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好吧,苏汐实在无法想象大伯说这话时的情形。
苏汐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丫头了,无意间瞥向门口就看到大伯正朝这边款款而来。
“大伯……”随着苏汐的喊声丫头疑惑地看向门口,待看到那个淡定悠然的人影,丫头像被火烧了屁股似得“嗷”的一声从凳子上窜起,紧紧抱着兔子躲到了苏汐身后。
容钰对苏汐一笑:“弟妹可否出去?我和丫头说几句话。”苏汐看着一脸坦然的大伯,实在不能把他和烤兔子连在一起,猜想着小两口争吵在所难免,丫头嘛哄一哄就好了,遂拍了拍丫头的手背就出去了,还顺道带上了门。
丫头想跟着汐姐姐出去,奈何容钰就站在门口,肯定会被他抓住的,只好作罢。
没有逼迫,没有抢夺,容钰甚至没有看丫头一眼,在丫头心惊胆战的注视下,容钰只是从从容容的在桌边坐下,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
修长莹润的手指拈起一块桂花糕,慢慢递到唇边,优雅斯文的咬了一小口,眼睛微眯,似乎很是享受。
捉蛇打七寸,往年风云生涯造就他做事直接简洁,一步到位,直击他人最薄弱之处。
丫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似乎想在他身上瞪两个窟窿,手指无意识的紧缩,直到怀中的东西抓挠着她的衣服踹了她一脚她才回过神来。
呃,忘了还抱着大白了。
一块桂花糕只有鸡蛋那么大,容钰很快吃完了,似有若无的笑睨了丫头一眼,容钰又拿起了第二块。
每天只有三块桂花糕啊,丫头的气势渐渐弱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容钰手里的桂花糕,委屈极了,那本来是她的啊!
夫君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就许你惹他生气,还不许人家捉弄捉弄你?
第二块也吃完了!第二块也吃完了!!
他怎么吃这么快?!
容钰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像是忽然发现桂花糕原来这么好吃,欲罢不能地又去捏最后一块。
不!那是丫头的!
丫头再也顾不上置气,迅速跑过去,“啊呜”一口,把整个桂花糕连带他的手指都一起含在了嘴里。
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人诚不欺我也。
丫头你以为你能斗得过容钰?清醒的时候尚且不知,更何况如今你还是个傻丫头呐!
乖乖的被欺负吧!
丫头的舌头无意识的卷着容钰的手指摩挲,容钰指尖一颤,十指连心呐,连心也颤悠悠的似漂浮在空中。抽出手指,容钰低头看着指尖的晶莹,下意识地含在了嘴里。
丫头呆呆的看着容钰的动作,连含在嘴里的桂花糕都忘了咀嚼,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夫君格外的……好看。
这种好看,不是流于表面,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和风流,丫头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三分痒,三分酥,三分麻,一份心动。
忽然很想吃他的嘴巴,哦不对,夫君说这叫作吻。
这么想着于是丫头也就这么做了。不管怀里还抱着大白,凑上前就去啃他的嘴巴。
世上最难得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两情相悦,丫头居然主动吻他,容钰心中满是惊喜,拥她入怀加深了这个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具有深刻意义的吻。
待到丫头窒息前一刻容钰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眼神迷离漫出丝丝情意。
“夫君……美。”丫头喃喃,玉白面容晕胭脂,美人如花隔云端。
容钰眼中渐渐清明,还道是她终于开窍,却原来不过是被他的皮相蛊惑了心神。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解意呐!
容钰顺着丫头怀里大白的毛笑的一脸温和:“居然抱着这小东西跑了,在暖暖心里,这兔子比夫君重要?”
丫头心里又有了毛毛的感觉,开始往外挪身子:“是夫君要吃了它的。”
“嗯?”容钰眼神湛湛盯着丫头,察觉她的意图立刻收紧手臂把她牢牢圈在怀里。
丫头最怕他这个样子,扯了扯他的衣袖,嗓音软软满是委屈:“大白乖乖的,暖暖也乖乖的,夫君不要吃它好不好?”
“夫君何时说过要吃它了?”
“夫君不吃大白?”看到容钰点头,丫头开心了,亲昵的蹭着他的脖子,像只温顺的小猫。
唉,她当他是主人,是父亲,是兄长,是朋友,何时才是夫君啊?
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云藏潜龙,月隐寒宫。云须染彩,月洒光晕。
彩云追月,云掩秋空。月沾凉意,云载清风。
此谓八月十五,中秋团圆日。
亦是容钰与丫头婚后第七日。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日头高起,窗外翠鸟啾啾鸣叫,红绡帐内娇吟阵阵。
“夫君……”丫头的声音低暗微哑,透着一股娇柔的媚态,酥到骨子里。
容钰险些又要把持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把她的吟哦尽数吞到了肚子里。
释放的最后一刻,容钰退了出来,伏在她身上粗粗喘息。
房事渐通,容钰知道要想不让她怀孕,除了喝药,便只有这种办法。
是药三分毒,他深有体会,又怎能让她受苦。
生产是女子的鬼门关,平常女子尚且凶险,更何况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光是怀胎十月就不知道会把她闷成什么样,更别提分娩了!他的暖暖最怕痛了。
一切,等他查出她的身份,帮她恢复了记忆再说吧。
给自己和丫头擦了身子,容钰换上一身浅黄色滚边的玉色棉衫,下了床去梳洗束发,簪好了发髻,又在外罩了一件偏厚的月白色外衫,看到丫头还躺在床上赖着不肯起来。
容钰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捞她起来:“暖暖,快起来穿衣服。”
丫头哼哼了两声,全身又酸又软,都怪夫君!不起,坚决不起!
容钰无奈,只好掀开被子亲自给她穿衣,薄衾中的胴体白嫩如雪,残留在上的欢爱的痕迹格外明显,容钰眸子一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赶忙拈起一旁的肚兜遮住。
哪知有时最迷人的不是□□,而是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犹抱琵琶半遮面。
欲语还说的风情啊!
容钰情难自禁低下头去吻她的身体,一寸一寸侵占,自耳垂到脖颈,自锁骨到胸乳,眼看着两人又要滚到床上去了,容钰强抑心神,总算给丫头穿上了小衣。
容钰特地以自己的穿着给丫头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齐腰襦裙,束腰与衣袖边缘皆绣着白色碎花,清新雅致又不失纯真。
容钰如今已学会了梳妇人的发髻,把丫头按在梳妆台前,容钰拿起梳子给她绾发。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太低估自己的能力,就容钰而言,他以前从未觉得自己这么会伺候人。
给女人穿衣服?拜托,他只需要会脱就行了好吗?!
给女人梳头发?做梦,他觉得碍事时只会摘了她的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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