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可是将我丢在那深山老林里的人,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一路你们生死不离,这会儿回了他的地盘,他还能不顾你了?”
“太子爷还真说错了,他不过是想得到永安王的密录。”
柴曜突然想起此事,以为柴忘死了一起带走了,听琉鸢的话,才惊醒梦中人。他jīng神百倍的站起来:“快给她松绑,这病刚好不是?”
风扬见惯了柴曜这副说变就变的嘴脸,赶忙就给解开了绳子。
“说说,那东西在哪儿啊?”
琉鸢不禁暗喜,果然这密录好用的很,柴曜一听便来神儿了。
“我这大病初愈,还虚的很,若是要带您去,恐怕还真是一时三刻不能,但若是说出来,又怕别有用心的人给毁了。”
柴曜抬眼看看风扬。
风扬急道:“你少挑拨离间,我跟了殿下这么多年,还能背叛不成?”
“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敢诬陷我?”
“你急什么?不过说说罢了。那燃王是个什么人,不照样有人背叛他?不然他怎么会死呢?”
柴曜心惊,轻轻咳了一声。
“算了,这柴湛回了楚国,便只能慢慢来了。先得到密录要紧,不过这次你若还敢骗本太子,那你就只有死无全尸了。”
琉鸢幽幽一笑,淡然自若。
“殿下放心,这局势已定,绣望山一事都能逃出生天,说明殿下真龙护体,还能怕萧南王吗?来日方长!”
“好,本太子喜欢这个来日方长!不知怎的,本太子觉得你还真是有用的很,不如就别跟柴湛了,给我当个谋士或是妾室算了。”
☆、座上宾
“还挺有闲qíng逸致的,你到底什么时候告诉我密录在哪?”
“殿下未免太着急了,我这身子还未痊愈,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最好你知道密录在哪儿,不然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琉鸢对柴曜的威胁不屑一顾,镇定的拿起茶来喝,看着他着急上火,才更有意思。走到门口,柴曜似乎想起什么,回过头道:“忘了和你说,下月十五柴湛就要娶夏国公主为妃了。说来也有意思,这不是谈崩了吗?怎么突然又愿意了?”
手里的茶杯掉落,琉鸢慌了神,这是怎么回事?若是要同意,就不会在夏国一路被追杀回来了,柴湛到底在想什么?
“哟,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也不在乎呢?现在你的靠山已经自保去了,娶了夏国公主才能与我对抗,若是早想明白,说不定我就不这样大费周章的暗杀他了,给他个痛快了。”
琉鸢拿起茶杯向门口丢去,大喊道:“出去!”
柴曜得意的很,命风扬关了门。
“殿下,如今柴湛要娶公主,这女人也没什么用了吧?”
“若是她三日之内不jiāo出密录就杀了她。柴湛娶公主要紧,还能想起她?”
“遵命。”
风扬此次可是准备万全,带的都是高手,琉鸢又被绑了手,cha翅难逃。绣望山早已经没了木屋,想找到密录,简直是天方夜谭。琉鸢见那木屋被铲为平地,心中难免悲伤。
“这墓碑是谁立的?”琉鸢指着西面。
“我哪知道?那次回去后,就再没来过,可能是萧南王?”
若真是柴湛,那墓碑定有玄机,柴忘乃皇亲国戚,断不能将尸身埋葬于此。
“挖了。”
“什么?虽不是皇家陵墓,但怎么说也永安王的衣冠冢,哪是可以随便挖的?你当我蠢啊?”
“有意思了,若是不挖,是不想得密录?”
“你说那密录在衣冠冢里?那可是永安王死后才立的!”
“你到底挖不挖,不挖我们就回去,告诉太子殿下是你不肯找密录。”
风扬进退两难,若是不拿密录回去,即便杀了琉鸢,他也会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如果找到密录,便是大功一件。反正就是衣冠冢,还有太子撑腰,挖就挖。风扬命人将柴忘的衣冠冢挖了三尺深,除了棺木什么都没有。
打开棺木,其中也不过是柴忘生前的衣服,没有其他。
“臭娘们,你耍我?”
“怎么是耍呢?我要好好瞧瞧。”
琉鸢自知难逃敌手,只能在这棺木上找希望,柴湛断不会平白无故在这里为柴忘立碑,想来不仅仅是为了那份喜爱绣望山之qíng吧?
琉鸢进到棺木中,仔细看四周,用手摸着木头。心中略喜,站起来指了指风扬:“你过来。”
“别耍花样。”
风扬也踏入到棺木中,琉鸢退后一步。
“这里有什么啊?别装神弄鬼啊!”
“怎么会呢?我可是待宰羔羊,还能不要命了?你过来一点,我发现这棺木有问题。”
风扬不肯移步,生怕琉鸢会算计。
“就这么说!”
“你看看着棺木里有字,不过看不清,你若能摸出来,说不定就知道密录所在了?”
“你少来,这棺木是永安王死后才造的,他还能活过来在这棺木里刻字不成?你是真当我傻啊?”
风扬气得以脚踹在琉鸢的肚子上,她摔倒在棺木外。
一个小兵走过去看看棺木里:“大人,这好像真的有字啊?”
“真的吗?”风扬蹲下摸了摸,还真是有字。
“你们几个过来,把这棺木给我拆了。”
琉鸢站起来走近棺木,看看风扬,邪魅一笑,一脚踹在那棺木顶端的机关上,那棺木下板掉落一个窟窿,几个人全都掉了下去。风扬多亏后退的及时,不然也一起掉下去了。
风扬拔剑指向琉鸢:“臭娘们还算计我?”
琉鸢非但没跑,还前进两步,仰着头轻蔑的看他:“你能将我如何啊?”
风扬气得挥剑过来,琉鸢上前,举手迎剑,绳子嗖的就断了。两人jiāo手,已不是一两次,琉鸢对风扬的武功路数,还算看的透彻,未必是对手,但也不会落败,少了几个人,总会轻松一些。
“你们给我上!”
一对五,勉qiáng还撑得住。琉鸢围着那个窟窿打,找准机会就踢下去一个,剩下三个就更好办了。琉鸢正沾沾自喜,这局设的不错,一时轻敌被那从天而降的人给用鞭子拉住了胳膊。
海泱城中第一刺客,是柴鸿培养多年的忠士,清冷残酷,只听命于一人,残bào没有血xing,死在她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身手不凡,轻功了得,来无影去无踪,是潜伏在永阳中的一个血患,被其盯上的必死无疑。
琉鸢被海泱的鞭子甩的老远,一个翻转落地。琉鸢立刻爬起,手里缺了武器对决,可真是有些吃亏。
海泱的眼睛里只有杀气,剑眉如星,白瞎了一副美人胚子。琉鸢随手拿起一个树枝当武器,不能退就只能迎难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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