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忍住呻吟,只从鼻子发出些嘤咛,二爷身下动作不停,探过来吻住我,一边说道,“青衣……呼,别咬……我想听你声音……”
“二爷……别……太…太快!慢……慢…阿……”我被二爷顶的一句话支离破碎,只能无力的攀着他的脖颈。
“叫我的名字……”二爷呢喃道,下身动作却越发凶狠。
“云……寒…寒云……阿……”我唤着他的名,感觉到身后的凶器又肿大了几分,将我内壁填得满满的。
“青衣……我的…青衣…呼……小六……”二爷不断呼唤着我,顶弄的越加激烈,他抱着我全力冲刺,想将我两一起送上顶端。
我被快感冲刷的几yù失神,无力的随着二爷的摆弄,双腿本来缠在他腰上,也无力的垂落在chuáng榻上,二爷捞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我的臀部整个离开chuáng榻。
这样的姿势太过深入,也太过窘迫,我有些慌,“别……别这样……阿……太…太深了!阿──”二爷进出的更加猛烈,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我体内那点,引得我尖叫出声。
随着高cháo即将来临,二爷放下我的双腿,捧着我的臀做最后冲刺,我紧揪着身下被褥,承受着二爷的热qíng,被他顶得摇晃不已。
二爷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感到顶点即将到来,接着二爷一记重重的顶入,顶在我感到无比舒服的那点,我的前方没有抚慰,瞬间释放出来。
同时体内感到一股热流,二爷也释放在我体内深处,释放完后他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人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没多久我便沉沉睡去。
睡着的我不知道,二爷小心翼翼的抽离,轻手轻脚的起身,然后端了盆水,帮我下身清理gān净,连体内的浊液都清得一gān二净,然后又帮我擦拭前方的láng藉。
二爷小心不惊扰我,弄完后上chuáng拥着我,静静的望着我的睡颜,随后才慢慢的闭上眼,也跟着进入梦乡。
睡了一觉之后,jīng神好了许多,我等到脑袋清醒了,才睁开双眸,一眼就望见二爷含笑的脸庞,我有些不好意思,二爷抱着我,轻轻开口,“真像在做梦,这两年来我真是太幸福了。”
“你的意思是前两年不幸福了?”我斜睨他一眼,我在两年前将身子给了他,他便常常感叹一切美好的像梦。
“都很幸福,你在我身边,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二爷赶紧讨好的笑,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想起两年前的初次,我和二爷都紧张得不行,真真是令人发笑。
第53章
上海因为是租界的关系,因此洋人比起北京城来说,多了许多,也让我的铺子在开张第一天,香水竟然不够卖,瞬间被一扫而空。
不过上海的铺子小了许多,二爷这两年来,好不容易在上海站稳脚跟,但是比起在天津或北京,还是有些许差距,因此行事仍旧低调许多。
因为铺子变小的关系,我便只卖香水,蔬果存粮都没有摆出来,反正摆在桃源里,也不会腐败,二爷也不想我太累,专心卖一样货物,要忙的事qíng少了许多。
没想到开张第一日,才半天时间,香水就已告罄,我在柜台后清点银两,想着又该调配一些新香味,隔日也该再摆多一些选择,照这样受欢迎的程度,看来不用多久,便可以拓展店面了。
我哼着曲调收拾着东西,关好店铺的门,便徒步走回家,店铺离我们住的宅子不远,是二爷特意选的,一来不想让我奔波太远,二来我对上海不熟,他也怕我走丢了。
我还未走到大门,宅子里便有奴仆出门迎接我,帮我手上东西接了过去,我问道,“二爷出门了吗?”
“刚出门没多久,公子今天回来这般早?”看门的奴仆叫大牛,是一个很憨厚老实的人。
“嗯,今日无事。”我笑笑回道,跟他一起走进大门,刚好见到园主和五爷正要出门。
“园主今日气色好了许多。”我欣喜道,四年前那次中毒,让园主身体亏损的厉害,虽然五爷让小安子调理许久,却还是落下了病根。
每到严冬,园主便容易生病,常常一个冬天都在chuáng榻上度过,没想今日他竟可以下chuáng,看来五爷费了不少心力。
“今日天气不错,后斋要带我出去走走。”园主淡笑,自从园主两年前入了五爷府后,他便直呼五爷的字,每回二爷听见了,都会跟我抱怨,让我不要再喊他二爷。
我笑着送他们出门,看五爷和园主并肩的画面,很难想象四年前,园主曾一度想要离开五爷,不惜把自己身体搞垮,还差点自毁容颜赔上嗓子。
好在是熬过来了,我回到房里,解开厚重的斗篷,轻呼一口气,身上的貂裘却是不敢解,今日虽无雪,却还是冷得很,我唤来奴仆,将房里的炭火升起。
来到上海后,我让小冬子跟在袁祈身边,多学点本事,二爷将袁祈培养的几乎全能,什么事jiāo代给他,都能办得稳妥。
因此现在跟在我身边的,是小夏。小夏是两年前二爷无意间救下来的,他原本想跟着二爷,二爷却让他跟着我。
小夏原本也是有别样心思的,不过被二爷教训了几次,又将他丢给袁祈管教一番后,再回到我身边时,已经是乖巧无比,忠心为我不敢无礼。
小夏帮我升起炭火,又热了一壶茶,我便让他退下,左右我也只是待在房中,不用他随侍一旁,因此他帮我斟了一盏茶后,便离开了房间。
我端起茶盏,握在手中暖手,待到屋内暖和许多,我才起身将貂裘解开,随后拿起一本书册,便缩到chuáng榻上被窝里,靠着柔软的垫子,细细阅读起来。
三年前二爷便请了先生,教导我洋人的文字和语言,因此平常简单的对话,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今日上铺子的洋人,嘴里叽哩咕噜一长串,我却是有听没有懂。
好在洋人随行的一伙人中,有中国人,帮了我大忙,不然我和洋人在那里比手画脚的,恐怕都是jī同鸭讲,谁也不懂对方的意思。
我靠着垫子,窝在温暖的被窝中,没一会便有了睡意,我将书册随手一放,调整了姿势,蹭了蹭舒服的软垫,阖上了眼,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我这一睡竟直接睡到傍晚,心下有些疑惑,睡前还未吃午饭,怎么没人来叫醒我呢?我缓缓睁开双眸,一眼就望见坐在chuáng边的二爷。
“青衣!你醒了!”二爷见我醒来,激动万分,我不解的眨眨眼,二爷看出我的疑问,抚着我的脸庞说:“青衣,你睡了两日了,我怎么都叫不醒你。”
我瞪大双眸,我以为自己只是睡到傍晚,谁知竟已是两日后的傍晚吗?我连忙想起身,不过躺了两日未动的身子,有些酸麻。
二爷赶忙扶着我起身,帮我按摩麻掉的手臂,他低低的说着,二日前他过晌午没多久,便回来了,见我睡得香甜,便不yù吵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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