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人家火神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答应啊!不对不对 ,错了错了,以我对火神的粗浅了解,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人家天界大好男青年前途无量,怎么说也不会自nüè的看上个和自己不对盘的啊!
如此说来,郎无qíng,妾无意,完全就是海月仙君在自说自话空想嘛!思及此我就有了些底气 ,笑着宽她的心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不愿嫁火神,自己再寻个好的不就成了!”
谁知渺芜急了,带着哭腔道:“你可不知道,今日我这老娘竟给我安排了一场同他的见面,说是这次要是不成,便往后住在我水神宫好生看管我了!”
那可了不得,渺芜素来最是受不了拘束 ,若是海月仙君天天盯着,那她可比剥皮拆股还要难受哩!
“得得得,你也别心急,这不同你一起想办法呢吗!””我轻拍着她的杯,倒了杯茶给她平复心绪。
话虽这样说,可这件事做起来确实不易。且不说渺芜与应擎积怨已久早生嫌隙,就是陌生的青年男女平白无故的短时间也难生好感啊!
我也惆怅起来了,揪着眉头 ,为难的揉了揉太阳xué。
远处一小仙娥,跑来禀报打破了愁云:“女君,仙君,魔尊到了!”
我摆摆手示意她退下,抬眼便看到身着 藏青色常服的钟琰逆光而来,不怒自威周身气势骇人。
“谈心可是谈完了?”他走到我身侧,一撩袍做到了最近的石凳上。
我摇摇头,也不言语。渺芜起身,对他局促地行了一礼,还来不及掩饰脸上期期艾艾的qíng绪。
他自然是一眼看破,也不直说,反而问我:“何时回去?”
我叹了口气,思虑片刻:“魔尊先走吧 ,我怕是等会儿还要同水神见客。”
“何人?”他皱眉问道。
我怕渺芜听了心里不痛快,压低了音偷偷道:“火神应擎。”
“为何要见他?”
“这个,说来话长。”我也不方便在他面前提及渺芜的伤心事,便打个哈哈,赶紧劝他走。
“不走,本尊同你们一起!”钟琰稳如泰山,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悠哉地品了起来。
“您就别添乱了,这事儿您帮不上什么忙!”我急了,人家相亲晏,他这种人就是搅局的。
谁知他也不气,反问我:“怎么会是添乱呢,水神是你的好友,自然也就是本尊的好友!”
我被他这个逻辑搞的有些理不过来,还想辩驳,一直低着头低气压的渺芜,突然开口道:“多谢魔尊好意了,这是您要秀恩爱可否回君瑶山再秀?”
我一滞,脸上登时通红,紧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接话,只听钟琰笑道:“水神不必难过,你的难处,本尊自会替你解决!”
我诧异地看着他,还没告诉他前因后果呢,他就如此胸有成竹,莫非是已经自己dòng悉了!不由对这样的人敬畏之余更是心有余悸。
渺芜将信将疑抬起头:“真的?”
钟琰唇角扬起自信一笑:“自然!介时本尊同子霁陪你赴会!”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上榜了,这次更20000字,天啊!不会毒榜吧!还是希望有人来看啊!
☆、屏风
心下惊诧,但也觉以他的能耐并非天方夜谭,便识趣噤声。
渺芜大喜过望,伏身作了一揖:“那便在此谢过魔尊了!”
钟琰唇边勾起自信一笑,拽着我往门外走,我还来不及同渺芜告辞便已出了水神宫。
“魔尊为时一刻在繁花小筑,您可别忘了!”渺芜的叫声犹在耳畔。
“你做什么呀?”我站定身子,甩开他的钳制。
他也不以为然,兀自在前头走,说道:“带路,去你的樱云殿。”
我还没见识过这么蛮不讲理的,耍起了小脾气:“凭甚?如今君瑶山是你的,莫不是还想要我这樱云殿!”
他忍俊不禁,手指用力戳着我的脑门:“都想什么呢?本尊岂是这样巧取豪夺之人?”
“是!”我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懊恼的挥去他“恶毒”的魔爪。
他双臂抱胸,闲暇地看着我,问道:“你去不去?”
“不去!”我也有几分骨气,反瞪回他。
他思虑片刻,当即点头:“好!那本尊便回去了!”说着就往南天门方向走。
我回过味儿来,他方才才应了渺芜的要求,如今一走了之了,渺芜可如何是好?我立刻追过去拦住他,双手张开挡在他身前:“唉~留步留步!”
他一挑眉,狡黠道:“如何?可是想通了?”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让他跟着身后一道去了。半路还是实在忍不住,便开口:“你究竟有什么法子敢应了渺芜?”
他不语,亦只是笑,笑得高深莫测,笑得我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欸!你到是同我说说,好叫我方便配合啊!”我心里更是急了,缠着他不罢休。
他摆了摆手,“你介时便知了。”
这人…真的是,说话就好好说话,卖什么关子嘛!我哧一声,也不问了。
樱云殿倒是同从前无甚变化,宫女们也是一个不少,我本以为近些日子不住人,八成是会荒废了,未曾想天帝也心疼着一亩三分地,未因我而迁怒于此。
落落一见着我便如同见着亲人了,扑过来抹着一把眼泪道:“女君,您可算是回来了!这次就不走了吧,您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咱们都经历了什么?樱云殿暂且都jiāo给芭禾姐姐管了,她这个人啊可是有很重洁癖的。……”
她这样絮叨编排,显得我有些治下不严,是该提醒两句。
我不淡定的咳嗽了两声,告诫她要注意形象,身后还跟着个人呢!
没料到这小丫头完全没有意识到,继续抹泪诉苦:“哎呦,您这怎么下去了一趟还病了!天帝知晓了怕又要责备我们伺候不周了。”
“瞎说,你又不在我身边伺候,天帝岂会不分青红皂白?”我假意虎着张脸,扶正了她。
她抬头看我,方才看见了站在我后头,一直不吭声的魔尊,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噗通一跪,摆道:“参见魔尊,魔尊恕罪!”
其他的小仙娥听她这么一叫唤,也纷纷集合前来跪拜,唯恐唐突了这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我不免叹气:早说不带他来了,樱云殿的规矩本就繁多,这一下她们怕是更是兢兢战战,大气都不敢出了!
“得了,得了,都别拘着了,不过是回来看看,片刻便离去了!”我打圆场道,吩咐她们下去各做各的事儿去。
天界的女子虽多爱慕钟琰但毕竟畏于上古神祗的威压,惧怕多于爱慕,平日里私底下偷偷议论偷窥的不少,要正儿八经的同他说两句话倒是不敢了。
钟琰打量着我宫里的金银珠宝,翡翠白玉,神色不辨:“你这樱云殿倒是个奢华富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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