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她都想半夜起来溜出去,可是贺兰钧就睡在自己的旁边,自己刚有所动作他就被惊醒了,之后所有的计划也全部都泡汤了。
“是,月儿不是朝堂上的人,是我的人。”贺兰钧相当自然的接过了司马月的话头,听到这句话司马月的脸可疑的一红,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两人今天又在斗智斗勇的时候,郭qiáng带回来一个消息:小皇帝病了。
☆、沈蓉的变化
“病了?”贺兰钧对这个消息很是怀疑,前几日还好好的,自己只不过是几天没去上朝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是的主子,宫里都传遍了,说皇上病了,在自己的殿内静养,就连早朝也有好几日没开始了。”
“没人问吗?”
郭qiáng笑了笑:“主子您也知道,皇上他年幼,您不在的时候都是太后主持朝政的,就算有什么不妥,也不会有人过问的。”
一旁的司马月听着贺兰钧和郭qiáng的对话,不禁为秦若轩的命运而感到悲哀。虽然只有十几岁,但好歹是一国之君,结果却只能听命于太后。
“一会儿进宫,就说看望皇上。”贺兰钧转身就准备收拾东西。
郭qiáng的神色有些为难:“主子,属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后吩咐了,说皇上的病不能受风,因此谁都不准探望。”
“这不是软禁吗?”贺兰钧还没说话,一旁的司马月急的直跳脚。
“王妃说的极是,大臣们之间也是这样流传的,但是太后又说生辰宴不会取消,因此许多大臣们都在观望,看生辰宴那日皇上会不会出现。”
“既然大家都在等,那本王也等着好了。”贺兰钧把手里的东西又放了下去,自己现在去也是于事无补,反倒是会给太后一党留下把柄,现如今还是沉住气,等到宴会那日再看了。
“可是……”司马月有些着急。
“月儿放心,皇上虽然年幼,但到底是在宫中长大的,不用我们太过担心。”
更何况,总有一天他要成为这个国家的皇帝,自己身为摄政王不可能一直在皇帝的身边,贺兰钧之前所有的摄政王,都会在皇上成年的前一年从朝廷中退下来,从此再也不会过问朝政,也正因为如此,贺兰府才能在朝代的更替中保存到现在。
几日过后,终于到了生辰宴。
“郭福郭qiáng,你们两个随我一同进宫,但是入宫以后郭qiáng你趁人不注意去打听一下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虽然皇上一直在宫殿里,但是总要吃饭喝水的,一定会有人注意到他。”
“是,主子。”郭qiáng抱拳领命,一行人上了马车,朝着皇宫驶去。
“今日的宴会是谁主持?”坐在马车内的司马月问道。
在摄政王府闷了这么些天,她甚至觉得进宫都比呆在王府要qiáng上百倍,因此坐上马车的时候司马月心里甚至有止不住的兴奋。
“自然是太后了。”贺兰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一直看着外面,司马月见状也没有再打扰贺兰钧。
看够了外面的风景,贺兰钧扭过了头,发现司马月也在发呆。
“在想什么?”他坐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不知道这次进宫又会遇到什么事qíng,好像每次进宫都没有好事qíng,那个皇宫天生和我犯冲。”司马月无语的说道。
“无妨,去了就知道了。”贺兰钧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司马月本来有些烦躁的心也踏实了下来。
入宫以后,很多大臣们都已经到了里面,正在三三两两的jiāo谈,贺兰钧一进来后,人们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本身这几日贺兰钧都没有出现,大家都想知道他对皇上生病这件事持的是什么看法。
“臣见过摄政王,摄政王妃。”说话之人是赵尚书,年近四十,却还要对年仅二十一的贺兰钧行礼让他很是不慡,但是他刚刚被同僚推出来和贺兰钧说话,又没有办法拒绝,只能大着胆子开口。
“原来是赵尚书。”贺兰钧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只是例行公事的应付着赵尚书的话。
“这几日摄政王都不曾上朝,不知……是出了什么事qíng?”
“本王的王妃病了,因此没有上朝。”听到贺兰钧的回答后赵尚书的心放下了大半,看来今日贺兰钧的心qíng不错,要是在以前这样问的话,说不定他早就把大臣们说的狗血喷头了。
“原来是摄政王妃身体不适,那不知可曾痊愈?”赵尚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司马月行礼,言语之间的关心也恰到好处。司马月不得不佩服这个赵尚书的演技,自己生病恐怕全京城都知道了,他还在这里装作第一次听说的样子,厉害之极。
“多谢赵尚书关心,已然痊愈了。”
“那就好,那就好。”赵尚书点点头,又看向了贺兰钧,此时的贺兰钧正准备拉着司马月去别处,赵尚书一看摄政王要走,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同僚们,深吸一口气叫住了贺兰钧。
“摄政王请留步。”
背对着赵尚书的贺兰钧微微一笑,他就知道果然没这么简单,这赵尚书之前的问话怕是在一直兜圈子,接下来问的才是重点。
“赵尚书还有何事?”
“不知摄政王是否听说皇上病了的事qíng。”
“本王听说了。”贺兰钧gān脆的点点头,这份gān脆让赵尚书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不知皇上生的是何病?今日生辰宴还会不会出现啊?我等几日不见,还是对皇上的身体十分担心的。”赵尚书说完后生怕贺兰钧怀疑,又加上了几句,把其他大臣也包含在了里面。
这话一出,赵尚书就感觉到了身后同僚们的目光,一个个的都相当不善,恨不得把赵尚书的背盯出一个dòng来。
“赵尚书都不知道,本王几日没上朝,又怎么会知道呢?”贺兰钧撂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带着司马月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贺兰钧走后,赵尚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虽然没问出太多的事qíng来,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关。
“赵尚书,你问就问,为何要把我等也牵连在里面?”有人埋怨的说道。
赵尚书听后也很是愤怒:“尔等都不去问,却偏偏让在下去跳这个火坑,我稍微说几句又如何,摄政王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听到赵尚书这样说,先前那个人自知理亏,不再出声音。
“话说,摄政王真的不知道皇上生病的事qíng吗?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摄政王的原因,太后才这样宣布的。”
“依我看,应该是真的不知晓……”几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谈论几句后就各自散开了。
“咦?”司马月望着刚刚进来的人有些纳闷。
“怎么了?”贺兰钧自然也听到了司马月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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