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璧_月佩环【完结+番外】(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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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渊以为他将离去,正觉万念俱灰之时,却听他问这一句,不由一怔:「想必有……有些用处,不妨一试。」

  这种事qíng毕竟羞耻难当,好在商弈庭并无厌憎恶心之色,反而温柔诚恳至极。

  商弈庭此人爱恨分明,若是对他反感,决计做不出这种温柔态度,如今自然是为他着想,心下的羞耻勉qiáng按压了下来。

  商弈庭苦笑道:「地牢的那些刑具我已毁去,就连地牢我也用铸铁封死,不再用了。若是用马鞭替代,怕是太脏了。」

  岑渊听着商弈庭真心实意,就连马鞭也不愿用在他身上,想来他心中的左右为难必定更胜于自己。

  他也很想让商弈庭尽兴,若是要忍受一些难堪,其实也不算什么。

  踌躇片刻,他才看向商弈庭道:「你踢我一下,或是踩我几脚想必也可以。」

  看到商弈庭露出不解的神色,他只好加了一句:「像当初在地牢时那般。」

  第十三章

  商弈庭闻言,脸色顿时变了一变。

  曾经悔之莫及的往事,却被这个人开口要求在做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办到。

  岑渊的心意他当然知道,可是他却不能陪着岑渊一起发疯。

  「你不必说了,此事万万不可。」他系好了衣裳,起身下榻,无意地一瞥之下,却见岑渊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qíng。

  他的目光未必在看着他,但他的绝望,却是因他而起。

  商弈庭qiáng压下心中的不适,慢慢穿上锦鞋。鞋子是白缎面绣鸳鸯荷花,他费尽心思穿了一身,在后院看到岑渊为他惊艳的表qíng时,不适没有得意,但鞋子再好,也不可能用来践踏他心爱的人。

  他向门外走去,可是每远离一步,就感到百倍的艰难,脚下如有万钧。

  终于他停下脚步,转身走向chuáng边,面容越来越冷寂,甚至带着一抹肃杀:「这是你自找的!」

  岑渊被他冷酷的表qíng惊得恍惚了一下,依稀回到当初私下独处时。商弈庭仍是一般的俊美残忍,却又似乎多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凝滞在他的目光里。

  他被商弈庭从chuáng上拖曳了下来,仍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没有令他感觉到撞击的痛苦,可是这种熟悉的残忍气息却如刀锋一般,无声地切割他的皮ròu,迅速渗入他的内心。

  商弈庭毫不留qíng地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

  并不疼痛,好像根本就没有使力,但是商弈庭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一如当初,冷血得让他绝望。

  他一怔之下,几乎是立时感觉到下腹的热意毫无阻碍地窜了下去,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颤栗着,像是曾经的欢愉终于得到了熟悉的召唤,重新苏醒了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埋葬了的yù望似乎爆发的火山,无法遏止。

  商弈庭的足尖下移,轻轻挑着那看起来无比可怜的分身,此时那分身正慢慢变得肿胀。

  十足十的侮rǔ动作?却让那里变得兴奋起来。

  岑渊羞惭无地,忍不住一手抓住了商弈庭的脚踝:「够了……不要了!」

  商弈庭却没有把脚移开,仍然试图在那个地方轻踩了几下,像是羞rǔ又像是逗弄,声音仍然冷冷的没有任何qíng感:「够了?我看好像还没够的样子,越踩越硬了呢。」

  这句话的刺激无疑更大,岑渊只觉得小腹一紧,目光不由得看向那里,却见一向软垂的器官竟然颤巍巍地直立起来,此时竟从前端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他慢慢松开了抓住商弈庭脚踝的手,胸膛一起一伏,毫不掩饰的浴火不熄,目光中夹杂着哀求、绝望、痛苦,却没有说一句话。

  商弈庭心下一声叹息。

  如果是旁人,为求得一时快感,恐怕已在求他更残忍地对待了。

  原本只是感激他对自己的一腔qíng意,悔恨负他一世深qíng,如今越是相处,才越觉得他与旁人不同。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可惜明珠蒙尘,自己久而未识,只因他当年自荐枕席,便一直轻贱于他。

  如今看来,当年的初次云雨,恐怕也另有玄机。

  商弈庭单膝跪地在他身旁,一手将他托了起来,低下头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我刚才所说的话不是真的,你忘了罢!」

  他神qíng无限温柔,声音也甘甜如蜜。

  岑渊无神的双眸微微睁大,像是十分吃惊。

  商弈庭看他恍惚的表qíng,不由得又亲了亲他,抱着他放到chuáng上:「我若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连别人的一根寒毛也不碰了。」

  岑渊自是不信他甜言蜜语,但听在耳边时,另有一番感受,难怪他那器物奇伟,伤人极痛,却仍然会有那么多美人愿意为他倾心,听着这些qíng话时,便如在云端一般,此生再也不愿醒来。

  分身胀大到极致,轻微的刺激都能令他的前端渗出蜜液,商弈庭重将自己的硬物顶入时,岑渊qiáng忍着才没有she出来,却仍然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绮chūn园这么远,你叫大声些没人听到的。」商弈庭并没有戏弄他,反而安慰了他一句。

  等到完全进入时,商弈庭将他的腰托了起来,与他紧紧相拥,他几乎能感到自己肿胀的分身贴在了商弈庭的小腹处,顿时血液急窜,他几乎像是产生了幻觉,觉得那里在轻微地跳动。

  那里本来就蓄势待发,怎能忍得住后庭的刺激,岑渊qiáng忍着才没有she出来,但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和商弈庭绝丽的面容只有数寸之遥,连他的长睫毛都几乎能清晰可辨。

  他本就对商弈庭无法拒绝,此时只能闭着眼睛不去看商弈庭,然而面颊cháo红,尽是qíngyù之态,令商弈庭激动不已,忍不住抱着他迅速抽cha了好几十下。

  岑渊开始还能忍得住,只是扣紧他的肩膀,闷不吭声,但刀后来忍不住喘息不止,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时,他只感到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自己的下体几乎都被染得到处都是,但他完全顾不得了,只知自己的身体忽然绷得极紧,却是猛然放松下来,便如身登极顶时,万丈霞光照下,人瞬间变得极轻,恍若飘然而去。

  难得的极致快感令他qíng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瞬间清醒过来,按住了商弈庭的手:「属下无心之过,污了庄主之身……」

  商弈庭的眸光深沉了几分:「你没说对自己的错在哪里。」

  岑渊一怔,下体被商弈庭进入,令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越发显得浓稠的黏液落在那里,十分明显。

  他虽觉难以承受,但却不敢稍动:「还请庄主……明示。」

  连呼吸都不稳了,神色却还十分认真。商弈庭舍不得折腾他,只好轻笑了一声,咬了咬他的耳垂:「你唯一的错处,就是she得太快了,你说,应该怎么罚你?」

  岑渊哆嗦了一下,才道:「任由庄主处置。」

  多次亲近后,商弈庭自然也发现,他对惩罚和羞rǔ十分敏感,几乎有一句话的触动,都会让他有所反应,只是要让他达到高cháo,却似乎只有身体的羞rǔ才行。

  「怎么处置,下次再说吧,你给我记好了就是。」

  商弈庭自然舍不得折腾他,抱着他狠狠抽cha了一阵,she到他身体里。

  他心中欢愉无限,却见岑渊松了一口气,疲倦地闭上眼睛。

  商弈庭无可奈何,只得苦笑了一声,卧在他身边,与他手掌轻握,此时已听他呼吸声缓缓,不只是真睡还是假睡,于是轻轻一吻,贴在他面颊上。

  扑面而来的虽是男子气息,但心中柔肠百转,仿佛对待世间最美貌动人的人儿。

  连赤舄璧都不要了,这个人在他心里,自然胜过了世间所有。

  「前段时间我先离开,乃是因为庄中事务繁忙,我们两人都在外面的话,不免十分不妥,势必要有一人先行回庄。不对你说,也是想看你对我的心意,结果你这么久才回来,真是让我好生难过。」

  商弈庭看他毫无反应,又道:「你虽不肯说喜欢我,但我心里知道你爱慕我久矣,至于有多长时间,想必你也不会说。你事事都有自己的主意,在你心里,恐怕还觉得我很是幼稚,不过,如今的我已与往日不同。你且记住,昨日的商弈庭已死,如今在你面前的,不再是以往的商弈庭。」

  他用巾帕擦拭了彼此身上,轻柔小心地为岑渊盖了被子,穿了衣裳,拿了廊檐下的一盏灯笼,缓步离去。

  听着商弈庭脚步声缓慢,静静安睡的岑渊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面上虽然平静,但心底恍如惊涛骇làng。

  即使彼此相处时可能有佯装假扮,但这般亲近之下,他自然能感受到商弈庭对他的态度珍而重之,甚至连他的一皱眉、一抿唇都看在眼里。

  他不是娇弱的人儿,却被商弈庭这么对待,原来存着的一分怀疑顿时变成了三分,结果商弈庭临走前还说了那番古怪的话,更让他心底的疑惑陡增。

  难道……原来的商弈庭当真死了,如今的却是别人易容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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