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劳叔yīn狠的开口。
白富裕向前的脚步停住了。
他看着趴在地上惨叫着的傻记者笑了笑“我不试,我哪也不去。”
劳叔嘿嘿的就乐了,他蹲下身拍了拍傻记者的脸“听清没有,我的人,哪也不去。”
傻记者并没有理会劳叔,只是趴在地上望着白富裕,眼神里写满了悲哀与怜悯。
于是白富裕攥了拳头,微笑道“劳叔,你快把这人扔出去吧,我看着心烦。”
萧楚楚从梦中惊醒。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chuáng桌之上,万籁俱寂,只有两位姐姐熟睡时轻微的呼吸声,她揉了揉眉头,略有些恼怒。
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怎么还能梦见?
她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但还是睡意全无,索xing一骨碌坐起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房门刚打开的瞬间,夜晚的寒意就向她袭来,萧楚楚打了个激灵,搓了搓手臂。
她抬头看了一会天,大概是月光太亮的原因,夜空里的星星少之又少,稀疏的跟牛排上的黑胡椒一样。
但是月光亮也是好事,至少把脚底下的路照得清清楚楚,免得她慌不择路踩到花花糙糙,她踏着月光想着四处走走,大半夜的,一个小姑娘不在屋里好好睡觉反倒是大摇大摆的四处闲逛,怎么想都是怎么诡异。
估计这要是让碧云姐知道了又得拎着她耳朵开始碎碎念了。
晚上安国府内的守卫极少,不像像员外府天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巡逻,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怕有人来寻仇。
萧楚楚晃晃dàngdàng的走着,夜风虽然chuī的她有点凉,但总体来说也在她承受范围内,虽然她接受自己现在是个小姑娘的事实了,但是行事作风还是一点没变,吊儿郎当大大咧咧的跟从前的他没什么两样,就连匪气都没有变化。
所以当她被树上的yīn影吓了一跳时直接脱口而出了句“我cao。”
yīn影动了动,然后飘飘的从树上飞下来了。
萧楚楚眯眼看了看,然后翻了个白眼“您属猴还是怎么着?天天都在树上待着。”
林栖迟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你大半夜不睡觉闲逛什么?”
萧楚楚斜眼看着他“您不也是。”
林栖迟不太想理她,不耐的说了句“快点回去睡觉。”就足尖轻点重新回到树上了。
萧楚楚在底下挥手“挑衅?”
林栖迟喝了一口酒,没有理她。
萧楚楚朝手上呸了两口“老子爬树时还不一定有你呢。”然后便开始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林栖迟倚在树上等了一会,只觉得树gān突然一阵摇晃,险些将他晃下,他连忙抓住树枝探头道“你抽什么风?!”
萧楚楚手脚并用的已经爬到了树gān的中间部分,她抬头朝林栖迟骄傲一笑“你不就是欺负我不会飞吗”然后就跟提了个挡一样,嗖嗖的往上爬。
林栖迟满脸的一言难尽,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qíng面对萧楚楚了。
很快的,萧楚楚就一个挺身坐在了他对面,得意洋洋的拍拍手,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
林栖迟的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会爬树的?”
萧楚楚切了一声,满脸的骄傲“我不说了吗,小爷我爬树时还不一定有你呢。”
这是又开始说胡话了。
林栖迟抚掌“你厉害。”
“那是自然。”
……
林栖迟真的很想把她踢下去。
萧楚楚的目光突然被林栖迟手中的细嘴酒壶吸引,她仔细的闻了闻,从打开的壶盖里正散发着缕缕幽香。
肚子里的酒虫瞬间被酒香唤醒,叫嚣着要品尝一番。
她转了转眼珠,很快便想出一计。
她清清嗓“既然这长夜漫漫,王爷与我都是无心睡眠,不如我们借着这月色来做些有趣的事吧。”
林栖迟把玩酒壶的动作顿了顿,他眨眨眼,抬起头笑道“你确定?”他又喝了一口酒,擦擦嘴“你不觉得你的年纪似乎有些小吗?”
桃花眼微微弯起,在月光下闪着光彩。
萧楚楚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被别人调戏的那天。
她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不是那种游戏。”
林栖迟恍然大悟的频频点头“那本王不与你玩。”
然后便低下头来继续玩着酒壶。
……
萧楚楚左右看了看确认了周围没有别人了之后,终于将拳头攥起来朝林栖迟说道“来,王爷您下来,我们打过。”
林栖迟瞥了她一眼“我不与女人打。”
萧楚楚脱口而出“我不是女人。”
林栖迟点头“我知道,”
“那我也不打。”
……
萧楚楚赤红着一张脸喘了半天粗气,终于认清了自己是斗不过林栖迟的事实。
忿忿的咬了咬牙,低下了头开始生闷气。
林栖迟拿起酒壶在她面前晃了晃,萧楚楚动了动。
“想喝酒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你明知道你斗不过我。”林栖迟用手掌朝萧楚楚那面扇了扇酒香。
萧楚楚终于抵挡不住诱惑的抬起头来“那我可以喝么?王爷大人。”
林栖迟将酒壶扔在她怀里,枕着双臂向后靠在树枝上“别咬牙切齿的,这壶里的是桃花酿,很难醉人的,你但喝无妨。”
“很难醉人?那我不喝了。”萧楚楚略有些嫌弃的将酒壶推到一边。
“你一个女子要是喝醉了该如何是好?怎么如此粗枝大叶?”林栖迟略有些无奈。
萧楚楚摇了摇头“我说了我不是女子。”然后想了想又把酒壶拿了过来“算了,有总比没有好,明月高悬,美人当前,没有酒的话那多遗憾。”
她朝林栖迟痞痞一笑,执起酒壶一饮而尽。
双眸蓦地一亮!
“好酒!”萧楚楚一声赞叹。
清冽甘甜,细腻绵长,回味无穷,夹杂着桃花的冷香,奇异的是它居然巧妙地将酒的苦涩与桃花的香甜融合了,可谓是酒中的上品了。
林栖迟清浅一笑“那是自然。”
萧楚楚又喝了几口,只觉得身心舒畅,“不愧是王爷,酿的酒也是非比寻常。”她由衷的赞叹起林栖迟来。
林栖迟拈花的手一顿,并未作声,他轻笑着碾碎了那片落花,指尖一片绯红。
“对了”林栖迟突然开口“今日所学课程,你可跟得上?”他坐起身来正视着萧楚楚。
萧楚楚将壶中的最后一滴酒咽下,舔了舔唇边沾染上的几滴桃花酿,这才恋恋不舍得将酒壶放下啧啧嘴道“还可以,先生也夸我大有进步。”
林栖迟点点头“那就好,不然你丢的可是本王的脸。”
萧楚楚斜眼看着他,林栖迟坦然回望,萧楚楚开口道“人都道王爷温文尔雅,君子讷讷,怎么一见到我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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