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轰轰——”
刀光剑影,整个战斗的场地,瞬间变得杂乱不堪,一对一的决战,各自都抱着至对方于死地的决心,拼力而战!
坚固的青石街道,在诀致命的‘素色掸尘’之下,被轰得碎裂开去,千疮百孔,石磨飞扬,糙屑纷飞,瞬息之间,那块地皮,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块筛子!!
第559章 最毒莫过于你花怜月!
邢与荀益,两人打得是不可开jiāo。
诀和弗嗌,两人亦是短兵相接。
而简韫跟花怜月,两人的战场已经不知在何时,打到了天居渡口。
“你以为,他们走得了?”
花怜月临水而立,白色的罗裙被海风刮得飘飘扬扬,墨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在身后随风舞动,随即,语气陡然凌厉:
“十三金花。”
那十多名挎着竹篮的少女纷纷翩然踏风而来。
齐齐跪地,异口同声:
“岛主,有何指示?”
“拦住他们,必要时,可以杀掉。”
花怜月目光yīn森,毫无一丝的温度,直直对上阎诺、曲纣子两人。
“是,十三金花领命。”
话落,一阵清浅的微风拂过,原地跪着的十多名少女,已然无影,几个瞬息,已经将背着阎诺的曲纣子团团围住。
简韫嘴角微漾,似乎毫不在乎,实则,却也如此。
“怎么,你看不起我的‘十三金花’,会解决掉他们?”
花怜月美目流盼,盯着简韫俊美的侧颜,这个男人,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二十年!
她认识他,整整二十年!
这个让她深深着迷,却又不得不亲手毁掉的男人,折磨着她,凭什么?
对,是因为鄢染蝶那个贱女人!
自从她的出现,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你为什么不去死?啊——!为什么?凭什么?死,我要你死!”
贱女人!你是应该死的!
突然bào狂的花怜月,让简韫眼底一闪而过的狐疑,为何他感觉在她的话语里,隐隐藏着什么别的意思?
“花怜月,我问你,蝶儿是否还活着?”
简韫紧锁眉头,睨着花怜月的面庞,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可是,那张脸,除了被仇恨包裹外,别无其他。
“呵呵……哈哈哈……”
花怜月笑得莫名其妙,“简韫啊简韫,你终于肯认真的直视我了吗?哈哈哈……”
“疯女人。”
眉头一颦,简韫厌恶的转移开视线,死了吗?
他的蝶儿,是死了吗?
十三年了,若还活着,他怎么会一点也查不到她的消息,哪怕是一点点。
“疯?”
花怜月红唇一动,“没错,你看得很清楚,我是疯了,若不然,我怎么会在自己亲生儿子身上种下杀你的摄心术?”
简韫薄唇轻抿,一双漆黑的眼珠如沁了墨汁,黑的让人眩晕。
“连自己的亲骨ròu也利用,最毒莫过于你花怜月!”
简韫撂下一句话,便不再与她过多废话,一股巨大的气流从体内迸发,缓缓伸出右手,掌心直袭,气劲炸出,周身金色气体缭缭绕绕。
“终于还是要开始对我下死手了吗?”
风轻轻掠过,拂起每个人的衣袍,chuī动着众人内心的念想。
花怜月嘴角勾勒,拂袖飞开,那金色气体直直打在她身后的货船上,“轰——”
碾压一切之势,如被炸弹击中,碎的尸骨无存。
“哗——”
海水被撩起一丈之高,盖过了人的头顶,cháo涌般,一涌而至。
“哗哗——”
翻腾的泡沫,拍打着渡口的黑石,铿铿锵锵,很有节奏!
“滴滴答答——”
海水重新落入海中,如一场大雨,洗刷着这个巍峨庄严的码头,也淋湿了众人的衣裾青丝。
“这……简直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
人群之中,众人似乎因为被淋了一场雨,开始后知后觉的回神起来。
第560章 重眞分元气
“说的是啊,我在这天居镇住了半辈子,如此盛大的战斗,平生是头一次所见啊!”
一老伯激动的攥紧双拳,低低的感慨道。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眨着水眸,“她会死吗?就是这个画像上赏金八千白银的姐姐,她是不是死了啊?”
说着,继续指着手上的悬赏单道:
“可是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值八千两白银啊,明明那么弱……”
“少说废话。”
小女孩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子捂住了嘴,“娘亲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说这种话的吗?怎么又忘记了?”
“唔唔……”
瞪大双眸,小女孩摇了摇头,眨巴着双眼卖着萌。
那朴素打扮的女子叹了口气,眼底的溺爱一览无余,这才放开了小女孩,“以后自己没那个实力之时,不要随意评价别人弱与否,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懂了吗?”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嘟起小嘴道:
“知道了,知道了,娘亲,等我以后有了那个实力,我再说。”
朴素打扮的女子嘴角无奈的勾了勾,摸着小女孩的头顶,轻轻的蹂躏着。
“对,很好,你的女儿,教导的很好啊。”
拂袖飞开的花怜月,正巧站在雕刻着‘天居渡口’四个大字的巍然石雕匾额上。
而她的侧下方,赫然便是那些个好奇的看客们。
“啊……”
犹如受惊的小鹿,石雕下方的百姓们条件反she般,仓惶逃开。
直到逃离几十丈之远后,才拍着胸脯纳闷道,他们,为什么要跑啊?
虽然qíng不自禁,但是又莫名其妙!
可,……
那笑纳岛的岛主实在太恐怖了,连自己亲生儿子也可以不择手段,横加利用,更何况是他们呢?
一阵乱七八糟的感喟之后,众人才面面相觑起来:
“夏煦两母女呢?”
“不知道啊,没看见……”
“可能跑掉队了吧。”
“……”
七嘴八舌之后,众人也都将此事抛之脑后,胆小的直接溜之大吉,胆大的依旧壮着胆躲在老远窥视。
“诶?那不是夏煦两母女吗?怎么还傻傻的站在那里啊?”
“她们在gān嘛?”
“啧啧啧,她们虽说是女流之辈,但比我们qiáng多了,胆子真是大。”
人多嘴杂,有好奇、有不屑、还有佩服。
而站在原地衣着朴素的女子,和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心底已经被恐惧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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