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又顶了进来,我浑身颤栗,虽然疲累不堪,但是已经熟悉了qíng事的身体,还是轻而易举的被二爷挑起感觉,只能又随着他起舞。
最后结束时,我直接昏睡过去,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刻,闪过脑海的是,莫不是与梁仲伯的见面发生了什么,否则二爷怎会这般激动?
我醒来时,已经回到家中的chuáng榻上,想来是二爷带我回来的,这几年来,二爷也能用我的玉佩进出桃源,不过只限于我在他身旁时。
而且二爷不像我能控制进去的地点,每回他进去时,都是在小河旁,因此除非必要,否则他很少自己进入桃源,都是让我带着他。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酸软,不过一点也不黏腻,反而清慡gān净,想来是二爷替我清理过了,我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二爷身影。
看天色,已近傍晚,我和二爷进桃源时,分明还未到晌午,想到这里我有些脸红,今日竟是一件正经事未做,都与二爷厮混去了。
我撑起身子,二爷今日折腾的狠了,我的腰部酸疼不已,本想下chuáng,却发现双腿还有些无力,我在心里暗暗想着,下次绝不可再这般纵容二爷。
“青衣,你醒了。”这时二爷正好推门进来,一手端着一个托盘,见我正要下chuáng,赶忙将门掩上,快步走到桌边放下托盘,然后来到chuáng边扶着我。
“二爷现下心qíng舒慡了?”我看他神清气慡的模样,有些气闷。
“青衣,是我过了,你身体好些了吗?”二爷抱歉的说道,扶着我坐到榻上,还在我坐下前,先帮忙准备好软垫。
“二爷今日到底发生何事?这般失控,不像你。”我一边揉着腰部,一边疑惑问道。
“我有些魔障了……”二爷坐在我身旁,温柔的帮我按摩腰部,低声说着白日的qíng况。
原本二爷就因为听见柯先生,心里有些不舒服,再加上后来梁仲伯上门,二爷前去打发他时,言谈中得知,梁仲伯竟宠幸过那个与我相像的小倌。
这下子二爷如何还不知道,梁仲伯对我存了什么心思,又想起上一世那人与我的纠葛,二爷心里顿时有些不安,才会在之后一遍遍的拥抱我,确定我还在他身边。
“二爷,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握着他的手,郑重的对他说道。
“嗯,今日累着你了,对不住。”二爷有些羞赧,我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之后几日二爷开始着手准备回天津的事宜,一方面也暗地里开始计划对付载涛,二爷打算离开上海前一日,最后与载涛见一次面,那次见面将决定载涛的命运。
很快的到了二爷与载涛见面的日子,二爷不yù将出发前的最后一夜,làng费在载涛身上,因此和他约了中午时间。
明日二爷就要离开上海,因此我打算明日便将铺子关了,也让伙计和掌柜的,可以早点回家过年,年后开市时再回来。
因为是年前最后一天,因此有些忙碌,许多听见消息的客人,都赶在今日上门,一整个上午大家都忙得团团转。
有些熟客还问我,怎么不等到除夕前再休息?我笑着说要回老家,和热qíng的熟客寒暄着,有些会说中国话的洋人,也礼貌的先恭贺我新年快乐,我一一答谢。
不一会我在人群中发现柯先生,他远远的望着我,似是想上前,却又怕打扰我,我装作未看见,又将视线转开,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等到客人终于散去大半,柯先生却还未离开,我暗自叹了一口气,难道非要把话说破了,弄得场面难堪,他才甘愿吗?
“杜老板,听说你要回老家?”柯先生见我注意到他,欣喜的走上前与我搭话。
“嗯。”我应了一声,继续忙碌手头上的工作,谁知柯先生竟跟在我身后打转,bī不得已,我放下手上的香水瓶,开口问道,“有事吗?”
“你老家在哪?要不要我陪你回去?”柯先生兴致勃勃的开口,我则有些纳闷,难道国外留学回来的,都这般直接吗?我与他并没有熟悉到,可以让他陪我回家的地步罢。
况且我也没有老家,是二爷要回家,因此我淡淡开口,“多谢柯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别这么客气阿,杜老板的老家在哪?”柯先生一点也听不出我委婉的拒绝,还以为我跟他客气来着。
“在下有人同行,不用劳烦柯先生了。”我继续摆放着香水瓶,想着早早弄完,早早躲到后头去罢,就算二爷不说,我也不想再跟柯先生打照面了。
“同行?杜老板要带谁回老家?”柯先生似乎有些着急,似是没料到这样的结果。
“柯先生,在下与你并不熟识,不需要事事向你报备罢。”我冷下声来,我并未给过他错误的期盼,他是从何而来这样的自信,竟想cha手管我的事。
“杜老板,我们之前天天见面,怎会不熟识呢?”柯先生见我动怒了,有些惊疑。
“柯先生,你是客人,在下与你之间,除了买卖货物之外,并未谈及其他,就算天天见到面,如何谈得上熟识?”我冷冷反驳,照他这样说,岂不是其他客人都与我熟识了。
“你明明与我约好相见,前些时候突然就不来了,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谁知柯先生竟然激动无比,一脸愤恨的望着我。
“柯先生,在下并未与你相约,如若柯先生上门,单纯为了买香水而来,在下不会冷眼相对,言尽于此,得罪了。”我甩袖离去,这人当真莫名其妙,无端端的被搅了心qíng,真是烦闷。
我怒气冲冲回到后头,端起茶盏,一口将冷掉的茶水灌了下去,吐出一大口气,真是难沟通的一个人,随意曲解他人意思,硬将自己想法套在他人身上,可笑!
本来心里就压着烦闷,因为隔日要和二爷分开近三个月,不想让我的心qíng影响了二爷,怕他路上都不安稳,就挂记着我。
没想一个柯先生就让我破功,心里的郁闷排山倒海涌上来,让我烦躁的踱来踱去,又加上二爷与载涛相约的时辰已到,顿时感到心口滞闷,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眼眸一转,立刻进了桃源,站在桂花树前,我深吸一口气,这不是怀疑二爷,只是明知有人惦记着他,我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就算相信他,心里还是会别扭,会不断想象他和载涛在一起的qíng景,与其在这里坐立难安,不如直接跟着他。
因此下一瞬间我便到了二爷的玉佩中,没想二爷刚好将玉佩拿在手上把玩,我望着周遭,原来二爷将载涛约到自己的酒楼。
包厢中只有二爷一人,看来载涛还未到,我清了清喉咙,“咳咳……小招!”
“青衣!你怎么来了?!”二爷被我吓了一跳,手一抖,玉佩差点掉在桌上。
“捧好捧好,我就想来看看,不行吗?”我也吓了一跳,连忙让二爷捧好玉佩,然后佯怒的反问二爷。
“行,怎么不行,你来我很高兴。”二爷将我捧高,凑到唇边吻了吻,“许久未听你唤我小招,如今听来,倍感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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