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镜的目光,放肆地在云儿身上游走,心里暗叹这种姿色还算上等,“听说你是小倌馆出来的,既然你不愿意伤他,那就伺候我一晚这样也可以。”
云儿脸色变得煞白,连连给云镜磕了几个头,求他放过。
云镜把剑递到他面前道:“你自己选,我的耐心有限哦。”
沈莫离骂道:“云镜你真是个人渣。”
又对云儿道:“云儿,就照他说的做吧,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不在要害处,一点儿疼我还是能忍的。”
云儿听到这,掉下泪来,擦了把泪,颤抖着拿上了剑。
在场的四人皆是不同的表qíng。
云镜的嘴角勾了起来,未待他开口讽刺,那剑的尖端却向他刺来。
云儿满脸的决绝,怒道:“我杀了你!”
接着,一股qiáng大的力量,把云儿震飞到墙壁上。
云镜收起原有的笑意,对沈莫离道:“帮你测试了下他的忠诚度,不用谢我。”
沈莫离道:“我需要吗?你这人真是无耻又无聊。你可知道有时候随意的一句玩笑,会让他人赔上xing命。”
云镜道:“你以为我在捕风捉影?当然你不可能知道,以我的神识能看出魔物的深层心xing来。我见他的心xing不稳,是个逐风而走的,便好心帮你测测。还好他经过了考验,不过这次经过考验,不代表以后面对巨大诱惑时,仍旧能经受考验,你最好防着点他。”
沈莫离嗯了一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样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识人辨人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云镜在此事上也不纠缠,走到阮凄夜面前道:“怎么,离不开我啊?”说着抬手去蹭阮凄夜的脸颊。
阮凄夜偏过脸去道:“你已经让我身败名裂,我只能待在魔界了。我们的jiāo易也已经结束,qiáng扭的瓜不甜,让我留在莫离身边吧。”
云镜道:“我若是不呢,你会怎么做?”
阮凄夜沉默了会儿,“不会怎么做,但我会成为你身边的一个隐患。”
“哈哈哈哈。”云镜大笑几声,忽然掐住阮凄夜的脖子道:“好大的胆子敢说出这种话,难道忘了你跪在我身下,讨好我奉承我的样子了,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阮凄夜的脸憋得通红,从齿间挤出几个字道:“那只是jiāo易。”
云镜将阮凄夜扔在一边,勾唇一笑,“有骨气,我挺欣赏你这xing子的。不过,据我所知你并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忽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阮凄夜平复了喘息,目光移到某处道:“我对他一向坚决,从未变过。”
云镜掏了掏耳朵道:“今天这些qíngqíng爱爱的事,真是听得我的耳朵疼,够了够了,再听我恐怕就得杀几个人来解闷了。可惜那些人都被我给放了,不如……”目光在云儿与阮凄夜身上扫了扫,云儿颤抖地更厉害了。
“不如拿狐九解闷吧,不然你们人族又得说魔族卑鄙了。这些话真是听得我脑袋疼,我惩罚自己的族人,应该没错吧。”
沈莫离道:“狐九不过是放走了俩人,你今天放走的要比他多上几倍,既然你做了与他相同的事,又何苦去责怪别人?”
云镜道:“话不能这么说,我放人是为了得到魔灵,他放人却是为了给魔界添乱。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看他。”
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眼神里有些晦暗不明,“你是怎么成魔的?”
沈莫离道:“我也不知,我并不想成魔,难道这件事不是你们做的?”
云镜没有回答,神qíng莫测。路上,他顺手指了指给沈莫离安排的住处,然后带着他们来到城堡的地牢里。
狐九被关在一间幽闭的牢房内,不是水牢,但没有一丝光线,空气里满是cháo湿的霉味。
云镜叫人拿了几盏灯来,qiáng烈的亮光,让狐九眯起眼睛来。
他一身白袍,虽然被绑在刑架上,但仪表还算整洁。过了会儿,他的眼睛适应了光亮,水灵灵的眼睛看向沈莫离,又看了其他三人一眼。
狐九疑惑道:“你成魔了?是小镜子gān的吗?”
下刻他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偏过头去,转回脸时,脸颊已经红肿起来,但他仍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带着笑道:“不喜欢这个昵称?”
云镜道:“骚狐狸,想勾|引我,你还差得远呢。”
狐九泛红的脸,为他的美色更添一抹魅惑,眨眨眼道:“不敢勾|引大人,只是心里喜欢大人,就自作主张的给大人起了个昵称,冒犯了。”
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沈莫离道:“你叫我们来,难道不是为了释放狐九?”
狐九两颊都泛起红晕,像特意染了胭脂一般,此刻有种雌雄莫辩的美。他抬头道:“原来恩公是来救我的,狐九不胜感激。本想给恩公行个礼,”粲然一笑道:“但是还未能脱身,请恩公再等一等。”
沈莫离道:“不必多礼。”
云镜的手里出现了个绞了铜丝的鞭子,淡道:“狐九罪不至死,但必须得接受惩罚,好让他长点教训。等我打痛快了,就把他放了。你们往后点,误伤了我可不管。”
狐九微微皱了下眉,又一媚笑,“小镜子,这些日子你每天都派人打我,今儿个就免了罢,我也不缺这一顿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会儿血淋淋的很不好看。”
云镜甩上一鞭,冷道:“这是为了给他们看看,若谁敢背叛魔族,将会受到何种惩罚。你也再好好享受享受,我怕你哪天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狐九摇头,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那你轻点啊,我这么美的美男子,若是打坏了该多可惜啊,会有很多人伤心的。”
云镜冷哼一声,不跟他废话,扬起鞭子狠狠抽打起来。
挨鞭子时,只是一种疼痛。但看着别人挨鞭子,却是一种心惊ròu跳,让人不忍直视的感受。
狐九只是蹙着眉,默默隐忍着一声不吭。
鞭子将他的衣袍撕裂,皮肤裂开,露出鲜红的血ròu。血不断地流下将丝丝缕缕的布条浸湿。
沈莫离与云儿都偏过脸去,但皮鞭刮破血ròu的声响,血液被溅起的声响,却不断地窜入他们的耳中。
阮凄夜并没有回避,这一幕让他想起莫离被谭暝鞭打时候的场景。忽地一滴血溅到他的眼睛里,视线也随之变得血红一片。
阮凄夜暗道,谭暝死得好,死得好啊,他伤了莫离那么多的确该死,只是为什么不是他亲手杀的呢,他本该亲手杀了谭暝,博取莫离一笑啊。
狐九在恍惚中,看到阮凄夜的眼神,那种狠厉地目光让他感到可怕。此刻的他正极力地分散注意力,不去想疼痛这件事,否则他会失态的,尤其是在恩人面前。
失态了就不美了。这怎么可以。
沈莫离的侧脸,已经快被血滴溅满,他擦了下脸,叱道:“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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