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红院。”凤红羽老实相告。“哦,对了,我以你的名义,请了不少人前去听曲。”
“嗯?”慕容墨的眉头狠狠皱起,都能夹死蚊子了。
“怎么啦?”凤红羽眨眨眼,慕容墨的脸,真是小孩子的脸,转眼就变了脸色。
他大步走到凤红羽的面前,一把拎着她的后衣领往卧房里拽,“脱衣!”
“不!”
“脱不脱?”
“绝不!”凤红羽怒。
为了穿这身男装,她可是花了大半个时辰。
话说她最近被慕容墨喂得胖了些,束胸时都多用了一寸布。
“你不脱,本王来动手。”
韩大和竹韵正端了早点往正屋走来,一听屋里两个主子的对话,两人吓得转身就跑了。
王爷要羽小姐脱衣,这是要gān好事?
“慕容墨,你讲点理好不好?我是为了出门方便才穿的男装。”凤红羽抱着chuáng架子,说什么也不让慕容墨脱衣。
慕容墨捏着她的下巴,“为什么要去卧红院?”
“那阮夫人被凤知音卖到了卧红院,我得将这件事宣扬出去,看她还敢不敢害我大嫂。”
“就为了这件事?”慕容墨半眯着眼看向她。
“还能怎样?那卧红院的小倌倌又不漂亮。”
“你居然连卧红院里有小倌倌也知道?”慕容墨的脸一黑,“不许去。”
“慕容墨,你不讲道理!”凤红羽bào怒。
“看来,你是想提前dòng房了?”慕容墨下手很快,连撕带扯,凤红羽身上的外衫就被脱了下来,然后盯着她的胸,“这儿大了一点。”
“不要脸!”凤红羽双手护胸,脸腾地红了,身子更是连连后退。
慕容墨今天吃了chūn*药了?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还厚言无耻的盯着她的胸看!
话说,他怎么知道,她这儿大了一圈?
“不想提前dòng房就老实的呆在屋子里。”慕容墨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出大卧房。
而且。还反锁了门窗,又命墨龙卫们看着凤红羽。
凤红羽将那身男儿衫从地上一件一件地捡起来,眸光闪了闪,慕容墨今天可着实奇怪,居然要软禁她?
他要做什么?
韩大和竹韵端着早点,站在绿苑的园子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两人正犯愁时,慕容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主子。”两人一起迎了上去。
慕容墨点头,“嗯,早点送进去给羽小姐,韩大跟本王走。”
“是。”韩大将托盘放在了绿苑正屋的桌子上后,跟着慕容墨离开了。
竹韵一脸的狐疑。
她走进了正屋里,却不见凤红羽,但那卧房门紧紧的关着。
她一时诧异不已,放下托盘,忙上前敲门,“小姐,小姐?”
卧房里,早已没有声音。
凤红羽穿好衣衫,跃上房梁,又揭开了几片瓦,正坐在屋顶上眯着眼看向前方。
只等前方慕容墨一离开,她就好离开绿苑。
。
韩大紧跟在慕容墨的身后。
“主子,今天要去哪儿?”
“卧红院。”
“卧……卧红院?”韩大惊得睁大了双眼。
那可是青楼!主子逛青楼,还将羽小姐关起来,就不怕羽小姐生气?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慕容墨冷嗤,“商六传来消息,罗明正藏在卧红院里。而阮夫人又被凤知音卖到了那里,陆志昌也会去那里,若是被他或是柳府的暗卫看见了,罗明正就得丢命。”
“罗明正在卧红院,他藏得倒是好。”韩大哼了一声,“这么一来,得多派人盯着他了。”
慕容墨眸光一冷,“不!本王亲自去抓!”
等慕容墨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凤红羽才从屋顶上跳下来。
一直潜在绿苑里的几个墨龙卫,马上闪身出来,一齐拦住她。
“羽小姐,王爷说了,您今天不能出门!”
“为什么?”
凤红羽朝八个墨龙卫扫视一眼,慕容墨今天将她关起来,她还非得出门看看qíng况。
“属下们不知,但主子的吩咐,不得不听,若小姐要离开,就打败属下们再走。”
挑战?
凤红羽眯了下眼。
慕容墨的墨龙卫,她只同韩大罗二以及在益州城的纪三jiāo过手,那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其他人,还没有机会比试。
如此,正好试试慕容墨手下的武功深浅。
“那就来吧。”凤红羽袖子一抖,两只羽翎剑现于手心。
她手指一转,持剑朝最近的一个墨龙卫刺去。
那人神色一变,只得抬剑来护面门。
凤红羽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剑花闪过,她身后一人便被她挑到一旁。
同时,她脚尖一甩,藏于鞋子尖的银针也被甩了出去。
而那些银针的针尖上,都抹了药。
八人有六人已中了银针,纷纷倒地。
凤红羽收了凤翎剑,看向众人弯唇一笑。
“你们八个人都打不过我,还说要护我?怎么护?”她拍拍手,“好了,我出门了,你们该gān什么gān什么去,哦,对了,你们中了我银针上的毒,睡上一个时辰就没事啦!”
众护卫:“……”
。
陆志昌一早醒来,就接到了容王慕容墨的贴子,邀请他一起去卧红院听曲子。
他揉了揉发昏的头,想着容王不好得罪,只好答应了。
054,拦截
凤知音正带着侍女,在外屋摆早点。
她往桌上那份贴子上看了一眼,悄悄地勾唇一笑。
“老爷,您跟容王走得近了,未尝不是件好事,容王不是左都御使吗?经他考核合格的官员,回京的机会比较大。”
“嗯,夫人说的有理。”陆志昌此时,也正想到了这里。
凤知音走进里屋,甚是贤惠地替陆志昌更好衣,服侍他吃好早点,又亲自送到了府门口。
望着陆志昌的轿子走远了,凤知音唇角一勾,阮林氏,今天定要让你被全金陵城的人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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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这一天打开院门,便见自家小院门口驶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甚是华丽宽大。
她正纳闷时,一个婆子从车里跳出来,然后从赶车位上取下一个凳子放在车门前,伸手挑起了帘子。
一只手上戴着几只赤目金戒指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婆子的手上。
接着,便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从车里缓缓走下来。
她看向小院门口的罗夫人微微一笑,“罗夫人,好久不见。”
凤知音?
罗夫人脸上一窘,转身就要关院门。
当初在京城,她虽是个生意人家,但家中也算殷实,同凤知音还能坐在一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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