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遍给她擦眼泪,果然看见她消停不再哭了。
他才算是长松一口气,松了给她擦眼泪的手。
“皇叔说的真的?你答应让白子虚帮你解蝶眼的毒了?”
慕潇潇脸上一喜,急忙身后去拉他。
卫离墨狠狠的咬牙:“是!”
“答应了!你都哭到这个份上了,皇叔敢不答应吗?!”
慕潇潇不好意思的抓着自己的脑门:“皇叔,你不要这么一副吃人的表情看着我,我明明也是为了你好。”
“是啊,为了我好,为了我好都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了,知道和别人串通一气,来骗皇叔了。”
卫离墨颇有些不满的捏了捏她的俏鼻。
“小东西,你瞒着皇叔,竟然偷偷的和白子虚那个混蛋勾搭在了一起,你说,你该当何罪?”
慕潇潇捂着自己快被他捏红的鼻子:“皇叔,我那也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和白子虚勾搭一起。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反感他,以后,我肯定是见了他都绕着走。”
“真的?”
慕潇潇连连举双手发誓:“真的真的,比金子还要真!”
“当真?”
“是啊是啊!!”
慕潇潇深怕他不相信自己,举着自己的手,就要发誓。
男人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大掌里,将她压在身下。
“小东西,你全身上下都是金子,不用发誓,让皇叔好好的尝尝就知道,这金子到底有多金了。”
“皇叔!!”
慕潇潇惊呼。
卫离墨头一低,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在她的小嘴上,辗转反侧。
随后大掌划过他的腰际,将她腰带上的衣服,轻而易举的扯开。
正文 第1265章 真想这么永远的爱下去
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衣服里面,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如同绫罗绸缎般的滑腻感。
爱不失手,一直在她的身上各个部位,肆无忌惮的游离。
这具完美的身体,他永远的也看不够,摸不够,爱不够。
如果可以,真想就这样永生永世的摸下去,爱下去,看下去。
如果早知道皇叔这么反感他,以后,我肯定是见了他都绕着走。
女人看似无心,为了取悦男人的一句胡,听到白子虚的耳朵里,却是充满了讽刺。
原来他的心上人,爱了这么久的心上人,偷偷的暗恋,只敢远远的,偷偷的看她一眼的心上人,原来他在她心里的地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原来他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不比不上卫离墨的一个想法,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
冰衍看到他怅然若失的从门主的房间里走出来。
房门紧闭,可能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他应该都还没有进去吧。
他看着他那张苍白无比,没有血色的脸。
心里有些想法,此刻却是不好说出来,只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由公主亲自和门主说,门主最是受不了公主的软磨硬泡,你一定会留下来的。”
“你已经到了可以解蝶眼毒的所有药材,这样一来,就不用门主再亲自和我说,去寻找了。”
“这件事,真是多亏了子虚公子了,之前的事,相信门主一定会冰释前嫌,不和你计较的,毕竟门主那还有公主,公主也一定会在门主的面前,多说子虚公子的好话的。”
好话吗?
白子虚心里划过一抹自嘲的苦笑,真的是好话吗?
二人闺房里的趣事,被他听去一半。
原来他白子虚,在她心里的地位,竟然这么的微不足道。
也是。
想想也是啊。
他白子虚是什么人啊,不过是卫离墨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奴才。
他教了自己武功,教给自己医术。
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给他的。
甚至是——
他摸向自己的脸。
甚至是这一张俊逸无双的脸,都是他给他的。
幼时,他白家惨遭灭门。
全府上下,三百六十口人命,那一夜,全被那些蒙着面纱的黑衣人,给洗劫一空。
漂亮的丫鬟与夫人,他们脱了裤子***,。
不顾她们的痛哭,她们的反抗,她们的嘶叫求饶,求给她们一个痛快。
那一夜,所有的哭声普天盖地,那一夜。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自己的亲人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一刀一刀砍死,鲜血喷溅,染红了自己的眼。
他看到自己的母亲,自己慈爱会亲昵的唤着他名字的母亲,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
他看到——看到自己的父亲,被那些黑衣人,取乐一般的,将胳膊腿,耳朵鼻子头发,全从自己的身上卸下来。
看着他,被那些黑衣人当做球一样的踢来踢去。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他的父亲还活着,还活着——
他和自己一样,同样是大睁着眼,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
正文 第1266章 白子虚的痛苦(1)
可他,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甚至连骂都没有骂,因为他的舌头,也被那些黑衣人给割了下来。
黑夜中,厮杀中,他只能听到来自父亲的嘴里,发出的那一连串的呜呜呜声。
他在哭,可是他哭不出来,他一双眼珠子瞪成铜陵,望着自己心爱的夫人被人**而死。
他的夫人,在死了之后,他们也不放过她,他们把她分尸,把她的身体大卸八块,把从她身上一刀子一刀子割下来的肉块,抛到半空中,然后降落下来,掉在地上。
不仅如此,在看到了这一切残忍的对待以后,他的眼珠子,也被那些残忍的黑衣人给挖了出来…
白府…白府……
不,或许不是白府,他不是白子虚,他不是白子虚——
经历过那一夜,他已经不知道他叫什么,姓什么,家住哪里。
他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被灭了门,没有去处的可怜人。
那些黑衣人,看他是个小孩子,可能是那三百多个人,已经被他们换着花样,来回的给玩腻了。
他们临走的时候,看到他,看到了他。
却没有像折磨他们那样而折磨他。
他们只是把他抓住,两个黑衣人分别按住他挣扎的双腿和双脚。
期间,他听到了一名黑衣人说话的声音。
这张脸,长得可真好看啊。小小年纪,就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若是长大了,不知道得伤害了多少位好姑娘。
你们两个把他压好了,我把他这层皮给揭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
压着他的黑衣人,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而他,只能像是铁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他们压着,任由他们宰割。
而他,却不能动一下,反抗一下。
剧烈的痛苦与刺痛,贯穿着他的整个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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