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解决。”秦玉麟说,不想再说这个问题。
“老师……”学生几个终于忍不住发言,吴正云举手说:“您这也太忽悠了吧,咱们稀里糊涂就让您给卖了……”
魏岩淡定说:“这不是还没卖出去。”
梅岱听说秦玉麟嫁过人有孩子,心里惊奇,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他们找这样的……“你丈夫呢?”大家听着,却是白琦在问话。
秦玉麟见他看着自己,倒是有些好奇,另外两个都避之不及,他却有闲心八卦。不过他仍回答说:“离了。”
“为什么离?”白琦又问。
“因为他娶了别的人,我就休了他。”秦玉麟笑起来。
梅岱和吴正云呆呆听着,眼睛瞪得老大。白琦却淡定哦了声,“原来如此。”
“咳咳,什么原来如此,他还真是……”虽然花城不是那么封建,但是离婚这种事还是少见,特别是,还是因为这么白目的原因。
“什么什么?”白琦拍了拍梅岱的狗头,岔开话题,“老师不是说见老板吗,秦老板,你一个月算我们多少月钱?”
“是束修!束修!”梅岱矫正说。
“都一样啦,是钱就行了。”吴正云说,钱他喜欢,嘿嘿。
“具体多少,问你们老师便是。我只管给钱。”秦玉麟瞄了眼魏岩说。
“钱,唔……提它做什么,伤感qíng。”魏岩起身拍拍屁股,既然拉郎配不成,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老师……”除了白琦,其他两个都受不了地哀嚎。难道又是做白工,不要啊……“你们聊着,我去找魏老头。”秦玉麟说一声,也跟着魏岩出去。
梅岱和吴正云还在哀嚎,看见白琦也轻飘飘地跟着出去了,二人立即停下来,面面相窥:“老吴,白琦不是真的当回事儿了吧。”
“我看像,他今天中邪了。”吴正云说。
“不是中邪,是思chūn。”梅岱摸着下巴说,白琦就一怪人,他们之中年纪最小就是他。虽然说读书人多少清高些,对妻妾成群也不那么热衷。但是像白琦一样的,少。
“那个秦老板,其实如果不是嫁过人,看着还是很上眼的。”吴正云笑眯眯地说。方才秦玉麟走进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被震慑了,有霸气啊。可惜这种的他不敢招惹,唉。
“色胚!朋友妻不可戏!”梅岱指责说,借机抽他的狗头。
“哎哟!没影的事儿,你抽哪门子抽!”吴正云与他扭打起来,梅岱啊,你就是个欠打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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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tt看见大家的评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了。来理清一下思路。
一、小攻暂时无法翻身,待nüè。
二、剧qíng转得太快,大家说跟不上,我略渣,撸的时候只顾着自己慡了(这个毛病可能一下子改不了三、攻二出场,但是不会有更多,只是给小受调戏调戏就酱。
四、换攻伤不起,我心中的正牌攻一定是顾渣渣,我舍不得让他领便当!!
五、太琼瑶,这个……无力反驳……默泪……
第51章
秦玉麟转身,看见白琦跟在身后,挑眉说:“跟着我做什么?”看样子,他可不认为白琦是恰巧同路。
“也去找老师。”白琦说,眼睛大胆地瞧着前面的人。
“我和他有点事谈,你稍等。”秦玉麟说,明确地表示不想他一起去。
“又不打扰你们。”白琦走到他身旁,见他不动便先行一步。
秦玉麟察觉到,他即使走在前面,也是关注着自己的动静,“嗤!”他笑了,瞬间把白琦纳入了青涩小年轻的行列。
“白琦,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心血来cháo,走上前搭住小年轻的肩膀。
“是,秦老板你……”白琦感到肩上一阵苏软,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将他惊到了。他未免,太孟làng了些……“嗯?怎么?”秦玉麟用眼角睨了一下四周,接着快速将白琦推到角落里,身体压在他身上。
“嗯……”白琦的心跳得异常紧凑,低头看着压在自个身上的人,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很快他就感到全身悸动,有种轻飘飘的奇怪滋味,还有些……头晕目眩。
“眼睛一直看着我,脑子里在想什么?”秦玉麟说,膝盖分开他的大腿,整个人镶进去,用膝头抵住他的大腿根……摩擦。
“秦老板……”白琦叫着他,简直倒抽了口凉气,不行的,那个地方怎么受得了这种调戏,马上就要丢脸了。可是他……也没想动手推开。
“想认识我?和我好?”秦玉麟又压紧他,全身贴在他身上紧紧挨着。
“不是……”凑得更近,白琦晕乎乎地说。
“不是,那这是什么?”秦玉麟说,往上一顶膝盖。
“唔……”白琦弯腰捂住下身,秦玉麟顶得不用力,但是对半勃起的小东西还是有点痛苦。
“喏,管好你的眼睛和兄弟,乖乖做你的老师。”秦玉麟已退到三步外,瞧着他说,然后缓缓往魏老头的住地走去。
白琦满脸通红地躲在角落,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个秦老板……真是太,比花城最火辣的哥儿还要犀利。
秦玉麟来到魏岩的住地,瞧见魏岩在河畔的石桌上下棋,“魏老头,一个人下棋,寂寞不寂寞。”
“秦家小夫人,你一个人生活,又寂寞不寂寞。”魏岩头也未抬说。
“算了,我不和你扯这个。”秦玉麟就站在附近说,“我儿子今年五岁了,是不是该送他来读书?”
“是到了启蒙的时候了。”魏岩抚须说。
“那过几日我将他送来,你亲自教导吧。到时候书院新招一批学童,正好有伴儿。”秦玉麟就是来说这个,说完就想走了。
“……”魏岩瞟瞟秦玉麟离去的身影,叹气摇摇头。
回到家中,正瞧见顾思博一身脏兮兮地,秦玉麟正要开口训斥。顾思博飞也似飞进他怀里,“爹爹!爹爹!”
“叫爸爸。”秦玉麟抱起他说,替他抹抹灰黑的脸蛋,“钻狗dòng去了,弄得跟碳条儿似的。”
“没钻狗dòng啊,可是魏爷爷说你是爹爹。”顾思博依偎在秦玉麟怀里。
“他还说不能每天疯跑,你听了吗?”秦玉麟捏捏儿子的脸蛋说。
“可是爹爹说可以。”顾思博眯着眼睛笑。
“那你是听我的,还是听魏爷爷的?”秦玉麟早就知道,顾思博在两种不同的观念混合教养下,早就四不像了,滑溜得跟泥鳅似的。
“有些听你的,有些听魏爷爷的。”果然,他还正八经儿地说:“这样才公平。”
秦玉麟戳戳他的脑袋,“玩儿吧,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什么叫公平。”
“夫人,您回来了呀?”青岚抹着手走出来,看见顾思博也回来了,笑说:“小少爷又是一身邋遢,夫人您也不管管他。”没见过谁家的爹爹这么溺爱孩子的,不过青岚也理解,顾思博就一个爹爹疼着。
“切!我爹爹疼我!”顾思博在秦玉麟怀里使劲儿闹腾。
“随他吧,男孩子就是要放养。”秦玉麟说,走进屋里去。
“是呢,夫人的歪理。”青岚说:“是了,今天有夫人的信,刚刚收到的。”他从怀里拿出还没来急放下的信封,jiāo给秦玉麟。
“是爹爹的吧。”秦玉麟单手接过说,抱住顾思博坐在椅子上一起看。自从定居花城以后,他就将消息递回陵州了,在顾思博长大之前,也许不会再走。
秦爹上一封信就数落秦玉麟,抱怨他好几年不回家。秦玉麟也觉得是,正想着什么时候带顾思博回去一趟呢。
“是祖么么的信吗?”顾思博不认识字,却好奇着呢。
“是的,他们说想念你。你有没有话要和他们说?”秦玉麟边看边说,发现信里除了平常的问候,还有一条令人陷入回忆的消息。秦爹告诉说,他告诉顾远樟他们的去处了。
“顾远樟啊……”秦玉麟愣了愣,仿佛很久没有再想起这个名字了。他往信上再看,秦爹担忧他会生气,只说是顾远樟任职陵州知县的时候,日日到秦府询问,坚持了一年,秦爹就败阵了。
“顾远樟是谁啊?”稚嫩的童声叫着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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