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度假的,就是想享受最好的。
这种有钱都花不出去的感觉也太不好了。
没办法,她只好订豪华套房了。
蓝眼睛小哥很抱歉。
告诉她,今天有人把除了标间以外的套房全部都包了。而标间也在刚才订出了最后一间。
顾诺顿时觉得胸膛被she了一箭。
不是吧,这个岛上好像只有这一家酒店。那今晚她不会是要睡大街?
前台小哥再三jiāo涉,对方很抱歉,给她指名了一个方向,去找土豪要房间。
默念着土豪的房号,顾诺心里吐槽,住个酒店还包房间,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真·土豪。
当门打开时,看见靳轲的脸,这句吐槽如鲠在喉。
靳轲笑得有些邪气,半靠着门,“hi。”
顾诺很快反应过来,关门。
只是她的力气当然是比不过靳轲的,完败。
顾诺也不在乎这些年极力维持的优雅知xing了,求饶的说:“老公大人,给小人一条活路吧。”
靳轲挑眉,“可以啊。”
顾诺眼前一亮,对方马上yīn沉着脸,“今晚先陪陪我再说。”一把拉她进门,再关门索吻。
顾诺差点喘不过气来了,平心而论,这三年来,对方一直是很温柔的。也许是因为当初受的刺激吧,变得有些yīn郁,还特么的qiáng势。
简直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待在她身边,一有男人靠近她就变脸。
顾诺如今作为华城集团的真·第一把手,真的是伺候不过来啊。压力太大了,所以才想出这么一招。
没想到计划会这么就泡汤。
某人食饱餍足后,“偶尔来这么一次也挺刺激的。”
顾诺 : (╥╯﹏╰╥)
才不要下次呢。,
师傅七月红和靳轲师傅二月红(又名妙手空空在第二天),被他们第三天在爱尔兰闹市上遇见了,一男一女,看起来很像qíng侣的样子。
顾诺和靳轲面面相窥,七月红咳了咳,“乖徒儿,以后你该叫她师母了。”
二月红哼了一声,七月红马上软了下来。
“徒弟,记住你这是你师爷。”
顾诺差点没忍住笑意,被靳轲扫了一眼,某人立即瘪了。
途中,顾诺好奇的问:“两位师傅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啊?”爱尔兰好像只有一家酒店吧,她遇见的导游是这么告诉她的。
二月红奇葩了看了她一眼,“当然是酒店啊。”
顾诺奇怪,“可是我没有看见师娘你啊。”
旁边的靳轲笑了。
七月红恨铁不成钢,“徒弟,你傻啊,又被骗了吧。”
看着旁边的旅馆招牌,她突然意识到这里可能不只一个酒店。那么,上岛时,那个导游骗了她?
还有戴总助,居然也背叛了她。
忍无可忍,顾诺踩了他一脚,生气的走了。
靳轲耸耸肩,无奈的追了上去。
他这个傻老婆啊,难道不知道丈夫的五指山是最难翻过的山吗?
————千金一诺·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更新的故事。
☆、满朝文武爱上我01
国有丧。
当太晨宫的钟鼎敲三声时,扩散的钟声威严而沉重,着象征着皇帝崩的消息,一宫一宫的传下去,传到外朝,乃至天下。
太晨宫,满眼悲凉的雪白,九十九阶阶梯上幡盖向风,chuī散了周围的chūn意。百官皆拜于殿下,在大殿之上,白玉围栏前,是先皇最信任的朝臣以及妃嫔太监。
再往里面,便是漫延至huáng泉路上的灵幡,威严沉静的宫殿里,龙chuáng之上的先皇面如白灰,一身穿戴俱全。梳着孝髻的少女,跪在龙chuáng前,她一身素色,只有边角绣着的金纹能够证明身份不凡,眼睛哭得鲜红,雪白的包子脸,眉心有一粒朱砂,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大抵是眼泪流得多了,不是的打个嗝儿,那可怜样子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暗地里握住了她的手,此时宫殿里只有几位诰命大臣,皇室子孙凋零,只余了这么一个娇娇女。先皇在离世之前,早已为自己的女儿做了万全的准备,即便她是个纨绔,有诸多大臣、亲信安定天下,她只需要好好的生下一位皇子和公主便行了。
景薰正哀伤着,被这手一握,那手渡来了热气,好似有着能够抚平人心一般的力量,叫她心神稍安。
抬头看他,他正跪着,作为父皇赐给她的亲信,此时他能够跪在她身侧,衣袖长挥云,也遮掩住了jiāo握的两只手。
他的侧脸在日影下被柔化了,线条极其优雅,肤色白皙,乃是贵族男子最常见的。黑如墨玉的眼眸,高挺如琼的鼻梁,其下淡淡的红色,乃是轻轻抿着的唇。
他发玉冠,一身玄色绣朱雀的朝服,宽大的长袍束着玉带,此时腰身如杪松一般挺直,更衬出一身优雅不凡的贵族气度。
面沉如水,不起波澜,并看不成什么来。
很快,这里面最有资格的一位大臣成太师道:“公主节哀。您的身子如今最是重要,若是不惯,不如休息一会儿。”
眼下,景薰是显圣王朝的独苗苗,再也没有比她更为尊贵的所在,成太师也是伺候过几位皇帝的老臣了,这样说也是体恤小姑娘的不容易。
一时间,其他几位老臣纷纷附和着。
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景薰到底是胆怯,硬撑着说:“成太师,本宫还能继续的,不必担心。”
她还想补充什么,身边一道沉稳优雅的声线道:“成太师、封老将军放心,臣会陪在殿下身边,直到一切过去。”
封老将军点点头,他们都一把年龄了,如今先皇去了,也该把这位置留给年轻人了。先皇在世时,之所以任命世族谢家谢玄为丞相,就是想为自己的女儿安排新的领导班子,他家那小子现在不也是任了将军,守着边疆。也就是不知公主殿下能不能坐得稳着万里好山河了。担忧的看了看哭得眼睛通红的景薰,有些无奈。
大臣离开后,只余下谢玄和景薰,景薰扑进他的怀里,“表哥……呜呜……我只有你了……呜呜”
谢玄叹口气,终究是没说什么,替她顺着气,“殿下,在过几日便要为你举行登基典礼,以后不可在外人面前这样的脆弱。皇帝是不能哭的。”
谢玄的继母乃是先皇的姐姐,幼时便伴读景薰,可以说是很早就知道自己将成为她的近臣。景薰自幼和他亲近,虽然大了也知道身份之别,但是不开心的时候总爱找他,时不时的叫上一句软糯的表哥。
景薰听他这么说,更觉得自己委屈了,“我又不想做皇帝,做皇帝很累的。”
谢玄听着她天真稚嫩的语言,不由得摸着她的头说:“可这是你的责任。殿下学了这么多年的帝王策,就是等着做皇帝用的。”
景薰抿抿唇,“那表哥你会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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