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不了。”顾远樟说着,侧首亲亲他的脸蛋。
“那你就酸着吧。不作就不会死。”秦玉麟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迎合他。
“你不也酸。”他亲着亲着来了句。
“恩?”秦玉麟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酸了?
“妾啊……”顾远樟笑吟吟地对着他说,这就点着了火了。
“你找死了吧!“秦玉麟扑上去拧他的耳朵,颇有些恼怒成羞的架势。
顾远樟抓住他的手,抓得牢牢地,不让他拧,嘴里还说:“你比我酸,你还打我。”
秦玉麟说:“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不怕我打啦?”
顾远樟不答话,拉进怀里抱紧他……
“呆子,你究竟……喜欢我哪里?”秦玉麟任他抱着,突然想知道,他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说句不好听,要是秦玉麟遇见一个跟自己一样德行的人,恐怕早甩他九条街了。这个人却没有,反而时时紧张他。
“都喜欢。”顾远樟说,把下巴搁在他后颈上,十分稀罕地抱紧。
“要是你娶的不是我呢?”秦玉麟还是那个想法,给他张三李四,恐怕他也是这样。
“可我娶的就是你。”顾远樟说。
“我说如果。”秦玉麟说。
“那我也不知道。”顾远樟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兴许……是不喜欢的。”
“切……”秦玉麟不屑地笑了笑,不过倒是挺受用的。两个人抱着待了一会儿,他对他说:“不待了,回去睡觉。”
雕着百年好合花样的实木大chuáng,咿呀咿呀地响着。这张chuáng自他们新婚以来,几乎夜夜被折磨,每每都要坏掉似的,摇晃得厉害。那chuáng前的踏板上,扔着凌乱的衣物。秀被的一角垂到chuáng底下,可见chuáng上战况的激烈。
“夫人……夫人……”顾远樟满身大汗地叫唤,整个骑在他媳妇儿身上,用力地前耸后仰,就是他,把chuáng弄得嘎吱嘎吱响。
“啊……”这是第二回,秦玉麟有些受不住了,他弄得太凶,“啊……啊……吃啦火药啦!”这王八蛋挨千刀的,先是按着他在他嘴里禽shòu了一阵,接着又重整旗鼓弄他的屁股,叫他怎么受得了。
“不舒慡么,弄得不好?”顾远樟用力地疼他。
“慡个蛋蛋……”秦玉麟哼哼咿咿地说,慡也吃不消,疼啊。
“……”顾远樟笑笑,低头亲他的嘴,相连的那处却还是半点没减缓。
“啊……我不搞了……你快点……”秦玉麟受不了地说。
“不。”顾远樟拒绝他。
“你去死……”秦玉麟眼角湿润润地,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半天停不下来。他心里想,就不应该鸟他,让他憋着!
“呵……忍一忍么……”再弄个三两百下,把媳妇儿弄得直翻白眼。顾远樟总算怜惜他,最后使一把劲,按紧他的身子jiāo待了。
软成一滩烂泥的人翻过身子来,朝着光溜溜的的男人踹上一脚,“滚下去。”
顾远樟最近长ròu了,压在他身上像坨小山,重,“亲一会儿。”他说。
“来呀。”秦玉麟吊着他的脖子,仰头与他激吻。这一两个月里都是这样,做完了还得嘴对嘴地腻歪上好一阵,都成幕后花絮了都。
亲完了,秦玉麟赤条条地下chuáng去,顾远樟说:“去哪儿呀?”
“擦身子。”秦玉麟走到澡间,用小盆里的凉水擦洗,回来给待了一条拧好的毛巾,扔给chuáng上的顾远樟:“擦擦汗。”
夏天就是这样,以后要做这种都嫌热。没有空调的酷暑,谁受得了啊,秦玉麟抱怨说:“热死了,真烦!”
“改天让人每夜备桶凉水,这样就不会热了。”顾远樟说,将毛巾jiāo给他。
“那是当然。”秦玉麟说,放好了毛巾回来问他:“还穿不穿衣服?”chuáng下乱七八糟的一堆,如果顾远樟让他找,他还真分不清哪件是谁的里衣。
“不穿。”顾远樟说。
“那随你。”省得他找。
二人散了些热气,就光溜溜地抱在一块儿睡去。第二日一同起chuáng,一同吃早饭,然后又是各忙各的,直到傍晚才见得着了。
这一踏出门就是一整天不见,顾远樟颇不舍得,站在门前说:“夫人顺道送送我吗?”
秦玉麟说:“一个东,一个西,怎么顺道?”
顾远樟说:“前阵子不是顺道来接过我一回么,怎么今天就不顺道了?”
“去!”听出他挪移自己,秦玉麟啐了他一口,“偶尔一次还行,天天顺道我可吃不消。”这人最近胆儿肥了,什么话都敢说。
“那好,酉时来接我。”顾远樟说。
“我不去。”秦玉麟拒绝说。
“你不来我就不回了。”
“你试试?”
顾远樟亲亲秦玉麟的脸颊、嘴唇,一触即离,说:“我走了。”
“把手也放开我就信你。”秦玉麟晃晃手上的爪子,见他一根根地撤走,真是腻歪地够呛。
“好,我真的走了。”顾远樟说,这回当真转身离开,可一步三回头,反常得很。
“等等,你过来。”秦玉麟突然开口说。
“夫人,什么事?”顾远樟颠颠地走了回来,一脸期盼地‘望’着他。
“应该是我问你,你今天有什么事瞒着我才对?”秦玉麟捏着他的下巴说。
“没事瞒着你。”顾远樟小声说。
“一……”秦玉麟不说别的,端着冷高的脸开始数数。
“夫人……”顾远樟抿着嘴,他对这个有yīn影。
“二。”gān净利落。
“你过来。”
秦玉麟翘了翘嘴角,附耳过去,只听他磨蹭了半天说:“今天我生辰。”秦玉麟愣然,一时反应不过来,“生辰?那你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顾远樟说。
“要不……给你告一天假?”秦玉麟呆呆地,在脑中搜刮跟生日有关的讯息。礼物?鲜花?蛋糕?这些不适合顾远樟。
“告假去做什么?”顾远樟知道他看重,心里很是高兴。
“还没想好,出去玩吧。”秦玉麟说着,牵他回屋里去。把佑安招来说:“你到铺子里说一声,我今天不过去。”
青岚和紫竹也得了吩咐,一同去收拾可用的东西,等会儿随他们出门,“记得,把柳管家叫上。”之前一直忙这样忙那样,要不是今天,秦玉麟都快忘了有放假这件事。
柳橙听说今天是顾远樟的生辰,又听说秦玉麟要找地方耍。他把城内好吃好玩地捡几样说了说。然后召集院里的大伙一起过来,给院里的男主人道喜。
“那好吧,今儿是少爷的生辰,就都不用忙了,等会儿柳管家发些赏钱下去,我准你们一天假。晚上回来让厨房做顿好的,一起热闹热闹。至于你们几个跟着我出门的,就到时候再说。”秦玉麟一通吩咐过后,底下的人忙向顾远樟说吉祥话。嘴巴伶俐的多说几句,面嫩的也道一声喜。
完了之后该gān嘛gān嘛去,等那两个报讯的回来,他们也该出门了。
因着有柳橙这个地地道道的老陵州在,一行七个人倒也玩得有条有序,恰恰把陵州城是我标志玩意儿耍了个遍。各家好吃的名菜小吃也尝了,各处好玩好听的地儿也去了,只差没上那最热闹的风月地一逛。
整日里,顾远樟没理开过秦玉麟一臂之遥,他二人走在街上,时而jiāo头接耳,时而窃窃私语。明摆着是对恩爱夫妻,那黏糊劲儿,把周遭许多夫人羡煞了。心里头定是想,要是自家老鬼有这般体贴亲近,就是给他纳多几房妾也愿意呀。
可惜一天就那么几个时辰,去不了更远的地方;肚子就那么点大,吃不了更多的东西。等到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也消散的时候,秦玉麟宣布打道回府。出来的时候马车是空旷的,回去的时候竟然塞满了东西。
四个随行的家伙面无愧色地说:“都是夫人的不是,说什么看中了就随便买,他付钱。”
柳橙哈哈笑地说:“你们几个也不害臊,夫人是说给少爷听的,又不是说给你们听的。”
“可是我们问过少爷/姑爷了呀,都说好哇!”佑平佑安青岚紫竹异口同声地说。那倒是事实,只要他们一chuī鼓,这个又好那个又不错,顾远樟就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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