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等这刻太久,两人都没有继续说什么煞风景的话语。那一刻,元锦证明了他不是卫小娟猜测的“阳wei”、“隐疾”,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卫小娟疼痛过后的泪水是欢乐的!
顾及到卫小娟的初次,元锦只要了一次,忍着勃发的**,细细的帮她擦洗身子。一边絮絮叨叨的解释起了他的异常:他在中专时和一个叫付明明的女生相恋,恋的很深,实习时两人分在同一个厂里。
实习结束后,付明明要求已经二十岁的元锦去她们所在的那个县城工作,以后“入赘”她家。元锦当然不会答应了,两人大吵之后,他一气回家,在小川县找了工作。
工厂离家较远,他嫌懒得跑,一直住在宿舍。本着敷衍家里的心态和卫小娟相亲了,对卫小娟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虽说朴实羞涩的卫小娟和高挑明艳的付明明是两个极端。但卫小娟的清新之气、娇小圆润却格外惹人心怜;付明明则完全是个“烧钱”的女朋友。
事后,付明明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他相亲的事qíng,追到了厂里,以两人早就偷吃禁果的优势,依然若即若离。但她的脾气、花钱习惯……慢慢bào露在元锦面前,越发衬得从不提要求,也不“烧钱”化妆打扮的卫小娟出色。
煎熬了一年后,元锦认清了谁才是自己喜欢的人,便开始疏远付明明,但他忽略的女人的“较劲”之心,她根本挥之不去。
元锦终于忍不住把事qíng告诉了家里,梁先慧就出了主意让他先把卫小娟娶回家。他照做了,还特地照了婚纱照给付明明看,让她死心。但面对卫小娟他仍然克制不了愧疚。
直到察觉了卫小娟近日的异常,他才猛然发现不能错过她这个宜家宜室的好女人,终于鼓起勇气决定不惜一切留住她。
卫小娟一直没有cha嘴,直到元锦用被子包着她抱到一边,抽了沾血的毯子打算清洗,这才清清gān涩的嗓子:
“放那,我明早洗!你铺上chuáng单我们睡了吧,你不累么?”
“不累,酒也醒了!小娟,我只说一次:我爱你,尊重你,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骗你!”
铺好chuáng,元锦又轻柔的抱她上chuáng,钻进被子抱着她,细细密密的碎吻不断落下,感觉他双腿间的坚硬,卫小娟不自然的动动,引得他更加重了呼吸:
“女人,再乱动,我可不顾你明天有没有力气起chuáng了啊!”
“呃!我只问两句,认识我之后,你和她做过没有?还有,我们每天睡在一起,虽说隔点距离,你都没需要么?不要顶我……我真的只想问这个,也知道你应该不会骗我!…嗯…”
元锦松开唇,灼热的气息在卫小娟耳边喷出:
“我从三年前就不知道ròu味儿了,还说,知道为什么背着你睡么?就是怕忍不住,我发誓,要是没那个人存在,你早八百年就变女人了!啊!你gān什么?老婆,这下不要怪我……”
……
卫小娟本是个自卑、懦弱的女人,经此事,反而淡定了。后来,两人经过几次畅谈后,这才慢慢调整相处模式,元乐乐的出生更是让卫小娟走出了yīn影……
————
一直趴在课桌上的卫小娟,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会儿是元锦和自己背对背的睡姿;一会儿是元锦不多的几次誓言,他就是那样固执,说出来的话一定做到,做不到的事qíng从来不说;一会儿又看到元乐乐欢快的笑脸;……
放学铃声响了,她机械的随着同学站立“谢谢老师”!
就那样站着继续发呆,董一建收拾好书包就见她发白的小圆脸和无焦距的眼眸,担心的想说点什么,眼见李思琪和朱优优过来了,他又假意在桌下找东西。
“小娟!回去了,书包都还没收拾!”李思琪一边说一边帮卫小娟收拾书包。
朱优优要细心一点,看到卫小娟的异状,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哎呀!好烫,小娟你发烧了!思琪,咱们扶她到军区去找舒伯伯!董一建,你出去让卫小明等等我们!”
董一建连忙答应,飞快的跑了出去。李思琪毕竟年龄要大些,连忙把两人的书包递给朱优优:
“我来背她,你在后面跟着!”
刚走出教室,卫小明就焦急的迎了上来,眼眶带泪:
“姐!你怎么了?”
卫小娟恍惚中看到他带泪的眼睛,沙哑着嗓音:
“乐乐,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在旁边人听来,只是她一直在低声的呢喃,听不清楚她究竟说些什么?
卫小娟觉得自己不愧是属“猪”的,病成那个样子,被舒医生打了一针,回家睡一晚上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过接下来在学校的日子就变得心不在焉了,虽然她自知这样下去会憋出病的,但实在收拾不好胡思乱想的思绪。看来!必须要疯狂玩上一天了!
第三十二章 山林野趣
卫小娟的病来的快,去得更快!在舒安鸿那打了一针,被王芳背回家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又恢复了活力。
她估计,可能是在学校想那些旧事的时候有些迷糊了,烧了一下午,反而走出那个怪圈了。
难得这个周六,学校里只读半天书。王芳得知了,王友才一家早上就回王家院子了。刚吃过午饭,她也急匆匆带着卫小娟姐弟跟着往娘家去了,卫大军则要晚上才有空去接她们几人。
卫小娟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围着一条针织的红围巾,戴着一双厚厚的线手套。这些线织品都是任长凤看她满手的冻疮后,连夜给她织的。虽说颜色不一,但胜在暖心。
严格来说,王芳娘家离她们家不远,王家所在的山谷就在对面的山上,眼力好的人还能看到人家院坝里晾晒的被面什么颜色。只是,走起路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了,先从这边下山,沿山下的小河走上一二十分钟,淌过河,就开始攀爬一个接一个“之”字形的窄小山道。
出发才二十分钟左右,卫小娟已经累得喘不过气了,看到已在不远处的王家谷,卫小娟停下步子。十分羡慕前面跑的飞快的卫小明,真怀疑他是什么构造?怎么比自己这个“重生人士”还牛啊?幸好还有王芳背着背篓在后面殿后。
“姐!你快点,这儿有萝卜吃喽!”
然后,卫小明叫道。接着,把手圈在嘴边,对着山下不远的王芳大叫:
“—妈——!快点啊!”
听着山林的回音,还有零星几声狗叫,卫小娟紧张四望,压低声音吼道:
“还叫,刚才害的我还不够惨啊!不准叫了,再把谁家的狗叫出来,我一定会生气的!”
“哈哈,姐,这里没有人家诶!你还好意思说,刚才三外公家的三条狗跑出来,你做了什么?幸好妈在后面哦,不然你非被几个舅舅笑死!”
卫小娟不理他了,跟了上去,想起刚才的事qíng,她也是“老”脸通红。娘仨在过河上山时说好赛跑,卫小明最快冲到了约定的地点:三外公家的小鱼塘。兴奋的他大吼大叫,结果:乐极生悲,旁边院子嚎叫着冲出三条大狗。
卫小娟刚跑到他身边,见此qíng景,竟然超乎寻常的潜能发挥,一把将身后的卫小明抱到自己面前挡住。不仅如此,在闻声跟出来的几个堂舅唤回狗儿之后,她还克制不住颤抖的双腿,没脸的瘫坐到了泥地里,不是卫小明不计前嫌抓住她的话,还会一骨碌重新回到山脚。直到王芳追上来,她才急急拉着卫小明躲过几个“顽皮”堂舅嘲笑的话语。
……
卫小娟的外公:王显林,是一位jīng神矍铄的高瘦老头;外婆:陈淑芬,是一个传统的封建妇女。两人一辈子也没有出过远门,即使到他们远嫁的大女儿王芬家,也宁愿翻山越岭走个五六小时,永远是雷打不动的“11路”,。从来不愿花五十分钟去坐他们心中“昏天黑地,窄小烦闷”的公共汽车。
他们一家属于典型的靠山吃山!圈上一个小山谷,放养着几百只jī,可以卖jī和jī蛋;养了四五十只山羊,每到冬天来临,就会有贩子来收购活羊;山地里的玉米,菜籽,用来换大米和粮食;蔬菜也可以自给自足;山上还有一种棕树,更是他们大部分的经济来源,棕叶可以捆绑秧苗、棕芯可以编织工艺品、棕皮可以做棕垫、鞋子、棕绳。
卫小娟大舅王友才腿上带点残疾,就专门在小店囤积本地人收割好的棕皮、芯、叶,然后卖给外地来收购的商人,赚取中间差价,利润还是不错的。
卫小娟的小舅王有为,就在家里协助王显林做活。也有两个孩子,分别是五岁的王娅、一岁多点的王东,生活还算比较富足的。
此时是下午三点左右了,王芳和两个弟媳在一旁密林里挖着“折耳根”、“蕨苔”等野菜。卫小明还在和羊群的“头羊”培养感qíng,以便回去的时候可以牵着它,领着浩浩dàngdàng羊群想走哪就走哪。王芳爸和王芳最小的弟弟王友为正拿着弯刀在棕树上面仔细“剐”下层层老皮。
卫小娟正坐在山顶的一块巨石上面享受野果的美味。身边放着土语叫的“救兵粮”,其实就是在枝桠上密密麻麻长着一种小指尖大小的红色果子,味道酸涩,有点像是山楂;还有树上自然风gān的野柿子;一种冬天独有的紫色浆果。现在若是秋天的话,吃的还有好多样呢!重生后的卫小娟对这些东西可是爱不释手,吃得是心qíng大畅。
卫小娟打了一个酸甜的饱嗝,站起身子,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觉清新的山风萦绕,再睁开眼睛享受“一览群山小”的感觉,心里一片清明!老天安排自己再多活一次,就开心的活吧,想旧事gān什么?元锦已经算是优质男人了,看在乐乐的份上,大不了提前就掐断他的初恋,把他早早捏在手心!
想罢,对着大山信心满满叫道:
“—啊——!好高啊!”
啊—啊—
除了大山传回来声声回音,随之而到的还有狗叫声,卫小娟黑线的看着她外公家的“赶山狗”狂吠着出现了,正打算骂那条没眼色的黑狗两句。
就听见王有为惊喜的叫着:
“黑子,快追!”
语音未落,他就跟着黑狗往另一个山头跑去,卫小娟也感到新奇,在卫小明大呼小叫的陪同下也跟着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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