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不断,身子在不断的发颤,青年覆在少年身上,大口大口地吸气。
少年以指梳他那一头全湿的发,发出低低地笑,“净灵好棒!”
青年渐平息,想离开他,却被腰间的腿紧紧缠住而动弹不得。
“不许走嘛。”少年娇柔地撒娇,抱着青年,柔媚地道:“我喜欢净灵在体内,呵呵,有净灵在,就gān净一些吧?”
青年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像一只乖巧的狗,趴在少年身上。
“好乖。”少年拍拍他的肩。
时间在流逝,少年的手在不断地轻拍着,像在哄娃娃,青年的眼渐渐下垂,处于安然享受的状态下。
少年的腿依旧缠在他腰上,空出一只手探向青年的后xué,渐渐地抚摸。
“唔……”青年哼一声。
“想要吧?”少年低笑,抚弄的手开始恣意。
“一会儿满足你哦。”哄着宠物,他吻着青年的颊,青年完全放松地任他玩弄。
“真好!”少年叹然。“要是……默浔玉也能任我玩弄该多好…”
青年的身子微颤了一下,少年将手指cha人他的后xué中,笑。
“好想要那少年哦!美丽的脸,细瘦的身子,皙白红嫩的肌肤,如脂如凝的后庭,无不令我痴迷!啊!该死……如果当时白鬼没有出现,他早就是我的了!”
妖媚的脸开始转为愤恨,cha入青年后xué的手指不断增加,青年痛苦地皱了眉。
“呵……”少年啃着他的脖子。“听说……默浔玉……出现在江湖……啊,我想要……”
青年突然抓住他的双臂,少年妖媚的眼中闪着诡异,一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冷哼:“怎么?生气?呵……因那浔玉而生气?”
青年如冰雕的脸,完美无缺,但毫无生气。
少年伸出粉嫩的舌,细舔他的唇。“还有理智嘛,不像是完全失去心魂的人,会为自己的师弟而激动,代表你还有一丝理智存在。嗯,这可不是个好现象!我要的是完全的臣服,懂吗?”
推开青年,让他从体内退出,随着异物地抽出,一股湿热的液体随之而溢,少年无视这湿热,将青年压在身下,开始对他掳夺……青年乖乖地张开腿,环上少年的腰,闭上眼,完全承受着少年带给他身体的痛楚……快感……再一次,罗帐中qíngyù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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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与师兄他们一起走?”
马背上,背靠着一具宽厚的胸膛,不解地问。
cao纵着马缰,完全一派悠闲。“你希望和他们一起去‘鬼煞宫’?”
默浔玉沉默了一会。
“……还是算了。”抬头望着官道两旁,思索。今早一醒来,月大哥就要他收拾东西,连向师兄们说声再见的时间都没有,便到市集上买了马,出了城。本来还想要问为何要如此急切,但现在想来还是别和师兄们一道走好。
因为……此去凶多吉少。
事qíng因他而起,也该由他结束!他不想牵扯太多的人。
“我们往哪些个方向走?”
“西方。”白澜月回道。
“西?”
“‘鬼煞宫’在西方。”白澜月勾了下嘴角,漆黑的眼中闪烁着妖魅的光。
“月大哥为何知道‘鬼煞宫’在西方?”
“这个嘛,在江湖上待久了,自然清楚。”厉眼扫了下四周,称稍加快了速度。
往西行,前往丝绸之路。
江湖人闻声丧胆的“鬼煞宫”在西域,但许多人都不知“鬼煞宫”的真正地点,即使有知道的,也不敢前往挑衅。毕竟,谁会往火坑里跳?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太阳偏西,余晖映红了半边天。
找了家客栈,填饱肚子并好好的休息一天。
好痛!
默浔玉皱着眉,褪下布衣,雪白的肌肤上划着一道道细痕。咬着唇,望着细痕发呆。
白澜月一推开门,便看到一具半luǒ的美少年身体,怔了怔,利眼扫向他雪白的肌肤上,飞扬的剑眉慢慢地锁拢。
“真是细皮嫩ròu。戏谵地语气,使默浔玉一惊,近在咫尺的他盯着他的身子,让他通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拉好衣服却被他阻下了。“别穿这些粗布衣了,”
“但……但是……”他愣愣地任他脱了衣。由于他带来的衣服尽是些丝绸锦缎,繁琐又累赘,为了行走方便,才买了几套布衣。但穿惯绫罗绸缎的他,哪受得了布衣的粗糙?
才不过一日,身子便伤痕累累。
扔掉他褪下的布衣,从包袱中取出上好的衣服,亲自为他穿上。“怎么不说?忍了一天?嗯?”
“啊……嗯。”红着脸,由他为他着装。
他……果然还是过于娇贵了!
十几年来穿的全是上好的料子,大伯爹爹疼他,有什么好的都先给他,长久下来,养出了这娇嫩的肌肤!
秀眉微微下垂。
如果……连布衣也穿不惯,如何行江湖?
“好了。”拍他的脸,笑道:“恼什么?为这一点小事?娇贵便娇贵,有什么愧疚的?你天生是块宝,不享受富贵,岂不可惜?”
他不语。
月大哥他不理解他的心思的!
出了默家的门,便是寻常人了。普通百姓皆终年布衣,过着清贫的日子,而他,仅是世间的一粒微乎其微的尘,没有理由特别。
“想不通?”
耳边一阵温热,他一惊。不知何时,人已坐在白澜月怀中。
“月……月大哥……”他挣扎,白澜月轻松地一压,使他动弹不得。
“不喜欢窝在我怀中?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爱往我怀里钻了。”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地喝着酒。
默浔玉以袖捂着唇,“那时还小,不大懂事。”
“小啊?”白澜月促狭地一笑,“是啊,小小的人儿,便懂得如何吻人了,更厉害地,夺了我那保存许久的初吻。”
“月大哥!”天啊!他怎么提这事!粉颊一片红cháo,如花的唇儿微嗜,煞是可爱。
白澜月揉揉他的发,举手间尽是宠溺。“就该这样,别老沉着脸装大人,小鬼就是小鬼,面带愁容装什么愁?”
“才没有呢!”面对上他,如明月般的眼中燃着生命之光,全身的灵气缓缓地散发着。
“没有什么?没有沉着脸?没有愁?呵……”以食指勾起他的小下巴,眯眼。
“请问,之前那个沉闷的小子是谁?”
倔qiáng地抿嘴,瞪着他下垂的眼。
沉闷?
从何时起,他变得如此了?光亮从身上一点点的消失,心中一片寂然,总是想着,他的容貌害人匪浅。大师兄现今生死未卜,一切的事都因他而起,他,没有资格快乐……两年前的他,是如何的呢?
单纯,天真,无忧无虑,笑口常开,唯一牵挂的便是弹一弹月大哥的“风玉琴”仿佛是很遥远的事了呢?
“要喝口酒吗?”递给他琥珀杯,笑笑。
他接过来,盯着杯中的无色液体。
酒,他从未喝过。爹爹平日也从不沾酒。一直听师兄们说,酒是乐中仙,尝尝能解千愁。
真的吗?
这种透明的液体能消愁?
与月大哥相处了几日,发现他饭后必喝酒,一杯接一杯,慢慢地酌着,彷佛享受,更在品尝。
难道,他也有愁?
慢慢地将杯子贴近唇,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杯中的液体表面,淡淡的辛辣味在舌尖扩散,他缩回小舌,皱眉。
“怎么?不好喝?”垂着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盯着他的唇。“不好喝就别喝。”
抽回他手中的杯,自个一饮而尽。
“等……”才开口,酒便被他给抢走了!他瞪着他,埋怨。“我又没说不好喝……”
那双明月般的漂亮眼中闪着愠怒,在生气他自作主张?捏住他的小下巴,封住他的小口,将口内的酒慢慢地灌入他口中。
大眼睁得圆圆的,正在惊讶,但口内的液体不容他发怔,辛苦地吞下一口,喉咙像烧起来一样。
“咳……”
咽下一大口,涨红了脸,不断地咳着。白澜月揽着他的腰,小心地拍着他的背。“小可怜,呛得不轻吧?”
抓住他的衣襟,璇浔玉边咳边瞪眼。还不是……他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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