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霸道地说完又是从衣袖里落下一叠书卷,借着月色望着chuáng上还在呆茫的某人臭着脸道,"如若前辈你完成了这任务,那先帝的这些字卷就是你的了!”
"真,真的?"chuáng上那人听着某王爷的话后双眼立马放光,连滚带爬地从chuáng上起来,就要去拾掉落在地上的字卷,当他拾得那些字卷想要再确认时,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只留下那些字卷证明刚刚有人来过。
"啊……啊!小子,你居然又威胁你师傅!你真当我丰墨染是墨染的啊!臭小子!去就去,本尊可是看在先帝的字卷上才去的,哼!"无力地悲呤最多是惊起了林中一群飞鸟,院外的某王爷在听到去字落下后才嗖地转身离开。
清晨,牧府早已热闹不已,华氏更是暗中派人去叫官府的人过来,只因牧老太爷没吭声,所以一直没敢进府来。
牧九歌起来时府外已是围上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因为有官兵守着,倒也没有怎么吵闹。
华氏等不及了,一早就派人去叫牧九歌,牧九歌则是轻声吩咐了独舞几句,让他去请牧老太爷,然后才带着红妆跟着两个华氏叫来的婆子出了芷薇院。
跟着两婆子到了牧氏祠堂后,牧九歌微微地翘起了唇,紧抿的唇浮起一丝冷笑,华氏,你这次是打算将自己整死么!不过,现在可还不是时候。
"跪下。"华氏背对她,在她一脚踏进祠堂时,便一声低喝,要牧九歌跪下。
牧九歌脚下没停,身形依旧稳重,朝着华氏微微地欠了个身,不解地问道,"母亲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怒?”
众人一听她这话,全然摇头轻叹,四小姐这是被傻了么,怎么见了夫人连礼都不施,反而蹬鼻子上脸了呢?难道是被吓傻了,现在不想承认那布偶之事了么?
华氏更是火大,这牧九歌不听自己的话,更是无视她的号令,顿时火冒三丈,哗地转过身来,直盯着牧九歌,yīn声道,"九歌,母亲本来还想给你留点薄面的,但你却屡教不改,执迷不悟不肯承认事实,现在母亲请你来祠堂,就是希望你能在列祖列宗面前,把你所做的错事全都承认下来,这样也不算是丢了牧家各老祖宗的脸面。”
牧九歌沉了沉眸,心中暗嗤,华氏就真的这么想她死,那么等不及了吗?
"夫人说什么事呢?九歌怎么不明白。"牧九歌不明白地望着华氏,轻声问。
一旁的张嬷嬷盯着牧九歌看着,心里盘算着,这四小姐似乎从上次摔倒醒来后,整个人就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这回她这么淡定,是不是又有什么主意了?
华氏眼底里那股想要杀了她的恨意瞬间流露出来,一点都不掩饰,唇角微扬露出来的讽刺之意更浓了,"既然四小姐不记得了,那么来人,给四小姐说说,这两日四小姐都做了什么。”
一个婆子立马上前说了这两日发生的事,提的重点无非是牧九歌心思狠毒,对候爷动了厌胜之术,如若不严处,怕是有损牧府尊严。
牧九歌听后淡然地面对,只是眸子间有些不解,"夫人所说之事可是真?”
"如若不是真,那大可请府外衙门人大进来,九歌你只需跟他们走上一趟,就能知道此事是真还是假了。”
华氏的话冰冷无任何感qíng,众人听了心头直发寒,华氏这是想要赶尽杀绝啊。
牧九歌虽然知道华氏请了衙门的人来,但没想到她心思会是这般狠毒,这么想置她于死地,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遮着掩着的了。
牧九歌眉头一挑,微垂着的眸子一扬,抬头望向华氏,冷静地道,"既然母亲这般想,那不如现在去请衙门的人进来,先听听九歌的辩白如何。”
众人一听,全都愣住了,这四小姐莫非是撞傻了,居然还想请衙门的人来替她做主?
华氏也是听得一愣,但瞬间她便明白过来,牧九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有后招。但对上牧九歌那双沉眸,她心底就一气,扬手就道,"来人,去请衙门的人在祠堂外候着。”
华氏本家身份不高,偏偏却有个远房表亲,那就是镇国将军,且华氏与皇宫里的淑妃关系不浅,这让她后来才会有被牧清连扶正的机会。
而在临都城,地方官员都巴结华氏,希望能与镇国将军或是淑妃牵上一丝半缕的关系。
"九歌等着。"牧九歌淡定地说着,然后果然在一旁静候起来。
与此同时,牧老太爷听完独舞的传话后,双眸泛冷,随后又听到华氏要在祠堂请衙门的人来定夺,顿时怒意大生,一拍桌子,带着陈管家直往祠堂赶来。
牧老太爷急赶急赶的,还是慢了一步。
"还不将人给本官拿下。"祠堂外,华氏没给牧九歌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令官府的人拿人。
"放肆,我看谁敢。"牧九歌毫不惧怕的喝斥,冷冷地盯着下令的知府,一字一句地道,"见过捉贼拿脏的,见过捉jian拿双的,可从没见过上来什么都不问就要拿人的,请问大人,您这是行的哪条律法了?”
牧九歌的冷声叱疑,让跟着知府进来看热闹的百姓忍不住喝彩起来。
开始他们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听说是府内一小姐犯了事,又不肯承认,于是候爷夫人没办法,才请了知府的人过来镇压。
现在再看那小姐,浑身上下淡然,气质宁和,说话有条不紊的,一点都看不出是犯了错的。
百姓们的议论,让知府的面子挂不住了,当下立马喝道,"那本官给你个为自己辩白的机会,如若你说不出一二来,那你可就犯了藐视朝廷命官之罪,罪加一等,你可知道了。”
"那九歌就大人做个证了。"牧九歌一声谢,立马惊得华氏心头一冷,但知府已下令了,她不得不依。
牧九歌朝着华氏轻轻地做了个福,轻声道,"还请夫人能将证物呈上来。”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般不知轻重去送死的。华氏在心底暗骂牧九歌无知地要证物,当然,她很愉快地让下人去将布偶拿出呈上来。自然而然地将那证人青儿给忽略了。
☆、第二十一章 大白,水落石出
牧九歌见此也不和她多说,缓身走到那布偶面前,将布偶拿出来呈现在众人面前,轻声道,"大人,这就是夫人所说的证物。”
知府一看那布偶,当下脸色大变,沉声道,"可有人证,能证明这是你做的?”
牧九歌含笑地摇了摇头,"本来是有一个,九歌jiāo那证人jiāo给了夫人看管,可不知怎的,那人青儿居然昨晚让大火烧死了。”
"那就是没有人证了?"知府紧紧地皱眉,不管此事是真还是假,他都觉得自己惹上了麻烦,谁人都知华皇最痛恨的就是此。而这华氏居然将他拖进这事中,当下立马狠狠地瞪了眼华氏。
华氏也知这知府是怒她了,立马朝她的大丫鬟粉蝶使了个眼色,粉蝶立马出列朝知府面前一跪,哭诉地道,"回大人的话,奴婢粉蝶,奴婢看到,那日青儿当着很多人的面指证这布偶就是四小姐做的,青儿为什么会死,还不是因为四小姐怕事qíng败落,所以才会放火烧死了青儿。四小姐做事真是太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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