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程耀祖来了兴致,问:“怎么,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宁格就道:“她有点太神乎了,比如这做生意的,买地,你就不觉得她眼光奇准么?”
“对对,这个我早就想说了,偏她还说自己未卜先知,切。”程耀祖翻了个白眼。
“未卜先知。”
两人对视一眼。
“不可能,这不会吧!”程耀祖想也不想的就摆手,道:“这都什么年代了,封建迷信早就不兴了,怪力乱神的东西,我是不信的。”
宁格笑了笑,道:“我就信了么?”
那这丫头,怎么这样的神?
“这些就不说了,有些人天生就眼光jīng准,她聪明,说不准天生就带了这样的好运气呢。”程耀祖道:“还是说说她寻的人那事吧,这要是找出来,一般人就算了,偏偏又是这样的身份。你知道吗,她还要我继续挖一挖这人的资料,大有要把这人给找出来的节奏呢!”
宁格听了,不禁皱起眉来,那人对她,就这么重要?真的只是助养人的缘故?
☆、第1750章 压着沈家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助养的孩子的缘故,那么程素也实在太热心和执着寻人了。
要知道,孩子被送到孤儿院,总是有各样的原因,遗弃或者是父母亲人不在,那是必然的,如果有心遗弃,那就更没必要寻了,因为都已经弃了,多半不会想重新领回。
但程素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呢?那只是看望了一下孩子的人而已。
有必要这么苦寻么?
程耀祖说她身上太多秘密,也的确是这样。
宁格忽然又想到那天吃饭时,她知道卢凯孩子名字的那个反应,也是很奇怪的样子。
到底她藏了什么不yù人知的秘密?
“对方是个杀手,我担心,程素这么找,对方会有所察觉,平白招惹事儿。”程耀祖皱着眉道。
宁格喝下一口酒,醇香的酒液在舌中转了一转,咽了下去,道:“你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我拷一份,我查查看。”
“你?”程耀祖怀疑的看他一眼。
他并不知道宁格的前身份,更不知道他独有的渠道。
宁格道:“给我就是了。”
程耀祖说了声好。
两人默默地喝着酒。
程耀祖又开口,道:“不是我说什么,反正吧,就觉得这丫头,有时jīng得太过了,才多大的年纪啊?可这脑袋瓜子的想法,有时我都自愧不如。我二哥,还很喜欢采用她的建议。”
“她能从一个小小的农村出来的姑娘混到现在的成就,自然是有她过人的本事的。”宁格一笑。
“所以才觉得出奇啊,这……”程耀祖一摊手,道:“算了算了,人人都有秘密,何必深探?反正这样的能人,是站我们这一边的,她出的建议,都是为我们好的,这就够了!”
宁格点头。
“对了,这姓蒋的,怎样?我们家老爷子说了,不想姓沈的在广城发展,正让我们压着呢。”程耀祖道。
“哦?”宁格有点意外。
“好像是泰国给他去了电话。沈家发展越好,这姓蒋的,底气就更硬。海外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这边就不能让他们开展。”程耀祖道:“泰国估计是怕蒋晴会搞事。”
宁格笑道:“关心也是正常,尤其他现在又在珠城,有个什么也不能及。”
程耀祖点点头:“也是这理,军人有军人的军规。”
“他说得也对,沈家发展越好,蒋晴就越有底气,这不行啊!”宁格嘴角微微的冷勾。
现在蒋晴,跟个jiāo际花似的,帮沈家拉了不少的人脉呢,挺得意啊,也得意够了吧!
程耀祖挑眉,刚想说他要怎么整这沈家,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他住了嘴,拿着酒杯轻轻摇着酒液,看着酒液挂杯,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似的。
进来的是宁格的助理,说有个叫刘成的有事儿想要见他。
刘成?
宁格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不认识,道:“这谁啊?”
“好像说是方正运输公司的老板。”助理回道。
方正运输……
宁格微讶,那不是蒋大方的公司吗?听说是合伙的,但这刘成找他做什么?
☆、第1751章 壮士断腕
自从蒋晴被高宏博弄走后,宁格和蒋大方,就没怎么见过,隔了一年,想不到再见到他的时候,会是在重症室。
蒋大方身上cha满了仪器,嘴里也套着氧气呼吸机,据说,连危险期都没过,所以只能待在重症室里。
宁格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有哭声传过来,转头看去,那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听说是蒋大方的老婆,只见她脸色苍白,哭得伤心。
刘成扶着她,歉意的看了宁格一眼。
宁格点点头,就和他来到僻静的地方说话。
刘成坐下,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东西,向宁格推了过去。
宁格接过一看,股权转让书?
他看向刘成,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大方的意思。”刘成看着那份股权书,再看下宁格道:“大方很早以前就和我说,如果忽然有一天他倒下了,公司举步维艰的时候,就把这份股权书给你。”
宁格有些意外,看了下,这一份股权书,竟然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之多。
他合上这份股权书,问:“他是怎么出事的?”
“刚从大连出差回来没两天,就失踪了,再找到的时候,被扔在了医院门口,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的伤口许多,肝脏损伤严重……”刘成说着蒋大方的伤势,脸上悲伤不已。
“报案了吗?”
“报了。”刘成道:“其实我隐约猜到是谁gān的,就是没证据。”
宁格的眉一挑:“说说看。”
“是蒋从河。”刘成压低了声音道。
宁格再度一怔:“你会不会猜错了?”
“不会,就是他。”刘成咬牙道:“我和大方一块儿长大,我是知道他的事的,他把他亲爹送进了监狱,估计是蒋从河现在要报复了。”
“蒋从河在监狱!”宁格闲闲地道,他心里隐隐有了个想法,只等刘成说出来。
“没错,他在监狱,但他女儿没有啊。那个叫蒋晴的小贱人,一定是她听了蒋从河的指使,把大方给劫去了,弄了个半死。可怜大方,也不知道挺不挺得过来,他老婆的身孕才六个月呢!”刘成咬牙切齿的说。
这就和宁格想的不谋而合了,他就说了,蒋晴为啥没动静呢,原来是等在这啊,她第一个拿来开刀的,是蒋大方啊!
宁格摸着下巴,嘴角冷勾。
拿最没靠山后台的蒋大方下刀,杀jī儆猴么?还是想告诉他们,她卷土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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