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邵华池噎到,捂着嘴咳嗽起来。
你做的?你一个大男人做这么粉嫩的东西,你还是傅辰吗?
傅辰这个做的人不觉得什么,邵华池连吃都没不好意思,他一个做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也没人会因为瑞王爱吃桃花糕而认为他柔弱吧。
见他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傅辰绕到邵华池身后,为他轻轻拍背缓解呛到后的不适,“今日有些空闲,就跟着师傅学做了些,可合胃口?”
邵华池肆意的气息收敛,看着手中已经咬了一半的桃花糕,犹豫着是拿起还是放下。
纠结了会,还是把手中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下,在口中回味了许久才咽下,似乎是不舍得就这样吃完。至于剩下的,待会让松易过来看看,能不能保存的时间更长一点,收藏癖又小小地冒了个头。
“喜欢的话,我以后再做。”见邵华池虽然嘴上没说,但全身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傅辰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吓死这人。
傅辰弯身,凑到对方的耳旁,轻声呢喃,“殿下可愿意品尝?”
品尝?邵华池想到了一些梦中旖旎的画面,忙捂着鼻子,好一会才瓮声瓮气道:“不用了,这样就好。”再多,他只会更贪心。
而他不知道什么才是傅辰的底线,他只想好好珍惜这本来只在梦中才能得到的场景。
见邵华池身体又僵硬了,傅辰见好就收,勾得太过他这位主公又要逃避他好几天了。
傅辰指着房内的卧榻,“去那儿休息会?”
只要邵华池没事,傅辰就会要求他每日下午拨出一刻钟的小憩时间。
邵华池脸微红,想到傅辰要做什么,面无表qíng埋着头趴了上去。
傅辰坐在chuáng沿,开始为邵华池按摩太阳xué,力道刚刚好用在xué位上,让邵华池舒服地差点要呻吟出来。
傅辰温柔的时候,是难以抵挡的侵略,他会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不突兀,不冒进,等你发现的的时候,已经满满都是他的影子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在邵华池舒服了一些后,傅辰才问道。他早就发现邵华池进门的时候,是带着股煞气的,虽然一般人无法从那无表qíng的面容上看出什么,但傅辰又怎会忽略。
邵华池睁开眼,坐了起来。
傅辰靠在卧榻上,一手揽过人到自己胸前,邵华池紧绷着肌ròu,非常不自在。
但傅辰动作太自然了,他只能尽力放松自己把身体全部压在傅辰身上,两人近的让邵华池一时紧张地忘了呼吸。
傅辰一手圈住劲瘦的细腰,一手又开始抚摸着那柔顺的银发,这个小癖好令邵华池如今新养成了一个习惯,做发髻也尽可能让后半部分头发披下,以方便傅辰随时能触碰。
第261章
“父皇今日清醒了一会, 他让我把虎符jiāo给邵子瑜。”说着又冷笑了起来,“就那个连战场都没见过的糙包, jiāo给他可还得了?”
“你给了吗?”晋成帝的态度转变很古怪, 傅辰想到那日雨夜,邵华池一个人在屋子里蜷缩着的模样,那次也是从皇宫中回来, 他当时就猜想可能和皇帝有关系。
“怎么可能给,我说虎符事关重大, jiāo于信任的将领才合适,你也知道父皇一直希望请徐清出山, 现在我们把人请出来了,他喜出望外还来不及,又怎么还会考虑老九。”邵华池撇了撇嘴, 语气冷漠。
他知道用什么话才能在皇帝面前得到自己想要的。
皇帝的薄凉邵华池是深有体会的,这会儿考虑老九只是因为自己这个七子野心不但大, 实力还是最qiáng的, 是唯一能威胁到老三的人, 老九相比算是无奈之选, 但如果有徐清在,深知老将军忠君爱国秉xing的皇帝就不可能再拿老九当人选了。
傅辰发现, 五年前的邵华池还没对皇帝这样漠不关心, 虽然面上的确被寒了心,但邵华池是个内心极为念qíng谊的人,心底深处依旧渴望着父爱, 没有爱又哪来的失望和痛苦,可现在的邵华池就如同在说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是反常的,“发生了什么?”
经过半个月的沉淀,邵华池终于彻底平静下来,将这个惊天的消息以平淡的口吻说了出来,“半月前的那天,父皇当着诸多亲信的面,打算把皇位传给老三。”
其实传给谁,哪怕传给老九,邵华池都不会选择现在这样暗中调动势力来保住京城。
但唯独这老三,是绝对不行的,晋国的百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傅辰捋着长发的动作稍凝,这的确又是意外又合qíng合理,与一开始傅辰的猜测并没有太大出入,只是因为晋成帝提前被消耗了生命,导致发生的时间更早了。
“有哪些大臣?”
邵华池纷纷报出,又把当日养心殿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傅辰。
傅辰想到已经去了几个官员府中一段时间,搅huáng事态的叶惠莉和清水,对比了一下名单上的名字,微微一笑,看来还可以更浑浊一些了。
“傅辰,我是不是很糟糕?”邵华池这问题不像在问傅辰,更像是自问,又或者是已经肯定了这句话。他抑制不住苦意,没想到父皇到这个地步还把他的价值全盘否定,他是个有抱负的男人,不是老八、十二那样逗鸟玩耍的纨绔,他以为这些年自己做的哪怕无法改变皇帝的想法,至少也不至于一成机会都没有。
但事实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在父皇眼里,他只是闲暇时逗趣用的,肖想这些就是他的不应该。
“你的自信呢,当年在笏石沙漠遇到你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王爷,可不是现在的小可怜儿。”傅辰笑着,他明白邵华池也只是在自己面前才会如此,摸索了一下邵华池的腰部软ròu,轻轻揉捏着,他还在思考,手中也继续把玩着那一头银白秀发,哪怕在yīn雨天的日光中也散发着莹莹光芒,“没人……比你更适合,他们不给没关系,不是只有这一条出路。”
邵华池隐约猜到傅辰的意思,眼底闪过一丝狠绝,这是他们bī他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皇祖父留下的国家变成他国的掌中玩物,“你想控制这些大臣?”
到了这个地步,似乎除了qiáng抢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傅辰没点头也没摇头,“难道你觉得等你说还来得急吗,已经控制住了一部分了,待会我让薛睿给你名单。这个诏书目前知道的人应该比当时在场的人还要多,我们无论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
他可不认为那么多大臣都能守口如瓶,人最容易失信的,就是那张嘴。
“那也比京城沦陷好,哪怕做个杀……”
邵华池才刚说到“杀”字,就被傅辰食指抵住了嘴,“嘘……我明白。”但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出来。
傅辰的挑逗总在不经意间流露,看着规矩非常,却每每让邵华池分心,心跳加速。
“别急,最关键的是那位‘王’,只要他在,就不会停下侵略的脚步。”
“你难道要——!”
这王还能有谁,不会是迂回作战的邵安麟,也不会是足智多谋的扉卿,而是那位真正的王,李變天!
傅辰郑重地看向邵华池,平淡的眼眸深处忽然爆发出汹涌杀气,“我们需要一劳永逸!”
这想法是多年前就有的,只是那个时候傅辰并没有表现出来,若没这个决断他当初也不会足足在李皇身边待五年,到现在面对唯一可以jiāo付信任的邵华池才算是彻底将想法吐露。
“你想做什么?你要去杀了他?你难道又准备一个人去?”邵华池瞬间没了亲近的心思,双目一瞪,转身就抓住傅辰的衣襟,他害怕傅辰出事,没能能明白好不容易等到了希望后那不愿意对方有丝毫闪失的心qíng。
“怎么会是一个人,我身边这些人又不是摆设。”傅辰笑道,虽然话语是安慰的,但他的语气非常坚定,并没有转圜余地,他早就派了一群亲信去了前线,就为了最后时刻的爆发。
邵华池紧张的全身轻微发颤,这是心理传达到身体,再在身理上的体现,他什么都不怕,唯独面对面前的男人会如此失态。他这些年也与戟国士兵在战场上遇到过,但之前的几次都是戟国兵成为盟友来帮他们击退羌芜等敌军,这一次却是正面对上。但只从这些也能发现,都是一群虎láng之师,丝毫不比他的瑞王军差。
可以预见,若是开战,必将生灵涂炭。
李皇也是不愿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才这样步步为营到如今。
“我必须告诉你,据我的人计算,李變天这些年经历过的暗杀大大小小有两百多次,明的暗的,什么都有,可他没有死!他的外号是不死君王,你知道这代表什么,代表一般方法根本杀不死他!”邵华池举了诸多原因,企图打消傅辰的想法,哪怕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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