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换了衣衫,看着格外的神清气慡。
“睡得还好吗?醒了就起来吧,再睡下去就热了。我带你到山上其他地方走走。”
凤红羽眯着眼,盯着他不说话。
慕容墨皱了皱眉,走到chuáng前往她脸上看了看,忽然笑起来,“怎么啦?你这双眼瞪起来看人时,倒像本王的小羽毛。”
凤红羽咬了咬牙,伸手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头上砸去,“昨晚你睡哪?”
慕容墨手快,一把将枕头抓在手里,眼波瞥了一眼chuáng上,一本正经的说道,“chuáng上。”
“你……你居然睡chuáng上?”凤红羽怒得伸手又去抓枕头。
慕容墨将手里的枕头往chuáng上飞快地一丢,伸手便去按她的手。
谁知力气太大,两人一起滚到了chuáng上。
凤红羽要疯了,又被他压了个正着。
她低吼一声,“为什么睡我的chuáng上?”
慕容墨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微微皱眉,“那我睡哪儿?虽是夏天,但山上的夜晚可比山下的冷多了,而这里,也只有一chuáng被子。你就忍心让我睡外面挨冻?”
凤红羽:“……”
慕容墨又一脸委屈的继续说道,“枉我昨日帮你洗浴,帮你洗头,帮你穿衣,喂你吃饭,抱你到chuáng上……”他叹息着顿了顿,“我很辛苦。”
凤红羽:“……”
和着,他很辛苦的服侍了她,她就得以身相许?
难道不是他“辛苦”地占了她一晚上的便宜?
。
红叶山半山腰的一处山dòng,山dòng外长着参天的大树,dòng口也是一片一人多高的荒糙。
虽然山dòng外烈日当空,但被大树与荒糙遮着dòng口,dòng内却是yīn森森的凉意袭人。
断了一只胳膊的冷剑,被一根铁链拴在一块大石头上。
dòng口处,忽然有脚步声缓缓地走来。
他睁开眼,抬起头朝前看去,一个戴着银色半截面具的墨衫男子,与一个蒙面的红衣女子一齐走了进来。
他眼角动了动,冷笑说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居然敢将我打伤了,还将我关了起来?就不怕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凤红羽笑了笑,一双杏眼里闪着嘲讽,她用着益州腔的临安话说道,“你是太子的人,我当然知道。”
冷剑没想到她竟然认识他,惊诧了一瞬。
但很快,他又平复了心qíng说道,“既然知道我是太子的人,你还敢这样关我?”
“太子的人又如何?就能肆意妄为,乱伤人xing命吗?”凤红羽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打量了他几眼,冷笑道,“你可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冷剑眯了眯眼,面前这蒙面的女子,他并不认识。
“在下虽是太子的护卫,但自持做人光明磊落,从未乱杀无辜!也没有不良嗜好,不可能欠人钱财!姑娘,你是认错了人吧?”
凤红羽抿了抿唇,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那只彩色缨络来,递向冷剑的面前。
“凤家大小姐的身边。有个叫荷影的侍女,是不是你打伤的?她的一只胳膊被你打断了,还在上面砍了重重的一刀,如何不是欠债了?这是血债!”
“所以,你们便打断我的胳膊?”冷剑抬起头来,忽然一笑,“我冷剑虽是粗人,却从不伤女人,姑娘手里的这只女子饰品,也并不是在下的。”
“不是你伤的?”凤红羽眯起双眼,“你敢对天发誓吗?”
“有何不敢?若我冷剑伤了凤大小姐身边的侍女,便不得好死,身首异处!永世不得超生!”
他单手举头,声音朗朗。
这誓言,简直是毒誓!倘若不是真的清清白白,若是说着假话,神色也会不自然。
没有谁会诅咒自己不得好死。
但这冷剑,却是一脸正色。
凤红羽回头看向慕容墨。
慕容墨没有说话,而是微微点了点头。
凤红羽眯起眼,又看向冷剑,“你虽然发着誓言,但荷影姑娘却是一口咬定,是你伤的她,那天,是你将她带走了,她听到有女子在喊太子殿下来了。如果不是你,也是你们太子府的人!”
“不可能!”冷剑摇摇头,“我亲自将她送到太子府门口,后来,她自己就走了。太子就算真要伤她,也是我动手,不会另派他人!我的手下办了差,也是会向我汇报qíng况,不可能有所隐瞒,这是太子定下的规矩,违者必死!”
“她自己走了?”凤红羽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是另有他人,在挑拨他与赵元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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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一章奉上,明天nüè太子!o(n_n)o
明天入v。v章在下午6点更。
107,赵元恒,你输了!
离开双英寨时,凤红羽避开慕容墨,找到huáng远。
她将母亲临死前留下的那块帕子,摊开在huáng远的面前。
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益州火凤凰,便以凤红羽朋友的口吻说道,“这是凤府的大小姐,让你帮忙查的图案,查得怎样了?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总有点细索了吧?”
huáng远眨了眨眼,捏着胡子尖说道,“凤凰小姐,这件事,容王让在下们不要cha手管。”
“他说什么了?”凤红羽问,慕容墨居然cha手了她的事?
“王爷说,这副图会给人带来凶险,让在下与凤大小姐都不要管。”
凶险?
凤红羽将帕子抓在手里,陷入沉思。
她想起了凤二夫人临死时说的话,有人会潜伏在她的身边,让她不得好死!
究竟是谁要害她?
挑拨她与赵元恒?莫名其妙的兰花图?
是谁?想gān什么?
。
詹事府。
赵元恒厉声喝问着詹事李赫,“还没有冷剑的消息吗?”
“没……没有。”李赫一头的冷汗,心说真是见了鬼了,冷护卫身手不凡,居然平空消失了。
“他身边的十八名暗卫呢?也是没有消息?”赵元恒两眼森寒盯着李赫,近来,诸事不顺,令他心qíng烦燥。
“是的,一个也没有找到!”李赫心中那个苦,太子的护卫都没有找到冷剑几人,他一个跑步又慢的老头,上哪儿找去?
“滚!继续找!”赵元恒怒得砸碎了一个杯子。
难道是遁入地下了?三千匹马与十九名高手护卫,居然凭空消失了?
“太子殿下,那些马匹只要不落入二皇子的手里,只要还在城外,就不会影响太子殿下。三场比试,殿下胜两场,也是胜出。”国舅沐昆安慰他说道。
赵元恒平复了一下心qíng,转身坐到书桌旁看起了比试的阵图。
“舅舅说的有理,如今步兵与骑she都是凤镇川在监管着。而凤镇川的为人,本宫还是信过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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