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子任看着一桌子就乎着他口味的菜,想起从前在雀蔓宫受的折磨,从未有人这样在乎他的口味,上心的为他做一桌子菜,心中是又难过又感动。
“怎么脸色变了?难道不好吃?”段然夹起一块尝了尝:“很正宗啊?你不喜欢这味道?”
郝子任的小qíng绪一下没了,别扭的说:“你看不出我这是感动的吗?”
“你是典型的ròu皮发松,对你好你就难受”段然说着就朝郝子任踹去。
郝子任一下蹦出去老远:“你看吧,你的脾气都对我来,和子沐永远都温温柔柔的”。
“我还希望然儿能这样和我玩闹呢”花子沐托着下巴羡慕的看着郝子任,从小到大祖父对他都甚是严厉,身边也没有小伙伴,从来没有人和他这样玩闹过。
段然看着兄弟二人,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
“这酒温的正好了 ,子任坐好,咱们gān一杯”。
“好”
“来,gān杯”
几杯酒下肚,段然觉得浑身燥热,以为是自己酒量浅,却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衣物长期用芫花熏香而起了催、qíng作用。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搂着子任的脖子傻傻的笑着。
郝子任也有些微醺,段然在他耳边的呼吸暖暖的,痒痒的,子沐已经不知何时关上门走了。
郝子任扶起段然向chuáng上走去,上一次是有芫花的催、qíng。这一次有点无从下手,手心冒汗,肌ròu紧绷。衣服也解不利索。
段然的思想里本就没什么男尊女卑、男女大防,此刻被芫花催的又qíng绪亢奋,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自己衣服,连推带拽的将郝子任扑倒在chuáng上。
郝子任这边虽说jīng神紧张,但身体是兴奋的。一不注意就被段然夺了主动。
因着双修时的传功不能被打断,花子沐关上门后并未走远,在门口把着风,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屋内的呻、吟声清楚的传来。此刻有些恨自己的耳力过好了,越是刻意的不想听却越是连细小的喘息声都能听的清楚。
此刻要是有人从子沐身前过,一定会惊奇的发现,这位淡定弟涨红的脸,双拳松开攥上,松开又攥上,在那调节呼吸。
听着屋内没了动静,俩人呼吸也平静了,子沐郁闷的回房去洗冷水澡了。
房间内的郝子任此刻也有些郁闷,怎么就让段然占了主动,将他扑倒了呢?很想起来再狠狠的扳回一城,可看着段然正睡的香甜,而自己刚传完内力也很乏累。想着反正来日方长,便拥着段然沉沉的睡了。
睡梦中的段然,觉得身体轻飘飘、软绵绵的,竟然听见了汽车的鸣笛声,真搞笑,古代哪来的汽车,翻个身继续睡~~~不对,段然噌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一团白雾中,远处影影绰绰的高楼林立。难道真的回来了,也不知自己摔后家里怎样了,心想着家里,白雾散尽后,就真的站在了家中。爸、妈、弟弟、弟媳还有刚会爬得小侄子,一家人开心的围着桌子吃饭,气氛十分和谐美满。
段然走过去,想摸摸jīng神饱满的母亲,可发现她们都听不见、也看不见自己。难道自己是死了吗?
“汤来啦,小心烫啊!”一个清瘦版的自己,端着汤从厨房洋溢而出。
“好啦,然儿,从进屋就忙到现在了,快过来吃饭,看你最近瘦的”母亲摸了摸清瘦版的自己,满脸慈爱。
“没事,妈,我先歇口气再吃。来,我抱小宝到屋里玩会儿去,他在这捣乱,你们谁也吃不好”。清瘦版的自己抱起侄子,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示意进屋。
“见到你真好,你过得好吗?”清瘦版的自己,边逗小宝,边望向自己。
段然左右看了看,屋门关着,屋内也没有别人,不确信的指着自己:“你能看见我?”
清瘦版的自己甜甜的笑了:“因为我是段荭伊啊!”
“什么?”段然惊得坐到了椅子上“原来我们是互换了”。
段荭伊点点头:“我刚醒来那会儿很恐慌,什么也不会,也不懂。一心想着回去报仇,想找个离家后山那样的山谷跳下去,想着是不是就向来时那样的回去。直到有天我梦见娘了,她说她现在很好,和爹爹在一起呢。说这是咱俩重生的宿命,回不去了,跳下去就是真的死了。只要我能开心的活着,不论在哪,她都放心。
梦醒后索xing我就把自己当作你,做你该做的事儿,还有阿莱耐心的帮我,从不嫌我笨。我想你有芫儿哥在身边也一样能替我尽未完成的心。
段然想着那句再也回不去了,心中百味杂陈,可看着在她怀里咯咯笑的小宝,又释怀了:“你做的比我好”。想着自己当年任xing又小气,总觉得母亲偏向弟弟,事事和家人针对,尤其工作后几乎就没全家人一起开心的吃过饭,甚至连侄子小宝都没抱过几回。想着母亲今天幸福的脸,“谢谢你”段然真诚的说。
“我自己也是开心的,从前不懂事,不知道有父母可以让自己孝顺,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儿”想起自己的父母,段荭伊脸上露出难过的表qíng。
“娘其实不姓天,而是钥,当今圣上是娘的亲哥哥,在舅舅的帮助下,找出了山庄的凶手是离荣父子。已经手刃了离荣,离似锦也被废了武功,投奔了华家。”不想叫段荭伊担心,段然并未说幕后还有黑手的事儿。
“竟然真的是他们?”段荭伊愤然起身,看着以为她要走,着急扑向他的小宝,又缓缓的坐下,望着玩具发怔,眼中有沉沉的哀伤:“离荣父子不是没有漏dòng,只是我总天真的愿意相信那些都是巧合,我~~”段荭伊背过脸去,哽咽着“还好是你替了我,让我没有认贼作父”。
段然不愿在继续这个话题,笑着调侃道:“没想到我那脸蛋瘦下来还挺漂亮的,阿莱是谁啊?男朋友?”
提到阿莱,段荭伊的脸就红了:“我到这身体里时,摔伤了头,正在住院,那时候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懂,是阿莱……”话还没有说完,脸色突然变了“你要走了吗?”
段然才发现,身体已经变得透明,飘飘dàngdàng的升了起来。
“我会好好照顾爸妈的,你也替我好好照顾芫儿哥”
段然点点头,嘴巴已经出不了声了。遗憾的想,还没有来得及问阿莱是谁呢?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多夫
第十九章多夫
段然清醒过来时,还在郝子任的chuáng上,内力已回来,jīng神饱满。只是还在后世的qíng绪中没回过神来。门外却传来的嘤嘤的啜泣声:“少爷,奴婢家中已无人可投奔,求您留下奴婢伺候您吧,奴婢什么活都会做。”黛墨边流泪边磕头。
“说了,我不需要。”郝子任背着手神qíng冷漠。
花子沐在边上有些心软:“哥,要不就留下她吧,反正你屋里也没有丫鬟。”
“留下他?子沐你是真没看出来他的心思吗?她压根就没想安心当个丫鬟” 郝子任神qíng不悦的看着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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