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想岔了,今天跟以往都不一样。
太子拎着她被捆好的双手,将她拖到屋中央。又将chuáng单撕成几条结成长绳,从屋梁上穿过,试了试结实程度,将汪妙言的双手吊了起来。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孤立无助。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汪妙言心头惶急,只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周身汗毛根根竖立。
口中软语求饶,道:“殿下,您这是?”
她的上衣用来捆住双手,露出浅粉色的肚兜勉qiáng蔽体,胸前圆润的曲线呼之yù出。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绷得直直的,勉qiáng能够着地面。
眼里的惊慌无助,让她看起来如误入陷阱的小白兔般,纯洁无辜。
太子满意的看着她,目光迷乱,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将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激起了一颗一颗的颤栗。
猛然,他右手轻轻挥鞭,发出“嗖”的破空之声。
汪妙言花容失色,嘴唇不住的颤抖,哀求道:“殿下,求求您别这样对我。”
太子的狭长的桃花眼中,已被红色血丝填满,女子的哀求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执鞭的手在剧烈抖动,面对如此甜美的猎物,兴奋得让他大脑充血。
“唰”地一鞭,她身上的夏日薄裙与皮肤一道裂开,鲜红的血液沿着鞭痕流下。汪妙言身子疯狂的扭动,凄声惨呼。
小兰守在院门口,听到房中传来的声声惨叫,不由得用手抱住自己的双肩,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汪妙言遭遇了什么,但她叫得这样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终于扔下了手中马鞭。
汪妙言已痛到麻木,此时的模样凄惨无比,嗓子已经嘶哑,泪水在面上纵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发髻散了大半下来,一支珠钗摇摇yù坠的勉qiángcha着,流苏垂到了她的肩上。
她被半吊在空中,无处着力。面对从不同角度袭击而来的马鞭,根本就避无可避。
前几鞭的力道最狠,那时太子的qíng绪完全被bào戾所支配,每一鞭下去皮开ròu绽。等他稍稍发泄,才控制了手中力道,在她身下留下鞭痕。
太子走到她的面前,右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轻柔的替她拭去眼泪,柔声问道:“痛吗?”
汪妙言本能的点点头,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她已经完全无力思考。
这一阵鞭子下来,她身上蔽体的衣衫早已支零破碎。在白皙的肌肤上,有鲜艳的血迹流淌下来。如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有一种凄惨的美感。
大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感受着手中丝滑般的触感,太子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在她耳边轻轻舔舐,低声叹息:“你这样很美,很美。”
残酷的疼痛之后,被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听着动听的qíng语。汪妙言在恍惚之间,只觉得从地狱到了天堂。
转到她的身后,太子双手如铁箍一般,将她的腰肢紧紧锁住。一个挺身,感受着被紧致包裹,他发出满足的谓叹:“你很好。本殿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汪妙言双手仍被高高吊住,在血和泪之中被动承受着,恍惚之间竟然传来极致的快感。
这个时刻,她的大脑已经停止转动,忘记了她是谁,忘了她为何在此。
只有浑身无可抑制的疼痛、和如一阵阵席卷而来的快感,提醒着她。提醒她全身心的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他从身到心的征服了她,彻底将她掳获。
终其一生,她都无法逃离。
☆、第440章 最大的破绽
良久,房中声音渐渐停歇。太子整了整衣冠,神清气慡的从房中出来。
小兰战战兢兢的施礼道:“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斜着看了她一眼,竟然好心qíng的笑了起来,道:“去给你家主子好好上药,再请个大夫来。”
等太子走远,小兰才慌忙起身。
今日真是邪了门,太子殿下竟然冲自己笑了?惊得她同手同脚的闯进房去。眼前的一切,饶是她有了心理准备,也让她不禁瞪大了双眼,差点便大叫起来。
咽了咽口水,小兰定了定神,忙走上前去,想要将仍被吊着的汪妙言放下。
但她人小力薄,根本够不着太子打的结。
这可怎么办才好?眼看着汪妙言已陷入昏迷,身上有几道鞭痕兀自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自己这条命恐怕还不够太子发落。
团团转了几圈,瞧见窗台下的绣花篮子中的剪子,忙拿到手中,踮起脚尖将吊她的绳结剪断。
失去了支撑,汪妙言软软的倒入她的怀中,小兰连拉带拽的将她拖到chuáng上躺下,累得她气喘吁吁。要不是顾忌着,这样的场面不能被那些粗使和小丫鬟看见,她早就唤人进来帮忙了。
汪妙言昏迷着,偶尔手脚会不自觉的乱动抽搐,显示着她连晕都晕得不安稳。
小兰帮她处理过无数次身上的伤痕,数这次的最触目惊心。
“昏迷了也好。”小兰在心中叹道:“晕过去还少受些苦。”
到chuáng后面的净房里打了一盆温热水出来,小心翼翼的为她揭开身上的残缺衣物,用素罗给她清洗伤口。
随着她的动作,汪妙言忽而蹙眉,忽而吃痛,却没有醒过来。
好不容易,将她身上的伤口都清洗完毕,小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屋中的一片láng藉收拾清慡,又吩咐小丫鬟去请京城有名的跌打大夫来,为汪妙言诊脉开方。
太子如此行径,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小兰是杜师爷亲手带出来的人,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因此,是一定不能请太医的,只能让京中的大夫来瞧病。
……
昭阳公主府,水榭。
齐王从宫中出来,连衣服都没换,就直奔昭阳公主府。
自入夏以来,昭阳公主在这水榭停留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了。她爱眼前的美景,爱这开阔的湖面,爱水中来回游动的鱼儿。
根据近日传回的战报,契丹的王庭之争已初步尘埃落定。
有了高芒王朝的暗中支持,契丹二王子从逆境中崛起,带着人马横扫糙原,重新入驻了王帐。眼下,正撵着其他几个王子、王叔在满糙原逃窜。
昭阳公主轻轻叹了口气,照此下去,顶多明年,二王子就能一统契丹,登上可汗的宝座。到那时,她就要出发前往契丹和亲了。
她叹气,并非担忧自己的命运。而是眼下的夺嫡之争越演越烈,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离去,对齐王的损失不可预估。
她的手中握着“云裳”,不仅是财源,更是遍布天下的消息网络。而这,仅仅是其中之一。
曹皇后固然眼光独到,但被困宫中,对抗太子的主要谋划,就来自于她。另外,齐王很多不方便去办的事qíng,也是经她的手在处理。
她远嫁契丹之后,这些事qíng应该jiāo由谁来接替?
昭阳公主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栏杆,思前想后,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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