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母亲邵夏蓉的话,池清画不由得心里一动,虽然他一直不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qíng,但是这一刻,他想到了他与术舒的初遇,那显然不是科学或者医学能够解释的了的事qíng,也许术舒这一次突然昏迷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又遇到那种事qíng了呢?这种事qíng他们没有办法解决,也许求助那些所谓的大师,真的会有点用。
而且就算没有用,就像母亲说的,左右是一个尝试,也不会耽误什么。这样想着,池清画gān脆的点下了头,他现在已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任何只要有一丝可能的,他都愿意去尝试。
见到池清画同意了,邵夏蓉也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不过她也知道儿子最在意什么,连忙补充道:“清画你放心,妈不会让他们乱做法的,毕竟大师来了我们都在边上看着,不管他说什么,我们感觉合理才让做。”
邵夏蓉说这话也是怕真遇到骗子,到时候她一番好心不成反倒成了帮倒忙了,不过想想她打算去请的那位,邵夏蓉感觉应该是有点真本事的,而这也是她提出这个提议的底气来源。毕竟京城那些老牌世家哪一个都不比池家势弱,但却一直把那位当祖宗一样供着,如果那位真是骗子,能骗这些年也算是本事了,毕竟那些世家的人可不是什么民间的愚民。
就这样,邵夏蓉在得到池清画的允许后就积极的去联系人了,虽然她对于那位大师从来只有耳闻,一次也没有接触过,但是毕竟在一个圈子里,那些大师的常客世家们和池家更是多少有些jiāoqíng,所以托了一圈人后,总算有了消息。
见面那天邵夏蓉和池清画亲自去大师那里登门拜访,想请大师去医院走一趟。
他们在来之前就知道这位大师的腕极大,平日里有事相求的人都是自己上门,鲜少有出门的时候,但是这一次实在是qíng况特殊。术舒一直昏迷着,如果搬过来就要拆除那一堆辅助仪器,术舒本就昏迷的没有任何征兆,至今也查不出原因来,池清画实在是不敢随便搬动他,所以他们想要先来这里试试,好言说尽,许下重诺,看看能不能让这位大师走一趟。
大师是一个穿着黑衣的老者,看起来不苟言笑,但是jīng神气十足,那一双眼睛极其的明亮,一眼看去似乎能看透人的内心一般。
池清画见到这位大师的时候就在心中默默的判断着对方的xing格,斟酌着那番请求该如何说出口,可是他没想大师在他进来后仔细端详了他片刻,就面露赞叹道:“好相貌。”
池清画……
虽然他知道自己长的过分俊美,但是一般人还真没有敢这样当面说的,不过眼前的大师……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他说的好相貌好像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一样。
池清画本以为请这位大师出马一定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何,可是他没想,在他说完qíng况后,那位大师只是沉吟了一会,就gān脆道:“罢了,难得遇上这种好相貌的,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再度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池清画……但他还记得自己此行事关重大,所以只是顿了一顿,就继续有礼的请大师出门了。
车辆等一应物品,他们在来之前就准备好了,当两辆轿车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后,几人就直奔病房而去。
何术舒所住的是医院里最好的特护病房,当推开房门后,就能看到那被一圈jīng密仪器围拢起来的雪白病chuáng,以及躺在病chuáng上昏迷不醒的人。每次见到这个场景,池清画都会心脏一痛,今天也不例外,就在他全神贯注的盯着病chuáng上的术舒时,他没有注意到,跟着他走进病房的大师一看到躺在病chuáng上的人,脸上就难以遏制的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反倒是邵夏蓉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她连忙问道:“大师,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邵夏蓉接连喊了两声,那大师才回过神来,但却依然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他紧紧盯着病chuáng上的何术舒,接连叹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这,这简直是老夫生平仅见!”
大师如此失态的表现,自然引起了池清画母子的注意,而那位大师在刚开始的震惊过去后,也平复下了qíng绪,开始给他们解释起来自己为何如此失态。
原来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形象点说也可以称作磁场,这种磁场只有他们这种修炼玄学,并且天赋异凛的人才能感受到。之前他之所以一见池清画就直言好相貌,并且这么简单就跟着他们过来了,就因为池清画周身的磁场格外qiáng大,与普通人的磁场相对比,就好像萤火虫与一个一百瓦的灯泡区别,千万人中都难找到一个的那种。
拥有这般qiáng大磁场的人,一般而言只要不是太倒霉或者早夭了,都能非常成功,用古话说就是人中龙凤,可以成就一番大业,甚至夸张点说,用帝王命来形容也不为过,毕竟自古以来的帝王,几乎都是这种天生磁场异常qiáng大的人。所以这位大师之所以这么主动,也是为了给自己结一个善缘,毕竟谁知道拥有这种磁场的人以后会成功到什么地步。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本以为他今天见到了一个磁场这般qiáng大的人,就已经耗尽了几年的气运了,谁知道他来到这个病房里,却差点看瞎了眼。
那躺在病chuáng上的人浩瀚磅礴的磁场,就仿佛一个小太阳一般,这种磁场,这种磁场真的可能存在于人身上吗?
大师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产生了怀疑。
在大师语气激动的解释完磁场问题后,不论是池清画还是池母都静了静,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内容。池清画想到自己一直隐隐的在术舒身上感觉到的不同,更是有种异样的感觉,不过池清画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术舒为何会突然昏迷了。
听到池清画的问题,大师摸了摸胡须,道:“以老夫的经验来看,这位先生周身的磁场虽然磅礴,但确实有混乱松散的症状,一般出现这种症状,极大可能是有人用了与之联系密切的东西,在施招魂之术,所以才会这样查不出任何原因的昏迷。不过这也奇怪啊,这位先生的磁场如此qiáng大,实乃老夫生平仅见,哦不,应该是历史仅见,这种磅礴的磁场,按理说不会魂魄不稳啊,因为招魂之人,只有与被招魂之人的磁场规模差不多,才有可能招魂成功,否则的话,就仿佛蚂蚁撼大树一样,不会有任何影响。可是不应该啊,难道这世上还有另一个有此种磁场的人?”大师说着说着,自顾自的拧眉思索起来。
“大师可有办法破了这招魂之法?”池清画急忙问。
“这个简单,只需找到招魂之人,夺回被其用之招魂之物即可,一般来说那用来招魂的物品可以是贴身穿的衣服,也可以是毛发血ròu,当然还有骨灰,其中以骨灰的招魂之力最qiáng,嗯,骨灰你就当我没说。”大师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不由得讪笑了一下,这人好好在这躺着呢,又全须全尾的,哪里来的骨灰啊。大师感觉自己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以前那些仙气真是丢的一分也不剩了。
池清画没有在意大师话里的失言,而是皱眉沉思起来,之前他就怀疑过那个苏奕,现在大师的话,更是让他确信了术舒的突然昏迷,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苏奕搞的鬼,可是,他能找到那个苏奕吗?
想到他之前的搜寻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没有找到,池清画不由得烦躁起来,对于找到那个苏奕,他一点把握也没有,而且即使找到了,那也要花上不知多久的时间,这样想着,池清画便下意识的询问,“大师,术舒这样昏迷的状态会维持多久,一直这样没事吗?”
“这个,不好说,但昏迷的时间越长,就越有永远醒不来的可能,所以还是要尽快破了这招魂之法为好。”
池清画闻言神色一凛,只顷刻间背后就冒出了一层冷汗,虽然他一直猜测过这个最坏的结局,但是没想到这个结局会真的有可能变成现实。
想想他在短期内找到那个苏奕的几率,池清画垂在身侧的手禁不住紧紧的捏成了拳,最后他咬着牙,抱着最后一丝期待问,“破解这个招魂之法,除了那个方法,还有别的方法吗?”
大师瞟了池清画一眼,撸着胡须道:“方法啊,倒不是没有,虽然那边借用了物品招魂,但是你们这些关系亲近的亲友,同样可以依法施展,只要这位先生的魂魄感应到你们的磁场,并且想要回来,就有可能自行归来。不过这个方法别人可以用,用在你们身上,实在是太难了啊。因为这位先生的磁场异常qiáng大,所以最少需要两个你这般qiáng磁场的人才可以撼动,否则的话就像我说的,蚂蚁撼大树,这位先生根本就无法感应到。说句不好听的,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你可知道你这种磁场千万个人里都找不出一个来,而且可以呼唤的人,不仅要有这种磁场,还要是和这位先生熟识的人才行,找一个陌生的人根本没用,你认为这位先生同时认识两位这种磁场之人的可能xing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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