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害怕是南宫翔不能醒过来,现在看到他到了她面前,她便知道,他没事了!
在京城有凤来袭那个儒雅聪慧以大局为重的男子在,南宫翔的伤势定是要全愈才会让他出来。
见到她脸上放心的笑,南宫翔的幽眸又是闪过一道寒光,她就是这么的信赖凤家那小子吗?
“凤家人都是以大局为重,京城有他在,我放心,只是爷,您这般出来……”牧九歌有些疑惑,南华皇的事,朝臣可还会再问,她这话还没问完,便见南宫翔抬手打断。
“九歌儿,皇城的事你就不要担心了,老头子做出那样的事来,朝臣那天见到那样的惨状,更是不会再提,如今皇权都在我手里,有来袭帮我看着,我放心。”
南宫翔难得温和的与她这般说皇城的事,心里却依旧有些担忧,他不想再让牧九歌到这样的事件中来,国事,他不想再她费神了。
听他这么一说,牧九歌便不再问,而南宫翔也是将京城最近发生的事与她说了一遍,尽挑一些简单有趣的。
“爷,我们住的这么偏,可是已在打仗了?”牧九歌转着眼眸扫量着四周,轻声问着。
南宫翔眉微蹙,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这事你也能猜到?”
瞬间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高深莫测的让他有些害怕,她刚醒,都还没下过椅,就知道……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这里是边境湃城,爷你忘记了,去年我们在这逗留过,湃城是个很独特的地方,占地面积不大,在边境之后,气候更是独特,四季如chūn,没有太过明显的季节之分,但我们住在竹林小屋,而湃城只有最南边有这么一块竹林,且还是爷的私产。”
“是我的私产又能证明什么呢?”南宫翔很是好奇,他不知道牧九歌为什么要这么说。
牧九歌听着浅浅一笑,手指从他脸上落下,微垂眸间轻声道,“爷如若没事定会带我回京,而不是还留在这里。”
是哦!这么简单他居然没想到!想着南宫翔又是不由的勾唇一笑,“既然娘子这么清楚,那你就在这好好休息。”
牧九歌知道他的担忧,可她来这是有目的的,现在已是与姒锦闹开了,要么光明正大要她jiāo出解药,要么就是去与她谈判,让她让她解药。
可以姒锦那样的人,定是不会jiāo出解药,而谈判,还不知她会提出什么条件,所以,这两条路都行不通……
“我来这是有事要去做的,睿王爷身中蛊毒,他的护卫为护我而死,这份恩qíng,我必要还。”
她红唇轻启,说出在这的来意。
可同样,她在说这话时人心也是轻轻的一颤,她怕南宫文容会支撑不住,毕竟现在过去了多久她都不知道。
脸色同样难堪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南宫万一,那双幽眸里划过一道沉厉之色,他的三哥……
☆、第五百二十四章 王爷已走了
他的好三哥现在怕是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我陪你一起去。”沉默片刻,他冷静的开口,毕竟那个半死不活的人的护卫护九歌而死,这事若是不解决了,他心有不安。
南宫翔这么一说,反而让垂着眼帘的牧九歌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他,伸手摸向他额头,“你这人没发烧啊!”
她话音中带着一丝调皮打趣之意,南宫翔一听便知她是不想他去,可是,他已发过誓,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可我这里热,在这里!”南宫翔眼眸一转,快速的伸手按住她没收得回去的手,往胸口一放,“在这。”
幽眸中闪着莫名的光芒,牧九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扑通扑通的作响,瞬间面红耳赤呆愣在那,似有不安。
以前的南宫翔可从没有这么过的。
“还是娘子觉得为夫在说谎?难道想要亲自来摸一摸吗?”
见她脸颊染起的红晕,南宫翔又是按着她的手,轻轻一揉捏着,在他胸口划着圈圈,拖长的尾音中更是带着一股慵懒之意,让人听了不觉放松心qíng,想要靠过去。
牧九歌却觉得有怪,“事出反常必有妖。”暗中提醒着自己的时候手指却是随着他手轻轻移动着,一下一下隔着衣帛撩拨着他那jīng壮的胸膛,勾唇浅笑。
小样,你想和我玩这招,你怕是还嫩了点。
南宫翔确实被她这么一反摸而给吓住,连忙收回手抬头去看她,触到她眼底里一闪而过的狭促时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顿时又是别扭的转过头去,不去看她。心里却是略带苦涩之意,伸手狠狠的将她圈在胸前,紧紧的抱着她,沉声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她那独特的气息,还有那如雪一般的脖颈,温温柔柔丰满又滋润的唇在他脸颊擦过……
微熏的气息在俩人鼻尖弥漫开来,让他更是本能的再次将她抱紧,眸色温柔如水下快速的闪过一丝狠戾。
他心疼她的坚qiáng,更是心疼她的为人,这些时日,真的让她受尽了苦,他恨自己的无能,更恶姒锦的狠毒。
在他恨姒锦的狠毒时,姒锦其实也不好过,她被入魔了的封魔剑发出的剑气所伤,到现在都还在小心的疗伤。
牧九歌被他抱的措手不及,一呆,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她家爷对她还满是愧疚,这种感觉可不好,现在她可是好好的,以后更是要好好的。
至于姒锦欠她的,她是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的!
察觉到南宫翔抱着她的气息有异,瞬间也是将身子放得柔软起来,伸手圈住他的腰,将头轻轻的移了移,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同时也在向他表达她的思念之qíng。
两人各自心里放着对方,连熬好药,端着汤药走到屋门口来了的花不语都没察觉到。
“小姐,汤药熬好了,奴婢先喂您喝点……”
她话音刚落,便瞧清屋内两人正浓qíng相依相偎的模样,顿时羞红了脸,立马端着汤药转过身去。
牧九歌听着她的声音,立马从柔qíng中清醒过来,她记得花不语也是受了很重的伤的,现在她已完好的出现在她面前,这让她很是激动。
“不语,你把汤药放这就好了。”南宫翔难得和颜悦色的与她说话,微抬头扫了她一眼,立马垂下眼帘,抱着牧九歌凑上薄唇在她额间轻轻一啄,“这事就让夫君来做吧。”
略带戏谑的轻笑,让牧九歌的心又是暖暖的。
牧九歌伸着脑袋从南宫翔的胳膊下探了出来,望着花不语清慡的一笑,“不语,辛苦你了,你下去休息吧。”
花不语本就有些羞涩不好意思,这会听得牧九歌这么一唤,她立马进屋放下汤药便低着个头快速的离去。
见她脚步略显匆乱,牧九歌也没多问。只是留了个心眼,转头望向南宫翔。
南宫翔自然知道她这么一望是何意,但这事她是迟早都会要知道的,便也没有多隐瞒,松开揽着她腰的手,扶着她双肩,凝神道,“炎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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