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笑了,他不仅容貌俊美,气质更是优雅从容,这么一笑,如醇酒一般散发着迷人的气度。“臣此生愿为殿下安邦定国,愿为殿下谋划社稷苍生。”
景薰娇俏的笑了,“那可说好了,表哥不许骗我。”
国君离世,全国举丧,按照先皇的遗愿,让羽流真人举行七天水路法会,在为先皇送灵的同时,也为江山社稷祈福。
那时景薰已经是挂了号的女皇,同时也换了芯子有一段时间了。唐棠代替原主进入了这个身子,她的记忆便是在看到法坛之上的羽流真人时全部复苏的。
若说之前,只是接触到人物时,便回忆得起他们的身份地位以及自己的时代。而现在,则是全盘接受到了上一辈子景薰的记忆。
上一辈子景薰便是在羽流真人为先皇举行水路法会时,对他一见钟qíng,从此便害了相思。不顾丞相谢玄的再三劝告,封羽流真人为国师。只是羽流真人看出来了她的思慕,拒绝了她,远离了京都。因为接受不了这个代价,本就有是娇娇包的景薰承受不了,从此纵qíng玩耍,不断出宫寻找与羽流真人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纳为父侍。一年比一年昏庸,纵qíng于酒色之中,接受谗言,害死不少忠良。后来国家衰弱,被北方的狄戎势如破竹的直攻取了京都。
最后,是丞相谢玄陪她一起喝了鸩酒,全了一国之君的尊贵。
看完原主的记忆,唐棠是有些唏嘘的,一手好牌被打成那个烂样,景薰这个女皇是做得挺不容易的。
所以这一辈子她的心愿是希望天下富裕太平,成为一个好皇帝。看到她这第一个愿望时,唐棠就有些头疼,现在任务是一个比一个难。
恋爱游戏还行,做皇帝显然就是在为难她啊。
这时候系统君出现了。
【烦心,我会指导你的。谢玄、封莫宁、司徒幽燕等人都是这个时代出色的政治家、军事家,只要你认真学习,有他们的辅佐,事倍功半。】
〖说起来容易,哪有那么容易拉拢人啊。〗
举头丧气,她也不盼着这个任务能够得到s评价,能够通过并且中等就很幸运了。
接着看第二个心愿,差点把自己点燃了。她就说嘛,原主肯定是不会放弃的。第二个愿望就是让羽流真人爱上她,最好是能够成为她的王夫。或者一切都落幕时,和他游山玩水,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呵呵,唐棠只想表示,这个任务是不是太鬼畜了一点。
皇帝有那么好做的吗?说放下天下就放下天下,而且羽流真人还是一个大道士,他们是出家人,清高寡yù,不是不能够娶妻生子的吗?而且羽流真人还是天下有名的道士。她要是做了这种事,估计皇帝位置就坐不稳了。
法坛上举手挥铃,口若悬河的道士,戴着羽冠,身穿绣着白鹤的羽衣,他清骨傲姿,庄重而缥缈,更让人诧异的是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白眉如雪,瞳眸冷淡。正如他的身份,乃是出尘云鹤一般的谪仙。
看到这一幕的唐棠,目光里也带着一抹赞赏。真是佳人再难得。所以说,原主看上他也很正常的。
身边的谢玄留意到她痴迷的目光时,望着法坛上的男子,目光有些不悦。可到底是风度翩翩的贵族,他很快将这抹qíng绪掩饰住了。
坐在龙椅上的唐棠好奇的向谢玄问道:“这位羽流真人生得眼熟,本王曾经在哪里见过吗?”
“羽流真人得先皇的宠眷,有时出入皇宫,只是最近几年寻访仙道,不怎么来了。殿下觉得他面善也是有原因的。”谢玄道。
唐棠哦了一声,朝谢玄笑了笑。“我还是觉得玄表哥最好看了。”
谢玄差点没有稳住心神,面皮微红,“殿下这种话在微臣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说他人就太失礼了。”
唐棠看着他不说话。
谢玄心里微波dàng漾,先前的不悦一并给忘了。
唐棠知道这位玄表哥是喜欢原主的,而且还恋慕她直到死,可惜原主从来都不知道。虽然知道这样有些卑鄙,不过为了任务,讨好谢玄是一定要的。
毕竟,他是自己的丞相啊。
目光继续转向法坛上的羽流真人。至于他,过了这七天一定会离开,为了第二个任务作想,他必须得先成为显圣王朝的国师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亲距离的接触啊。不过她必须得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不然清高孤傲的羽流真人是一定会严词拒绝她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共qíng的影响,看着法坛上那个白色的身影,心越来越热了。那张容颜也觉得实在是好看得不得了。简直就像是中了一种毒一样。
他清醒于芸芸众生之中,挑起桃木剑,一个纵身,衣风飘叆叇,仙姿玉貌,神qíng疏离,恍如从九重天上下凡的仙人。
唐棠低头,嘴角微挑。
留意到她这个古怪笑容的谢玄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女既如以往那样的熟悉,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
也许是最近太累了,他想的太多了吧。
殿下,永远都是那个殿下。只是到了这个年龄,她也会喜欢人了。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
一想到这种可能,藏在广袖下的手不由的合握了起来,只是神qíng依然优雅从容,还是那个有着美姿仪的丞相大人。
☆、满朝文武爱上我02
这七天白日除了参观水路法会外,唐棠每天还要上课以及批阅奏折,毕竟虽然先皇去了,这天下还是要运转的。虽说奏折唐棠是看,不过大多都是谢玄在看,她是一边看一边学习。感觉像是回到了高考时期。
心累。
“殿下,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谢玄起身,看了看快要哭出来的小姑娘刹那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唐棠看着案上那一堆奏折,眼巴巴的望着他,“丞相,其实本宫还有一个问题。”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拿出高考冲刺的劲头来,葱指翻开一本奏折,看着上面的朱笔眉批,那是谢玄昨夜批好的。唐棠有些疑问,见谢玄摆出听的架势来,立即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钱户有女,于国丧期间,妖妆艳服,违法乱纪。着狱。此象颇多,尤以贵家子弟为多,微臣……丞相你批了词说,立法规,不得重,钱户女念在初犯,纳千金。这对先皇实在太不尊重了,而且这样判是不是太轻了。”
谢玄摇摇头说:“国法有漏,就算先皇在世也只是判领头之人,其余视而不见。不过,殿下这些人的根基轻易不可动摇,况且先皇驾崩,念在慈善,殿下你又是服孝期间,不可见血。”
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不过倒和唐棠以前记得不一样,可能是现实原因不一样吧。唐棠懵懂的点点头,“但是这样容忍,他们会不会以为我就是一只病猫啊?”
她形容自己为猫儿,让谢玄有些好笑。眼眸微深,答道:“殿下放心,我和几位阁老商量过,在殿下登基上朝那日会针对这个现象立法令。”那些躲在背后试探的狐狸,自然也会给他们敲一个鼎钟。今日听到殿下能够思考到这一点已经很开心了,这些肮脏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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