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颤抖着伏在王传灯胸口上,再次长大了的小长安撅着小尾巴戳在他腹部,低哑着嗓子唤出了声:“灯爷……我、我好难受……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三妹、法师:学习使我快乐。
壮士、妙觉:学习使我快乐。
灯爷、长安:XXOO使我快乐。
第68章 人妖(五)
王传灯浑身着满了火, 面对着另一具火烫的躯壳, 脑子中的弦一根根声音响脆地崩断, 他用尽全身气力,一脚把长安蹬下了chuáng去:“……不行,给我滚出去!”
长安屁股着地, 摔得疼了,小xing子也起来了,他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 朝王传灯伸出手去。
一条条翠绿的藤蔓沿着长安的胳膊攀附而上, 缠住了王传灯的胳膊和腰身,借了这股力, 王传灯被长安生生从chuáng上拖了下来,ròu体相撞, 发出的声响又闷又撩人。
长安把王传灯用藤蔓固定在自己身上,一口口温热的吐息扑在他的胸前, 乖乖地向他征求意见:“灯爷,我要了你好不好?”
王传灯的眸色彻底沉了下来,脑中仅剩的弦惊天动地地断了开来。
他驭动法力, 一把野火将缠在自己身上不住分泌粘液的藤蔓烧了个gān净, 橙红烈焰让小植物长安本能地害怕,可又莫名兴奋,又不断cao纵着藤蔓,试图把王传灯缠紧,还有一些藤蔓控制不住, 爬得四处都是,甚至有几条已经挂上了房梁。
整个房间变成了藤蔓的海洋。
王传灯掐住了长安的肩膀,眼睛眯着,面容一点点柔和下来,唇角的笑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温柔:“……你会吗?”
这些“要了你”的荤话都是当初王传灯教长安的,长安被这一激,小少年的意气风发起来,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我看过灯爷的书!我学过!”
……很好,逮了个现行,妈的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管……
这是王传灯当夜失去理智前最后一个想法。
他对长安笑了笑,一副长者的宽容神qíng:“好啊,你上来吧。”
被烧昏了头的长安立即一个转身,把自己撂在了王传灯身上,一阵缠绵的耳鬓厮磨,王传灯也配合着他,两具接近燃点的身体分分合合,一柔韧一刚硬,碰在一起就化成了一滩水。
……然后长安顺利地被自己四处乱缠的藤蔓缠住了。
确定他已经动弹不得了,王传灯抱住了悬在半空中一脸懵的长安的腰身,将胯往上一顶,把长安难忍的呻吟声堵在了他的口中,又趁机封住了他的气脉,叫他暂时没办法cao纵藤蔓。
他巧妙转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缠住长安腰身的藤蔓一圈圈拧紧,老神在在地跟长安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我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就跟你讲过。”
长安被陌生的胀满感充塞,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王传灯的胸口,口齿不清地哼哼:“灯爷你骗我,你是个骗子呜——你说让我,让我上……”
王传灯在藤蔓扭拧到极致的时候,松开了护住长安腰身的手,流氓道:“你读的书太少了,灯爷再给你上上课。”
接下来,长安的身体疯狂转动起来,哭泣和控诉变成了一阵阵痛极慡极、百转千回的吟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后半夜起了大风,风把本来就没能合拢的门扉chuī开,觉迷寺的后山顿时回dàng起低低的欢好声,被山风吞咽,拉长,变形,最后化在了风里,把风的声音也带得偏了。
觉迷寺方丈半夜被这怪异的风声惊醒,喃喃自语:“善哉善哉,此风来得怪,怕是有异象将至啊。”
飞熊镇上。
丁妙觉半夜发起了高烧,烧得还挺厉害,丁员外心急如焚,招来了一票仆妇丫鬟在旁伺候,自己急得在一边推磨。
周伊人自知她可能是在枫林里胡闹时伤了风,便责无旁贷地担了责任:“我与她输些灵气。”
丁员外虽是感激,但仍婉拒道:“……周仙家,小女自小体弱,您修的仙法高深莫测,小女怕是虚不受补。我、我还是去请个医家,更妥帖些。”
丁员外这种凡人,对仙法既有崇敬又有惧怕,周伊人倒是很理解他,也不qiáng求:“那也是好的。”
丁员外说出这话时颇有几分提心吊胆,生怕一个措辞不当,惹得周伊人不快,现在见她很是宽容,心里的大石夸嚓一声落了下来,忙不迭吩咐妙觉的奶娘林婆婆:“拿着我的名帖,去请白医生来。”
周伊人坐在chuáng头,用手背替丁妙觉试温度,又自然地接过了仆妇冰好的帕子,放在她头上。
丁妙觉睁开一只眼睛瞧着周伊人,低哑道:“不要帕子,亲一口才舒服。”
丁员外一听女儿这般没大没小,生怕得罪了周伊人,急忙忍着心疼故意高声责备女儿:“说什么呢?”他又转向周伊人,抹一抹额上的汗,“周仙家,小女是病糊涂了,并非有意。”
周伊人对丁员外礼貌地一点头,扭过头去跟丁妙觉讨价还价:“敷上帕子,亲你两口。”
丁妙觉想一想:“不行,三口。”
周伊人:“好。”
丁妙觉:“还要进来亲。”
周伊人:“好。”
丁员外:“……”
周伊人转头对丁员外说:“你们退下吧。我用身体给她降一降温。”
丁员外目瞪口呆之余,本能阻止道:“别……怎么好麻烦……”
丁妙觉把烧得通红的小脸扬起来,细声细气道:“爹,你们都出去呀,都堆在这儿我也闷得慌。”说完,小家伙又亟不可待地牵一牵周伊人的衣角,“伊人姐姐快进来。”
丁员外悲戚地站在原地,油然而生了一股“儿大不由娘”的感慨。
人既然都退下了,周伊人便宽了衣解了带,一身雪练似的皮肤,却有着明晰的肌ròu线条,躯体修长结实,以腹部尤甚,那两条深邃漂亮的腹沟美得直晃人眼。
她掀开丁妙觉的被子,钻入其内,吻了吻她的耳朵:“烧得有点厉害啊。”
丁妙觉病成这模样还能笑嘻嘻的:“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像在发烧。”
周伊人捏捏她的鼻子:“贫嘴。”
话是这么说,但周伊人已经发觉,丁妙觉体内带有一股淡薄的妖蛊邪气作祟,常人不能觉察,就连她也只能在和妙觉亲近时才能发现些端倪。
她想到了那个立在角落里窥伺她们的诡异人影,以及每个受害人在遭受厄运前都会生病的事qíng,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想来。
妙觉催促道:“亲吧亲吧。”
周伊人就亲了,并趁着和丁妙觉的丁香小舌痴缠的空隙,一点点把她体内的妖气勾了出来。
妖气已出,她不需看诊,只需蒙上头睡一觉,发上一身汗,第二日就能大好。
一直吻到她气喘吁吁,周伊人才撤开双唇,品了品在唇间弥漫的味道:“橙花味。”
丁妙觉问:“姐姐,好吃吗?我新换的口脂。”
周伊人说:“好吃。”
她又问:“那个yín妖快来了吧?”
周伊人瞄了她一眼,丁妙觉就红着张小脸笑了:“我不傻,你们说的话我都听着呢。”口吻还挺得意。
周伊人把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你不用去想那些,有我在。”
丁妙觉说:“那可不行。以后我可是要跟你走的,不多想想怎么行。”
饶是周伊人也为她这句话愣了一下:“你要跟我?”
妙觉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啊。你是要办大事的人,当然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飞熊镇里嘛。以后我跟着你,什么都不懂可不好。”她戳了戳周伊人的小腹,有点傲气道,“这些我以后也会有的。”
她不谙世事的勇敢让周伊人有些哭笑不得:“跟着我很苦。”
妙觉说:“我选的,我乐意。”
“你爹……”
“每过一段时间回来看一下父亲就是了,反正我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嘛。”妙觉比周伊人想象得更有主意,小嘴巴得得的,很是利索,也不知道她在私底下把这些问题想过几百几千回。
周伊人还想说什么,就听外头传来了匆促的脚步声,一股可以辨明的妖气肆无忌惮地从院外一路蔓延至内,终于在屋子门口停下了。
这股味道,常人是闻不见的。
奶娘林婆婆敲了敲门:“小姐,小姐?白医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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