上现在船舟阻塞,路人、行商皆无法通过,刺史请求朝廷发兵镇压!」
沉稳的声音回dàng在宽广的大殿之中,殿内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凛。
发兵镇压,这可是大事!
皇帝面无表qíng,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船舟阻塞?」
左仆she道:「根据耀州刺史所说,最初是苍龙江上的水寨扣押了一支商队的船只和货物,后来又波及其他商队和船只,现在三条大江上无法通行,坊间都说是水寨的人阻拦水路,想借此提高买路的价码,但因水上qíng况混乱,耀州刺史无法探查,不知真相如何。」
「不知最初出事的商队是哪家商队?」
有官员出声询问,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吏部侍郎。
「是佟家。」左仆she答道,似是怕别人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碧州皇商,佟家商号。」
殷盛听到这里心陡然一沉。
难道是乐乐?
碧州、皇商、佟家——殷盛不认为还有其他人会这么巧合!
乐乐他怎么了?怎么会和那些水寨对上了?还闹上朝廷?
朝堂上一阵低低的喧哗声响起,群臣jiāo头接耳,似乎在议论什么,殷盛隐隐听到身边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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