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做了什么?”宁格问。
刘成愤愤地道:“她断了我们公司的运输链,然后想来收购我们公司。”
原来如此。
这蒋大方是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一天,所以早就准备了这份股权书?并jiāo代刘成一旦公司不成,就来寻他?
宁格忽然有点佩服起蒋大方来,知道未雨绸缪,又有壮士断腕的魄力,难怪他的公司也做到现在这规模。
当初两人结盟,多少也有点自己的关系,现在他受苦,于qíng于理,他都该帮一把。
更别说,他也想和蒋晴玩玩儿手段么!
☆、第1752章 事qíng更有意思了
宁格把玩着手中的股权书,脸上的表qíng微笑着,可在刘成看来,那是让人打从心里觉得害怕和胆战心惊的神qíng。
“宁四少,您看……”刘成小心翼翼的看着宁格。
“先放在我这吧!”宁格点着股权书道:“蒋晴给你们开的价是什么?”
刘成恨声道:“是整个市值的十分之一。”
宁格笑了:“她凭什么?你又怕什么呢?”买卖这东西,都是自愿的,蒋鲁两家已败,蒋晴还有多少资源?
刘成红了脸,嗫嚅着嘴,不太敢说。
“说!”宁格淡淡的开口。
“那个,我们公司有些税务没做好,她不知从哪找了人,查到了,掌握了,说是要报上去!”刘成小心的道。
宁格恍然,只怕是偷税漏税之类的,反正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吧。
这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商场,有商场的游戏规则,也有台底下的jiāo易,这拼的是谁的后台硬了。
但刘成这样没经过什么大风làng的小老板,估计就慌了怕了,这么看着,只怕平时方正运输的决策,是由蒋大方做的,现在出点事,刘成就稳不住了。
难怪会来找他了!
“她给你们准备的期限是什么?”宁格再问。
刘成回了个日期。
宁格就站了起来,说道:“到那天,我会上你们公司会一会她,期间你也不用说什么,就等着他们上门就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刘成连忙也跟着站起来。
“蒋大方这里,你既然和他是好友又是合作伙伴,多照顾一下,这边医疗实在不行的话,转去陆军总院那边吧,我会和人打招呼的!”宁格想到蒋大方道。
刘成听了脸上一喜,感激地道:“那真是太感谢您了。”
宁格没说什么,只摆了摆手,拿起桌子上的股权书走了。
坐上自己开来的轿车,他顺手就把手上的东西扔在了副驾座上,又看它一眼,手握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
蒋晴先拿蒋大方开刀,是想知道些什么吗?想知道她进jīng神病院都有谁的手笔在?
而蒋大方,又说出了吗?
如果他禁不住折磨说出了,接下来蒋晴要开刀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宁格的唇勾起来,蒋晴,看来比以前有意思多了,真的变聪明了,呵呵。
也好,就这样,才更好玩。
他就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对他使出什么招子来,又会算到哪一步去?
宁格想到这里,眼里升腾起一簇火苗,兴奋的,张狂的。
启动车钥匙,油门一踩,车子呼啸而去。
宁格先去找了周俊,又叫了几个发小,大家坐在一块儿吃了个饭,谈了个玩兴,大名叫猫捉老鼠的事儿,才带着酒意回家去。
回到宁家,他意外的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人。
“你,怎么在这?”宁格瞪大眼。
齐泰国冲他一笑:“有个军事学习,我被选中过来培训,正好宁首长叫我有事要商,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宁格勾上他的肩膀,道:“来得也正好,有事和你说一下。”
齐泰国挑眉。
☆、第1753章 每个人都有他的使命
齐泰国从宁格口中听到了蒋大方的事后,脸色yīn沉,他和蒋大方没太多jiāo集,但当初有着同一目标,也算是同盟,现在听说他出事,心里也是不好过。
“我让他们转去陆军总院那边,也都打点过了,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自己了。”宁格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是蒋晴做的?”齐泰国冷着脸问。
其实他这问了也是白问,这都是明摆的事,不过是要确定这女人是不是这样狠而已。
“刘成以为是蒋从河指意蒋晴,看来蒋大方也没有把蒋晴的事给说给他听,所以才认为是蒋从河让女儿来报复。”宁格掏出烟,给齐泰国一根,道:“而真相如何,只有我们自己私下里知道了。”
齐泰国的眉头突地一皱:“这样的话,蒋晴下一个要对付的,岂不是你?”
找到了蒋大方,很大可能,已经从他那里知道当初的结盟,蒋晴既然能动他,那么必定是起了报复心。
“我等很久了!”宁格冷笑。
“不能大意!”齐泰国说道:“当初把蒋鲁两家都整垮了,原以为万事大吉,谁会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张底牌!”
宁格也叹:“说这鲁老疼爱蒋晴,还真不是假的,让家族翻盘的底牌都给了她。”
他们其实都没想到,不是鲁老爷子给的,而是鲁老爷子和蒋晴闲谈时说出来的,估计那时蒋晴年纪还小,现在想起来了,抱着拼一拼的意思,谁知道还真找到了。
所以,蒋晴这算是把鲁家翻盘的底牌给截胡了,在所有人都不清楚的qíng况下。
活该她有这个运气。
“你要怎么做?有要用我的地方吗?”齐泰国端正着脸问。
宁格说道:“不就是跟你和程老爷子说的那样,压着沈家?没你的地方,好好的当你的事吧。”
齐泰国脸上露出一丝挫败来。
这明明就是自家的事,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己平白招惹出来的苏州屎,却要别人来帮他擦,这他妈算什么汉子!
他的想法,宁格一眼就看出来了,道:“怎么,气不顺啊?”
“觉得自己挺无能的。”齐泰国自嘲一笑。
宁格道:“有时候身份决定了行动,有些事,我们做得,你做不得。”
“是啊,就因为一个军人二字。”齐泰国再次自嘲,道:“其实想想,有时候都要问一声这值得不值得。”
“等到别人需要看你眼色行事,不敢招惹你或者你家里人的时候,你就觉得这值得了!”宁格淡声道:“任何事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你,虽然现在还挺青huáng不接的,却是我们几家的后备力量,你有你的使命。”
齐泰国一怔。
“人脉,就是这样经营的,现在你靠我们,可到后面,就是我们的下一辈靠你,树的枝节,就是这么衍生下去的。所以,别觉得你无能做不了什么事,你要是真的爬不上来,当不了话事人,那才是真正的无能。”宁格少见的肃穆:“齐泰国,咱们几家连成一线,每人都有他该做的事和使命,而你,就是要爬上来,为下一代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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