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许说。”小白兔抽手没抽回来,也就随他了。
反正话已经说破,就像男人说的那样,他们确实算得上是老夫老妻,没什么可避讳的,他们两个人也都没那么矫qíng。
没说开前,大家还各有保留;一旦说开,各种自由。
他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什么事qíng看得都比一般人要开一些,也知道哪些是不值得计较的,哪些是需要好好珍惜的。
虽然该介意的还是会介意,该生气的还是会生气,但那些在他们眼里,都比不上眼前这个人来得珍惜。
很多事,经过,看过,失去过,才会知道,得到有多么不容易。
“你要和我说什么?”
“很多,一口气说不完。”
“那就留着以后慢慢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儿。”
“我气还没消。”
“那就慢慢消。”
“我想揍你。不揍你一顿,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那就给你揍。以后天天给你揍,随时随地,任你揍,尤其欢迎你在chuáng上揍。”
“不要脸。”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语气都有些松懒随意,再没有营养的对话也好,这个时候说什么似乎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管说什么,对方都有回应。
也许他们要的也只是这样的感觉,自自在在的,无拘无束,因为彼此太过熟悉,自己在这个人的面前完全没有秘密,所以才能真正的安心下来。
至于其他的话其他的事,那都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事qíng,此时此刻那些全是多余。
“白,不打算和我先叙叙旧吗?”大灰láng把小白兔眼睛上冷掉的毛巾摘掉,抱着小白兔换了个姿势,把人往chuáng上压倒。
“叙旧?”小白兔很快就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
“啊……唔……你混蛋……住手……色láng!……流氓!……唔……嗯……”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饱睡一觉后脑细胞才能恢复过来,周末愉快~~~
86
86、Chapter 86 …
320
放开了手脚的叙旧,持续的热qíng,有些招架不住……
空气中的温度不断上升,比上一次在这里时还要qiáng烈百倍的索取,太过狂热和肆无忌惮的举止,撩拨的人面红耳赤喘息不止,身体热的不行,不停的战栗着,过于激烈和持久的xing。爱,连脚趾也蜷曲起来,不断的被吻着,也不断的被要求回吻着,四肢百骸已经软到无力却还勾着对方不放手,说不出谁更纠缠谁,眼里心里只有对方,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抛在脑后,全力以赴的配合着,想满足自己,也想满足对方……
说不出的疼痛,说不出的qíng热,男人一次又一次qiáng有力的顶入,好像要把他的身体弄坏一样……过于用力,连chuáng都震晃起来……
低低的有些妩媚的嘶哑声起初还时断时续,渐渐的喊也喊不出什么声音来了……
相互不断确认的身体接触,没完没了,持久的xing。爱把两个人一起燃烧,谁也无法思考……
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眶滚下来,大滴滑落,视野模糊掉,在柔柔的光线下,感觉男人的嘴唇凑了过来,温柔的吻掉他的泪水,又再引着他接吻……
泛红的眼角,充满水光的眼睛,染过□的眉梢眼角,比什么chūn药迷药都有效,灼灼的惑人心神……
冲撞一直在继续,似乎永远不知满足……
即使这种时候,身上的男人也美得惊人,那狂野中仍然保有温柔的眼神,仿佛能把人溺毙在里面……
321
——我爱你。
——我也是。
能够这样回应着对方,没有比这更让人心动的事。
322
隔日醒来,全身酸软无力,韩秋白起身拿过睡袍穿上,只觉得全身都不太舒服。
纵yù啊……
时隔八年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他低低叹着气,系好睡袍的衣带,也不急于起chuáng,就这样坐在被窝里面拥着被子出了会儿神……
只拉上一层白色内窗帘的房间内,阳光被挡在窗帘外,柔柔浅浅的光线,虽不明亮,但很温暖。
“在想什么?”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缠绕上来,把他牢牢圈住,男人的胸膛紧紧的贴在背后,下巴落在他的肩窝处,柔柔清澈的吐息就在耳旁,沙沙xing感的声线听的人耳际发软发麻:“是想我吗?”
“是啊,是在想你,”韩秋白静静偎在他的怀里,享受被他拥抱呵护着的感觉,懒洋洋的说:“我在想,要生你多长时间的气才划算得来。”
肖靖流和他面颊相贴,搂着他说:“我也一直在想,要生你多长时间的气才划算得来。”
“嗯?”韩秋白听得好气又好笑,在他怀中转过身去,斜眼睨着肖靖流,“我生你气是因为你一直瞒着我,你还有理由生气?”
肖靖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哀悒,淡淡的,却叫他心头一愣。
“你挡在我面前,替我挨下那颗子弹,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韩秋白眼神闪闪,怔怔的盯了他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掀了被子就要往chuáng下走。
“啊,肚子饿了,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做饭!吃什么好呢?”他两手从被子下面伸出来,一手成拳敲在另一只手掌心上,两眼一亮:“啊,对了!那个后还是吃点白粥的好!正好肖寻有教过我怎样煮白粥……”
大灰lángyīn着脸,láng爪一伸,把准备逃离危险地的小兔子抓了回来,面对面的把人按坐在自己双腿上。
肖靖流眯起眼睛,表qíng不善,沉着yīn恻恻的脸问:“肖寻什么时候教你煮的白粥?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次你出国,他和我一起住的时候……”韩秋白见他脸色越来越沉,连忙道:“不是,这个不是重点……”
“嗯哼,那什么是重点?”大灰láng等着他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
“重点,重点是……我……”他张了张口,想说重点是我饿了,你或者是我,我们之中的一个快点去做饭,可是话到了嘴边,打个转儿,绕个圈儿,出来却成了一抹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难过:“我不是救了你吗?为什么你也会在这儿?”
他抬头看着他,心酸一片,又有些心疼。
“肖靖流,你也死了吗?”
肖靖流等他的手摸到自己脸上,感觉他在颤抖,于是反手握了他的手,欺身过去吻掉他眼角沁出来的泪水,“是啊,我也死了。”
少年湿润掉的黑色睫羽扇了扇,又一颗眼泪滚了出来,“肖寻他……还是没有放过你吗?”
男人轻摇着头,温柔的年着他:“放过了。他那么爱你,怎么能忍受自己误杀了你?你一中弹倒下,他就吓傻了,整个人愣在那里,乖乖的束手就擒,什么反抗也没有就给越尧他们绑起来了。”
“后来呢?”韩秋白还是忍不住的问:“他,他怎么样了?”
“我本来想杀了他替你报仇,不过老头子和尚莲一起出面保他,说肖家就他这么一个继承人,杀不得。”肖靖流一句带过,声音轻柔。
“是杀不得,”韩秋白跟着点头,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再怎么说,你们是父子,他不可以杀你,你也不可以杀他。”
“可他杀了你。”肖靖流的声音太过轻柔,听得韩秋白寒毛倒竖。
“他不是有意的!”他连忙道:“他要是知道我会替你挡枪,绝对不会开枪!”
“我知道,所以我留了他一条命。”肖靖流淡淡的看他一眼,沉下眼眸,“而且我也知道,要是我真的杀了他,你在地下有知,也不会原谅我。”
“我……”韩秋白讷讷说不出话,心突然就疼得无以复加。
“你虽然不说,可是我看得出来,你一直放不下肖寻。那些年,你人虽然在我身边,心却有一半在他那里——”肖靖流抬起手掌遮住自己的脸,声音听上去有些疲累:“就连最后你替我挡子弹,我都不知道,你想救的人是谁?是他,还是我?”
“肖靖流……”他张了张口。
男人放下手,与他视线相对,清澈目光里的倦意bī的他无法逃避:“白,我想知道,你救我,是因为爱我,不想让我死,还是因为不想让肖寻背上‘弑父’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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